這大老鼠在對岸一棵鬆樹下探頭探腦出往這邊窺瞄。
以為樹葉和樹乾能遮擋它的身形,但在科技麵前,就跟古代步兵碰見現代步兵一樣。
羅南收拾檢查完這雷劫地點後就直接走下荒田,踩踏雨水和雜草往那大老鼠藏身的地方走過去。
“臥槽!衝我來的?!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溜了溜了。”大老鼠一看羅南這走來的氣勢就察覺到不對,連忙後撤往山上鑽。
可惜了,它以為的荒草叢在夜視儀麵前就跟皇帝的新裝一樣。
剛剛貓在一個茂密草叢裡躲著,以為羅南找不到它,但腳步聲越來越近,心裡的感覺越發不妙,又從荒草裡跑了出去。
“你再跑我就動手了。
老實停下來還能留你一條鼠命。”羅南直接對著躥進另外一個草叢的大老鼠喊話,而且還從空間裡掏出來獵弓。
夜視儀瞄準鎖定,獵弓搭箭就瞄準。
“你再跑!”
咻~
黑夜裡雨聲嘩啦,羅南渾身濕透的拉弓搭箭就射了過去,原本以為會一箭命中,沒想到這老鼠竟然有趨吉避凶的本能。
就在箭矢射入草叢的瞬間,原本躲著不動的大老鼠鬼使神差的往草叢裡麵再鑽進去一個身位。
一箭落空,羅南拿夜視儀踩著荒草蠻橫的前突。
大老鼠就躲在一個大茅草叢裡,躲得很隱蔽,肉眼幾乎看不見,可惜它碰到的是科技。
確定好老鼠窩躲草根,羅南直接一個飛撲上荒茅草,壓著茅草把老鼠也給壓在草根下。
“白腹山鼠!這個頭,你說不成精我都不信!收了收了。”
一把抓住大老鼠的後脖子直接收入空間裡,在空間裡麵一頓意念操控,這老鼠就被塞入一個膠框裡用木板和石頭壓蓋著。
收拾了這隻大老鼠,羅南抬頭看看天空那陰沉沉的雷雨雲,雨還在下,估計要下一兩個小時才會停歇。
從原路返回,穿著鞋子走了好幾條岔路,最後把鞋子脫了貓腳踏草走回營地的下山路。
“你去哪裡了!渾身濕的那麼厲害,快來喝肉湯,我還燒了熱水,趕緊脫衣服下來洗洗。”沈小魚聽到走路的動靜,連忙從小屋出來查看情況。
“嘿!問題不大。
你進去裡麵躲著,這漏雨嚴重。劇組有沒有過來查看。”羅南直接開始脫衣服問一下情況。
“劇組人沒過來,用對講機詢問過情況。
問問有沒有退賽需要急救的,我說我們不用,好好的。”
“嗯!還不錯!我脫衣服了,你還看,不怕長針眼。”羅南在脫四角褲的時候,轉頭發現沈小魚還在看自己。
“咳咳……說的好像你沒偷看過我的一樣。)”
沈小魚撤進窯洞小屋裡麵一點,但還是在黑暗裡往外麵偷瞄。
羅南在營地把衣服脫完,然後喝了幾口黃麂子肉湯,身體一下子就回暖起來。
光著屁股拿衣服來到山腳的泉水坑把衣服給搓洗一番,回到營地再用熱水從頭到腳衝洗一下就完事。
這些忙完,雨也慢慢的停歇。
“你去哪裡了,身上這麼多刺傷和茅草割傷。”沈小魚等羅南把內褲穿好就探頭出來仔細查看。
“想趁下雨去搞野豬的。
結果沒搞到,這些家夥雞賊的很。”
“你這樣太危險了,還是摸黑上山。”我拿點臭草給你擦擦消毒。
“不用!睡一覺起來就結痂了。
冷的一批,睡覺睡覺。”
把黃麂子肉吃完,羅南就鑽被窩,進去二話不說就把沈小魚抱懷裡取暖。
“哎呀!你彆摟這麼緊,我呼吸不過來。
身體比我還熱呢。”
“嘿嘿……那是因為有你才熱。
今晚那些獨狼就孤單寂寞冷了,起碼淘汰一半人。”
美人在懷,確實渾身火熱,兩人往窯洞裡麵再擠擠,兩個外套一個蓋腳一個蓋在身上。
“還是你有預見性的挖這個窯洞,不然今晚這雨下的一點乾的地方都沒有。屋頂鋪那麼厚的草簾都漏下來,那些簡單搭草棚的,不敢想。”
“嘿嘿!兩廣的天氣多變,就連天氣預報都不準的。
突然下一場暴雨就跟玩一樣。我以前上班那會,這暴雨就下的很突然,直接內澇,很多人的車子都被淹。
一幫人罵天氣預報不提前預警。
而且山區下雨比城市下的更長。挖窯洞是必須要的。
我倒是想燒瓦,但那個太耗費木材。”
“嗯嗯!天氣預報確實不準,特彆是廣西那邊喜歡打空氣炮,他那邊不下雨,反倒是廣東這邊猛下。”沈小魚說著話,在羅南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
兩人聊著天,說起天氣災害問題說的津津有味。
說著說著大家呼吸平穩然後抱擠在一起睡著了。
不過今晚還能睡著覺的就羅南這一對,其他選手都是半夜摸黑起來保護火種和加固庇護所。
可惜的是,這雨下的太大,時間又太久,單純茅草堆壓成的草棚壓根疏流不了這麼多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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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成員穿著雨衣打手電巡邏選手的庇護所,一個個跟落湯雞一樣貓蹲在角落,渾身濕透冷的瑟瑟發抖。
火源被淋濕,收集的木柴被淋濕,收集到的食物都是山藥和黃精,也就葛根能生啃一下。
天還沒亮,男女組合的隊伍就剩下抓蛇人那一隊和羅南這一隊。
獨狼十人裡麵還剩下三個,一個是抓蛇的獨狼,另外兩個分彆是廣西老表和雲南阿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