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能源問題算解決一半,畢竟真正的洞天福地那裡麵都是有真正的靈脈在供養。
無意發現鯉魚躍龍門那純屬運氣好,發現潛龍脈,真要是那種明顯的龍脈,那想都不用想。
去國外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傳聞天下龍脈出昆侖,地龍脈有十二條。
而華夏就有顯性九條地龍和五條水龍,但除了大龍脈外,還有潛龍等小龍脈。
羅南上次發現的山體溶洞算起來就是一條小潛龍脈。
國內的正龍脈不好搞,國外的還需要更多的自保能力。
國內有能人,國外更多,從國內跑出去外麵混飯吃的能人數不勝數。
想去偷龍脈的能量靈氣,那最少得扛得住飛機偵查和步槍掃射。
傍晚收工吃飯,羅南跟兩女說起清理第一道山嶺準備種鬆樹苗和鋪鬆針的事情。
“這投資不小吧!收益有點慢。”薑愛玲放下筷子認真想想。
“反正都是要種的,早上起來看著那荒茅草就來影響財運。
你安排一下你些會開挖機和背收割機的同學。
原本就有了大概的階梯型,現在就要割草,把茅草根都挖起來堆在一起然後燒掉或者打點除草劑上去。
你們不是說沒活乾嗎?
這大工程不就來了。
上千畝山地呢。”
“大投資!老板有氣魄。”薑愛玲算了一下成本和投資情況。
虧就虧十萬,後續就是人工,這樹種下去就慢慢等著生長就行。
“嘿嘿!也不算有氣魄了,白天賣菌子就賺了12萬。
後續菌子地也有產出,這鬆樹苗先種上再說。”
“人工大概在一萬多兩萬塊錢就能把山給清理出來,一畝地種疏一點,有個30棵就差不多了。
一千畝就是3000棵,大概兩三塊錢一棵。
十五萬就能把山給種起來。”
“種這麼疏的嗎?”羅南以前預估的是一畝地種五十棵起步。
“種疏些,那樹木才長得粗大。
精細管理三千棵,那比五千棵更好。
用埋肥的種法,鬆樹成長起來也很快的。有試驗地種過兩廣地區的油鬆,給足肥水,一年就有三米高,有手臂這麼粗細。”
“真有這麼快?我小時候見山上的樹苗五六年都沒長三米高。”羅南也沒有想到農學院還搞過鬆樹種植。
“真有這麼快的。
那時候的試驗林我還去看過。當然,我說的是杯苗移植後才那麼快,不是種子發芽成長起來。”邊上的沈小魚也補充一句。
“那行。需要什麼肥你安排上。”
“ok!包在我身上,有幾個師兄家裡就是做肥料的,可以成本價拿貨。”
“……你們學校還挺牛逼哈!涉及到了農業的上下遊。”羅南不得不感慨一聲。
“唉!能種東西沒用,得能賣東西才行。
我們有不少師兄師姐去開超市、做團購、開飯店、奶茶、水果店,結果基本都撲街了。
上遊算是打通了,就是下遊產品的加工銷售不行。
類似師兄養雞養鴨那些,都是賺辛苦錢,不虧本都算運氣好。
咱們運氣就挺好的,養三千多隻雞竟然都成活,也沒到處飛走。
那兔子也是,適應能力太好。”
“哈!可能是你們命裡旺六畜吧!
有些人天生就不合適養六畜,但些人隨便都能把雞鴨鵝養好。成活率高,那是在我空間裡謔謔了好幾天的青草青菜。)”羅南誇兩女一句。
夜晚的南山微風徐徐,院子裡有一黑一黃兩隻狗子看護。
南山開發,鳳凰村那邊接單的人有56個。
割草機手50人,挖機六台,一大早就就把裝備拉到了南山。
錢給到位,把工作要求講清楚,這些畢業的大學生那是一點懶都沒偷。
一千多畝山地,50個割草機手,平均下來每人20畝。
單價是130一畝,自帶機和油。
山地經過開荒,實際也不是特彆麻煩,換成真荒山,這種割草工按畝算的話要180一畝。
“妹得。這一下子就去了13萬的人工。”
羅南蹲在山腰部位看著這大場麵,人有點麻。
過來賺割草錢的還有鄰居幾個山主,李神華他們三人背著割草機吭哧吭哧的乾活。
前麵割草,後麵挖機就跟上,一邊挖種植坑,順帶把割斷的荒草摟成堆,把大的茅草根給挖起來。
割草機是承包的,挖機則是算日工。
這大工程過去,山裡的野雞和兔子紛紛逃回第二道山嶺,草叢裡的野雞窩很多,不過大部分都孵化了小雞,隻有少部分的還在抱窩。
第一道山嶺的荒草不是很密,進度很快,一人一天搞15畝不是問題。
也就是山梯比較窄,隻適合微挖機工作,要是能開大挖機上山,再給大挖機的機頭換一個粉草機。
這50人乾活都頂不上這大挖機的工作量。
大粉草機的機頭一擺過去就是兩米寬,道路邊的綠化清理就是就是這種粉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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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就是邊開過去邊粉草,都不帶停頓的。
“學弟這工程量也不小嘛!”
羅南正看著彆人乾活發呆,身後就走來兩女,分彆是王美琴和寧秋婠。
“師姐怎麼有空到這邊。太陽挺曬的。”羅南站起來看著戴草帽的兩女。
“過來看看你的大工程,清理乾淨打算種什麼?果樹嗎?”
“種鬆樹林!打算打造一個芝麻菌采摘林。”羅南也沒隱瞞。
寧秋婠一聽這個就問向王美琴:“我們學校好像也有人在這工程吧,有結果了沒。”
“沒有!各種辦法都試過了,那芝麻菌冒出率太低,比野生的還差。
上次就讓他們買了一批芝麻菌去移植到林裡,後麵還是沒什麼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