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預報還是有點準的,第二天上午十點,大家都在忙著種鬆樹苗,這天邊就湧過來了黑雲。
這下子全部接單乾活的都忙碌了起來。
“大家幫忙趕一下,趁下雨前全部種下去。”薑愛玲大聲的喊著,也去幫忙乾活。
原本還精心種植扶正的鬆樹苗直接粗放的種下去。
這種下去之後被雨淋,然後陰涼兩天,這成活率是百分百的。
緊趕慢趕,總算在暴雨落下來之前種完,就是鬆針隻鋪了一半。
大雨下的很大,一夥人擠在青瓦民宿的客廳和開放廚房那邊聊天。
水缸裡有三條西江草魚,羅南想了想,就去把魚給撈出來處理。
“會切魚片的過來搭把手,下雨天弄個魚生和涮魚片還是很配的。”羅南跟李神華還有周局招呼一聲。
“哦吼!那必須很配!
我來我來。給你露一手,配菜準備一下。”說話的是養田螺的周局。
“那就交給你。”
單身汪就是單身汪,做吃的,那是相當的有一套。
就拿去魚鱗的手法來說,羅南是刮麒麟,而周局則是貼著魚身把一整身魚鱗成片的劃拉下來。
“我去!你有這個手藝,擺攤賣魚都是個主播啊!”羅南著實被這乾淨利落的手法給震驚了一下。
“你以為他沒做過殺魚主播啊!
他真做過,就是沒起來。”李神華在一邊忙著洗紫蘇備用。
“嘿!沒那個命啊!我這手藝是跟我堂哥學的,他在海鮮刺身店裡做廚師。
刀工一流。”
廚房準備五六個男的在忙碌,羅南在邊上居中調節一下,有人需要東西羅南就去拿過來。
外麵暴雨嘩啦啦的下著,三條17斤左右的草魚很快就處理完。
女的在客廳裡麵占一桌,男的在開放廚房的灶台上站著吃起來。
“這草魚很不錯啊!不像是水庫草魚。”周局夾了一片魚肉在滾開水鍋涮涮,夾到碗裡就發現不一樣。
“西江草魚!我釣回來的。”
“我去!怪不得!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清水庫的草魚,沒想到是西江草魚。
這拿去賣的價格也不低吧。”周局吃起魚片品味一下。
“嘿!20塊錢一斤,供不應求。
就是不好釣,而且釣回來的清水活養瘦身。”
“怎麼說!”眾師兄都好奇的看過來。
“釣魚佬啊!
那西江釣魚的人多的不行,都在打窩喂魚。
那魚肚都吃的鼓鼓的。
我不放養一段時間,你都以為是魚塘飼料魚。”
“哈哈哈!打窩仙人嘛!我們懂。
村子裡的那個水庫就有很多打窩仙人去投喂。搞的水庫都投放了很多小魚去吃那些多餘的窩料。”
“是啊是啊!村水庫小魚鬨窩的厲害。”
眾人站著或者蹲著,看著雨幕吃著草魚魚生還有涮魚片。
客廳裡麵也是熱鬨的不行,魚頭魚骨都給了女的,煲起紫蘇魚湯,嗦魚骨魚頭,那簡直不要太爽。
“愛玲你們兩個算是混起來了,以前有點瘦,現在臉上都有了一點小肥肉。”一個大師姐小羨慕一嘴。
薑愛玲:“老板包吃,夥食好。”
“找工作還是得找包吃包住的,心安一點。”
“是啊是啊!要是有個包吃包住再給個200塊錢一天的工資就好了。
也不用太多。”
“包吃包住還有6000塊錢工資,那還真是挺不錯的,比月薪過萬不包吃住還好。
愛玲,你們老板還缺人不。”
“不缺!我們兩個都得找活乾。”薑愛玲聞言連忙搖頭。
她們兩個不單是在南山打工,那同時還兼職羅南的女人。
這包吃住還有260一天的工資都是羅南掏錢的,人太多就不好。
大雨下了一個小時,雨停天有點多雲,眾人吃飽就去山上鋪鬆針收尾。
鋪鬆針這個活,羅南會一直做,不斷的在網上下單購買鬆針回來,現在隻是鋪了種植坑。
以後陸續買回來會鋪滿整山,而且鋪一層厚的,不見泥土為準。
好在這個東西不貴,鋪個七八萬塊就差不多了。
忙到下午三點,第一道山嶺的鬆樹林種植算是完工。
就看這農學院研究的鬆樹主攻肥料給不給力了。
要是有桉樹那種生長速度,這不到年底就能長成一米多高的小樹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