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那個東西在汲取運氣和精氣神,這本來就是靠錢燃燒起來的熱鬨被羅南這麼一折騰,立馬就顯露出頹勢。
看他起高樓,看他宴賓朋,看他樓塌了……
想看鳳凰村樓塌的不止羅南和皇甫胖子那一夥人,在村裡的師兄師弟師姐,這裡麵也有一群想看一鯨落萬物生的。
又叫:趁機搏亂。
不亂一下,那他們就隻能當雜工賺錢交房租。
雖然亂一下他們不一定能分到好處,但是看到曾經風光無限的人落魄下來,他們很樂意。
人心、人性如此。
鳳凰村在幾方勢力一起鼓搗再加上本村人起哄下,村子被形容成病毒隔離區。
被蚊子和紅火蟻咬的那些更是在網上帶頭起哄。
樓塌了。
塌的很快!
羅南在山頂上網鳳凰村眺望,暗潮湧動的民意看不懂,但那大彆墅後院寒潭的東西是真要成了。
遠處的天邊晴朗無雲,而鳳凰村周邊的天氣開始變得有點壓抑。
“這是要改變磁場形成雷暴雨的節奏啊。
不渡劫是會死還是怎麼滴!?
苟不下去了?”羅南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按照自己的性格,那肯定會繼續苟起來,直麵雷劫那不到生死關頭都不會去做。
而且見過幾次渡劫的,那都是在山頂、在樹上,就沒見過躲地裡、躲石頭洞裡的。
天要下雨,羅南也沒閒著,立馬就打電話叫苗木場送錐子樹苗過來。
“要種錐子樹?天氣預報沒有說有大雨啊??”薑愛玲聽羅南說起這個還看了看手機裡的天氣預報。
“天氣預報要是準,那就不會有那麼多人被打的嗷嗷叫了。
你忘記了曬稻穀曬花生被雨淋的時候了?”
“哎喲!是喔!這天氣預報臨近下雨的時候才說,提前預告下雨的都不準。
那我明天安排人進山乾活。”
羅南雖然不會看天預測天氣借東風,但冥冥之中的感覺就是會要下雨。
就像風濕病的老人一樣,不用看天氣預報,也不用看天,這膝蓋會提前預告天氣變冷要下雨。
就算不下雨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買回來的錐子樹苗都是帶種植袋帶土發貨的,下雨天種植就是省了澆水這道工序。
大不了花錢拉水管抽水澆一下,問題都不大。
苗木的事情安排完,羅南就回二樓的陽台靠躺椅閉眼假寐。
就睡那麼一會時間,老板娘和徐大妞聞著味就湊了過來。
“采菱的螢火蟲大賣,生意還不錯!再發兩萬隻空運過去唄。”黎紫蘇給羅南捏著肩膀,那手就開始往領口裡伸,妥妥女氓流。
“貨都在一樓空調房裡,叫小魚給你打電話安排快遞員上來取貨。
咋就這麼大癮呢!
真的就是一日三餐了。”羅南把人給拽自己懷裡。
“我是你的貼身大秘書。
你沒事的話就來……”
今日的老板娘穿了一身黑色職業套裙配白襯衫,成熟又嫵媚,就跟那些大老板帶的大秘書一般。
“也就是我!換個人都得離家出走當夜釣選手。
自己來上。”
生活就是一日三餐的這麼樸實無華。
南山開發主要是薑愛玲、沈小魚和沐子三人在做,有挖機在,基本不用乾什麼體力活。
三人輪流開挖機,太陽曬了就開挖機去竹林那邊修盤山路。
山莊的荒草被清理的七七八八,野雞和野兔都開始往竹林裡麵躲,也有不少跑番薯地裡躲了起來。
清晨和早上山莊裡都回蕩著野雞的叫聲。
錐子樹苗是晚上送到的,車子開到山腳下卸貨,噴淋上水就不用多管。
投資越來越大,南山也逐漸有了規模,倒是愛玲和小魚不淡定起來。
弄好錐子樹苗往回走,愛玲有點小擔心問向羅南:“老板……咱們搞這麼大投資,萬一他們不履行合同要收回去怎麼辦?!
違約金賠了也抵不過咱們的辛苦付出啊。”
“還能怎麼辦?他們不講規矩不履行合同。
錢我都不要他們賠了。”羅南頓了一下腳步,說完就繼續走。
“啊?怎麼不要他們賠了!”
“你沒聽說過那些被欠員工工資的話語嗎?
當有人說出:錢我不要了!
那就是奔著要命去的。
要不了命,那就留著當醫藥費。賺有多難你又不是不懂。
巧取豪奪了南山,自然就會有人拿錢辦事。
三千不夠,就三萬,三十萬、三百萬……”
“……”薑愛玲震住了,腳步都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羅南的背影。
“老板真霸氣!”回過神來,薑愛玲快速的跑上去跟在羅南身邊。
羅南:“我什麼時候不霸氣了!”
愛玲:“嗯!都霸氣!我都測漏了。”
羅南:“我去……”
霸王一夜征討四方,第二天的天氣變了,是局部的天氣變了。
鳳凰村那邊也取消了螢火蟲夏夜遊村活動。
晴轉多雲,一大早就上百人進山乾活,十人一組,負責把樹苗搬運上山種下去再鋪鬆針稻草,然後澆水定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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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力量大,但錢多進度更快。
錢給到位,第二道山嶺把錐子樹苗也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