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社的事情有風水先生在操辦。
這家夥來到鳳凰村就頻頻點頭,還摸摸那梧桐樹。
明顯就是看出點什麼東西。
但具體是什麼東西他又不明白,不過這人分寸感特彆好,不會越矩亂問亂看亂說。
社台的位置選擇在新對壘的鳳凰頭大土堆側邊的一棵鳳凰樹下。
用的是舊青磚來砌社台,然後再用大理石鋪地板,另外再種一棵榕樹算是鳳凰樹,就一共五棵社樹。
漢白玉石料送到,羅南讓風水先生在石頭上畫上各種花紋模樣,再寫上對聯,然後避開人就動用神識把石碑刻好。
除了花紋,羅南還加了護山聚靈陣上去。
東西都準備好了,就等好日子到來就請神結社。
另外一邊,小本子因為西江蛟龍的事情也沒空到鳳凰村勘查,羅南就讓蛟龍吊著它們。
白天晚上都是露麵弄點似有若無的動靜出來,然後就躲地下河。
幾個勢力的人都把整條西江發現蛟龍出沒的地方都給找遍了,另外還布控監察起來。
天氣預報說是下大雨,結果就是不下,沒有大雨遮掩,搞事情的時候容易被發現,痕跡也不好處理。
就這麼羅南在南山待著不出去,蛟龍一直勾引著小本子的注意力。
而學姐楊思妤徹底成了羅南的模樣,一個標準良家婦女的形象,確實讓人心動。
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男人最愛乾的兩件事情。
南山的山水養人,再加上執念思緒被羅南撞散,學姐的變化肉眼可見。
最明顯的就是臉色變好了,原本有點瘦弱的臉頰充盈了起來,皮膚水潤有光澤。
代價就是她想出南山都沒力氣。
羅南把壓力全傾卸在她身上,壓力山大啊。
“你沒彆的事情要去做嗎?”楊思妤眼睛迷離的輕聲問向羅南。
“這不是在做著事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其它事呀!那賺錢和事業什麼的。”楊思妤欲哭無淚。
“錢我賺夠了,事業不是在經營南山嗎?這事急不得,慢慢來。
還是你這事要緊。”
呲溜……
“嗚嗚……”
自從驚蟄下了一場大雨,後麵雖然有雨下,但都是小雨毛,雨水不足對春耕很有影響。
羅南這邊在等雨,廣大群眾也在等雨,見學姐不堪重負,壓力太大,羅南就出去找愛玲。
“你那些學長學姐有沒有在縣氣象局工作的,那種能管理打降雨炮的。
錢我可以讚助點,讓他們趁著現在天空陰雨雲多,給我多打幾炮。
幾炮不夠,打它幾十上百炮,就當清理庫存了。”
“人工降雨?!我去問問,應該有人在管這部門。打算讚助多少錢?”愛玲拿手機翻看群成員。
“一炮一萬的話,我可以讚助一千萬。”
“額!我記得高射炮是一千多塊錢一枚,火箭炮的話是五千一枚。
你這一千萬……
搞不好打成春季洪水啊!”
“你懂啥?辦事不的給點辛苦錢啊!打火箭炮五千一枚,一千萬能打兩三百枚就不錯了。
讓他們分散在各個地區打,這人員調動,人情世故,那是需要人錢的。
你看看怎麼把這個錢合情合理的送到位而不吃瓜嘮。”
“有道理!我想想辦法。”
給錢是一門學問,要讓彆人拿的沒有後顧之憂。
又叫:拿你的錢辦你的事,不是我要的錢。
而且也不是有錢就能把事辦成的,給錢沒給到位,那就會有人出來搗亂阻止。
這高深的學問羅南不懂,愛玲也是半懂,但鳳凰村裡有人懂這個。
那個酒鬼師姐李詩語,不過現在應該叫李老板。
她的果酒廠在縣裡小有名氣,除了果酒外,她還做了白酒和糯米酒。
原本一個專心搞研究的人,自從開場子以後就變得長袖善舞,七竅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