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嫌疑人會回到犯罪現場,就跟拉完粑粑扭頭看看粑粑是怎麼樣的一個道理。
不過羅南可沒這惡趣味。
因為現在的監控太厲害,自己要是走大路跟個路人一樣在那吃瓜,很容易就被盯上。
外麵世界冒著雨整片山區加上西江河段的大搜查,就算天黑了也沒放下。
為此還請來專業的風水先生到地方查看推算,徐景天就讓先生去實地幫忙看看是什麼情況。
結果這老頭到地方拿羅盤看了一眼就拉著徐景天轉身就走。
話都沒留下一句。
半桶水的在那裝模作樣,有點本事的都收拾東西一聲不吭的離開。
這裡麵還有海軍聘請的外地高人,和尚道士都來了。
這些人拿羅盤在現場看過之後也都撤離,而且還是一刻不停留的離開縣城。
剩下的人就是現代科技偵查破案高手,用儀器來檢查分辨線索。
可惜還是一無所獲。
“趙老,這事水很深嗎?”徐景天開車載風水先生離開,還是忍不住的問一聲。
“深!很深。
深不見底。”
“個人做的?!還是組織?”
“我不知道!但整個縣城都被列入勢力地盤範圍了。外人進入這裡討飯吃就得低調,甚至要拜碼頭。
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趙老把這事的底層邏輯給講了出來。
徐景天一聽這個還有點不服:“到底是誰啊?比府政還牛逼?!”
“隻要他不浮出水麵,那他就是暗地裡的皇帝。
就算他浮出水麵,府政也不一定拿捏的住他。
一晚上消失這麼多人,他要是想找某一個麻煩,那絕對比昨晚要簡單。
世界上的水很深的,你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你不亂來,也沒人敢對你亂來。
這是規則。
昨晚哪些人吃這一碗飯的,不管是死還是失蹤,那都是正常損耗事件,隻要不涉及普通人的日常,那就會繼續正常的發展。
對了,鳳凰村到時候要結社,你來一趟,對你有好處。”
“嗯!”
徐景天算是聽懂趙老的講的意思了,那就跟古代的江湖跟朝堂一樣。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而且還會有門派和地盤爭鬥。
門派爭鬥死亡人數越多越好,那樣朝堂才越安穩。
但是涉及普通人和正經官員,那就是不行,這是紅線。
想通這一點,徐景天也沒在管這些事情,這些天死的辦事員還有蘿卜頭都是他敵對陣營的。
人死位置就空了出來,那他陣營這邊就能推薦自己的人上來頂位。
在位置上的人越多,說話就越有分量,就能辦事情,不然到處都是掣肘。
結社的日子選在農曆三月二十五。
宜:結婚,出行,打掃,搬家,簽訂合同,交易,搬新房,開業,動土,祈福,安床,安葬,安門,掛匾,祭祀,拆卸,出火,收養子女,開光,破土,求子,上梁,謝土。
諸事大吉!
時間還在五一勞動節後一個星期,距離還有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
這一場人工降雨打的非常給力,春耕完全沒有問題,就是苦了那些沒有空調沒有烘乾機的人。
那內褲真的一點都不乾。
晾在衣架上還不如扭乾一點直接穿上身上,然後靠體溫烘乾。
雨水斷斷續續下了五天,西江水都漲了不少。
天氣變晴,那就進入真正的回南天,南山這裡水汽更重一些,門窗壓根就不敢開,空調也不能停。
不然就算是金磚和石灰刮白也仍舊會凝聚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