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社成村,有了社主庇佑,在村裡常駐的人感覺最為明顯。
睡覺比以前踏實,人心安定不浮躁。
社台那邊擺很多大石頭做的棋盤,有圍棋有象棋,就擺在梧桐樹下和路邊的陰涼處。
夜晚和休閒時間,村裡人就會到樹下坐坐對弈,在這邊玩手機都比在家裡玩要舒服。
待什麼地方會感覺舒服,這是身體本能的趨吉避凶。
封村三天,大吃流水席看戲看演出,不過這裡少了一道競拍吉祥物品的流程。
村社在這個環節會買一些文房四寶比喻龍筆、文曲星,受村香火開光,村民可以競拍,價高者得。
這要的就是一個好意頭。
而且還會有床、座椅板凳等生活必需品,都是賦予好意頭,信者優先。
有錢人壓根不會在意這東西價格多少,要的就是那個在社公麵前賦予的意頭,不信的人就會把這種場合當成冤種集會。
事情順利完成,鳳凰村再解開封村迎接遊客,日常生活繼續。
不過好風水也抵不過孤兒來謔謔。
網友說:“媽媽從小就教育我彆人休息時自己要保持安靜或者小一點聲音,未經同意不能亂動彆人東西。
要保持公共區域衛生,後來到了高中我才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有媽媽。”
鳳凰村在這周末時間就迎來一批孤兒。
亂踩亂摘菜地那就不說了,算他城巴佬沒見過世麵跳脫一點,這都不是事。
最要命的就是那河溝還有草坪。
河溝是設計了大青石護欄不讓人下水的,而且也豎立了很多警示牌,但這些小刁毛就跟不認識字一樣,直接翻過大青石往小河溝跳。
跳下去就拿網在那趕魚,把原來清澈見底,水草綠茵的休閒釣水溝給謔謔的不成樣。
這給其他享受這種休閒釣的遊客是一種迫害。
村裡的安保人員過去勸阻也不行,這些熊孩子仰著臉就是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欠揍表情。
跟他們父母說,那就來一句:小孩子下水玩玩,沒事的。
因為是開放旅遊村,這不能動粗,而且對方還是小孩。
不然早就大耳刮子上去了。
信息和視頻在村群裡傳開,很多有空的村人都集結過來,就在岸邊一起靜靜的看著這些熊孩子。
二三十人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看。
原本還肆意妄為在水溝裡攪渾河水的熊孩子慢慢的就安靜下來,那些父母也不玩手機了,連忙跑過來指責圍觀的村人。
“你們想乾什麼。想對我兒子做什麼?快讓開。
不然我報警了。”
“……那你報吧!
我們在這裡圍觀犯法了嗎?”那個比較機靈的村安保站出來硬頂這孤兒婦女。
守法意識淡薄,維權意識極強。
說的就是這個孤兒婦女。
特麼的,她家孩子肆意破壞村裡河溝的生態影響彆的遊客釣魚,她還報起警來了。
也就是河溝裡沒有螞蝗,不然羅南就操控螞蝗貼上去追著咬,一沾上去就死不鬆吸盤。
圍觀的眼睛總算讓這些孤兒消停下來,不過轉眼就見這些家夥拿鏟子在挖草坪,挖的坑坑窪窪。
村安保說一次他們就消停一下,轉頭離開又開始挖坑搞破壞。
羅南到這邊的時候,水溝裡已經沒有人了,草坪那挖坑的還在。
不單挖坑,還破壞百鳥朝鳳的花編製。
“怎麼辦呀?說也不聽,驅趕也驅趕不了。”沈月嬅跟在羅南身邊說著前麵的情況。
“嘿果嗮瀨聲。
醍見都憎,狗見掉頭就走。
不用管它,看見就煩。”羅南轉手拉著沈月嬅回登記大廳吹空調。
隻不過轉身的時候就從鳳凰村掩藏的地方動用金環虎頭蜂空投一些普通螞蟻掉落草地。
這些普通的小黑螞蟻比較常見,但羅南往它們的口器上淬上紅火蟻毒。
畢竟紅火蟻出現的頻率太高,周邊的紅火蟻巢穴都被清理過,再出現紅火蟻有點說不過去。
普通的小黑螞蟻落到草地上就往那些到處挖坑的孤兒身上爬,然後一口就咬上去死死不鬆口。
剛剛被咬的時候,隻是小小的刺疼,等一分鐘多鐘蟻毒發作,那就會變成又疼又癢。
“媽媽,媽媽,我好癢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