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窮有什麼問題,而是窮會讓人絞儘腦汁的發育。
這是一個生存的問題。
羅南在房間裡陪著沈小魚,吃的飯菜則是讓沈月嬅從南山那邊煮好了帶到醫院。
沒辦法,婦產科走廊那有一個老太婆鬼鬼祟祟的在那打主意。
好幾次都假裝路過房間門想往彆的產婦住房裡偷瞧,而且還會假裝走錯。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娃是在下午四點時間生的,這到入夜時間那老太婆還在那呆著不走。
彆的產婦家裡人也是緊緊的盯著,一發現那老太婆靠近就驅趕。
對方產婦生的娃也不差,並不是有病或者殘疾,如果想上演真假少爺的戲碼,就隻能是為了減少自己的壓力。
畢竟養大一個兒子才隻是開始,讀書讀到初高中要的錢不是很多,但後續結婚就是一個大難題。
沒有家裡的托舉,真正的農村出來的男生想娶老婆太難了。
羅南自己就是一個例子。
出了社會全靠自己賺錢,但工資又不高,也沒有彆的門路,如果沒有特彆的機遇話,基本上要到三十歲這樣,有點積蓄了,才有結婚的機會。
幾個房間都嚴陣以待,根本不給那老太婆機會,就連醫院的護士都在幫忙看著她。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辦理完手續就帶龍鳳胎趕回南山。
這一下子就有了五個娃,都熱鬨的不行,好在這些娃健健康康沒啥問題,也沒有特彆的哭鬨。
孩子不哭鬨,他不睡覺就陪他玩著,玩累了,電池沒電了就睡覺。
人在南山做月子餐,一個大瓜就砸臉上。
大舅哥出軌被抓包了,現在正在度假村那追妻火葬場。
羅南二話不說,就跟著徐錦禾溜出去吃瓜,到度假村這裡的時候,徐老登、丈母娘、還有那個在位的宋大佬也在。
兩家人在客廳那審著跪在客廳中央的徐景天。
隻不過羅南兩人來到外麵吃瓜的時候,這已經接近了尾聲。
原因也是因為生孩子的問題,兩人都去檢查過,一開始檢查的時候是宋悠蘭有點宮寒,屬於不易懷孕的體質,後麵調養一段時間恢複的差不多。
但兩人還是沒中標項目。
這一次雙方都去醫院深度檢查,結果大舅哥這邊查出少精弱精的情況。
一個少精弱精,著加上一方宮寒不易懷孕。
這要是能懷上,全靠祖宗保佑,或者日以繼日的投標。
問題是查出來了,這男人自然是不能承認自己不行的,大舅哥心裡想著,這蝌蚪雖然少,也有點弱,但總會有有機靈的。
然後在單位的女生撩撥之下,上了其她女人的車。
這一上新車車,那自然會趁著新鮮勁多開幾趟。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上山多了,總會遇到豹子。
大舅哥就這麼被宋悠蘭給發現端倪,然後現場抓包。
按道理說,男人風流好色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家裡也沒鬨翻。
但是這擺到了台麵上,再加上兩人互相不能中標項目,宋悠蘭一氣之下就把她老爸喊了過來,堅持要離婚。
雖然不在現場,但羅南肯定大舅哥或者是那個2+1說了什麼話讓宋悠蘭給挫折到了。
類似不下蛋的母雞這種。
事情談完,那就是立即離婚,各過各的,宋家會撤銷對徐景天的扶持。
至於打擊報複就沒有說,但穿小鞋肯定少不了。
“悠蘭!你怎麼樣了。”徐錦禾看到這兩家人一起出來之後,就輕聲呼喚一下。
“我沒事!好聚好散罷了。
先去離個婚再說,回來一起喝酒。”
“那行!我叫老板準備點燒烤。”
兩輛車開離度假村去了縣裡辦理離婚手續,倒是丈母娘留了下來想抱外孫。
羅南隻能跑回南山把羅清歌給抱出來給丈母娘玩。
另外一邊,宋悠蘭在奧迪的車後座時不時抹一下眼淚,心裡酸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