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
臨江會所的包廂裡彌漫著雪茄混著龍井的味道。
紫檀木圓桌旁,四個男人圍坐成圈。
窗外黃浦江的遊船燈火在他們臉上投下明明滅滅的光。
歡樂影視的餘真端著茶壺,給在座的在座的三人續水,金絲眼鏡後的目光掃過對麵的陳大川:
“陳總,聽說你前兩天被白露打了?”
陳大川瞬間麵色漲成豬肝色,陰冷的目光凝視著餘真。
這人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覺得自己好欺負?
他肥厚的手掌猛地攥緊,雪茄在指間被捏得變了形:“餘總這是故意揭我的短?”
“陳總莫急,咱們合作多年,我老餘是那樣的小人嗎?”
餘真推了推金絲眼鏡,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目光轉向趙剛:“趙總呢?李一童可是寶飛一手捧出來的,就這麼被挖走,心裡怕是堵得慌。”
麵相粗獷的趙剛幽怨的目光射向陳大川。
要不是這人威逼利誘,自己會放這棵搖錢樹。
“老趙,你彆怨我!”
陳大川小眼睛裡的陰鷙幾乎要溢出來:“要不是白露的男人逼迫,我怎會做出那樣的事。“
“餘總!”
趙剛冷笑一聲,瞥了眼餘真:“彆賣關子了,我們來可不是聽你嘲諷的。”
“趙總還是這麼急性子。”
餘真放下手中的茶壺,鏡片反射著窗外遊船的燈火,忽明忽暗。
“其實,白露這孩子,是我帶出來的。
隻要她安分守己,退出娛樂圈。
損失一顆搖錢樹,我也無話可說。”
餘真目光忽然柔和了一瞬,卻又迅速被陰鷙覆蓋:
“可她偏要掀桌子,成立一個影視公司,搶奪我們手裡的蛋糕。
這就這就怪不得我了。”
他指尖重重叩在桌麵上:“當年把她從網紅堆裡拉出來,教她怎麼看鏡頭、怎麼表演,是念著她有靈氣。
可她倒好,翅膀硬了就想另立山頭,真當我們這些老家夥是擺設?”
陳大川瞳孔驟然收縮,一臉驚愕之色:”餘總,你想乾啥,彆忘了她背後的人。”
“對,蕭逸可是蕭家嫡子,集萬般寵溺在一身,我們能夠拿他怎麼辦?
趙剛附和著,要不是得罪不起蕭家,他會輕易答應放走李一童。
對於被蕭逸嚇破膽的兩位盟友,餘真除了恨其不爭,暫時也沒什麼辦法。
“藍總,你說呢?”
餘真的目光落在一直靜靜品嘗,沉默不言的大象影視老總藍磊身上。
藍磊終於放下茶杯,沉吟片刻,抬眸時,單眼皮裡的冷光比窗外的江風更甚:“蕭逸是蕭家嫡子,沒錯。”
他頓了頓,將杯中冷茶一飲而儘,喉結滾動的弧度在燈光下格外清晰:“但‘一路同行’是家影視公司,就得守娛樂圈的規矩。”
陳大川的臉抽了抽:“藍總這意思是……”
“剛入行就到處挖人。”
藍磊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搶項目時連同行的麵子都不給,這叫蠻橫,不叫本事。”
他將茶杯往桌上一推:“現在胃口就這麼大,等它壯大了,以這種作風,我們這些公司在圈子裡還談什麼立足之地?”
“藍總說到點子上了!”
餘真的眼睛亮了,手掌在膝頭一拍:“今天咱們不摁住它,明天它就能騎到我們頭上拉屎……不……現在就已經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了。”
“蕭家再厲害,也管不到娛樂圈的規矩。”
餘真充滿激情地鼓動道:“我們不是跟蕭逸作對,是在維護行業秩序。真鬨到明麵上,理在我們這邊。”
“餘總說得輕巧!”
陳大川眉宇緊鎖:“你可彆忘了,前段時間白露被網爆,企鵝可是接到了上麵指示,要求清理所有不實言論。這背後的能量,單憑一個蕭逸可是辦不到的。”
他小眼睛裡的怯懦混著驚懼:“蕭家是何等龐然大物。真把人逼急了,一道禁令下來,咱們四家都得懸!”
“陳總這話在理!”
趙剛立刻點頭如搗蒜:咱們犯不著跟這種深不可測的對手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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