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將錄音筆湊到秦峰麵前,聲音帶著徹骨的嘲弄:
“周傑全部招供了!你不知道吧,他很早以前就在那棟彆墅安裝了隱藏攝像頭!”
頓了頓,蕭逸注視著秦峰慘白如紙的臉,再給了他一記重擊:“不止你讓烏鴉刺殺我的證據,還有你與鷹醬間諜艾莉絲勾結,賣國求榮的肮臟事,他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秦峰的瞳孔驟然收縮,像是被一道驚雷劈中,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臉色慘白得像張白紙。
恐懼像冰冷的毒蛇,順著秦峰的脊椎緩緩爬上來,纏住他的心臟,越收越緊。
“不!這都是假的!”
幾秒鐘後,秦峰猛然抬頭,眸光裡滿是瘋狂的掙紮,用一根顫抖的手指,指著蕭逸:
“是你收買了周傑!是你讓他胡編亂造的!
那些攝像頭、那些錄音,都是你偽造的!
蕭逸,你好狠的心!為了搞垮秦家,你竟然不惜捏造證據!”
他一邊嘶吼,一邊用另一隻手瘋狂地拍打桌麵:
“我要見我爹!你讓他來!
隻要他來了,就知道你這些證據都是假的!
他會為我做主的!他會拆穿你的陰謀的!”
秦峰的聲音嘶啞得幾乎破裂,眼淚混著鼻涕往下淌,像個瘋癲的潑婦。
“你快讓我見我爹!”
他死死盯著蕭逸,像是在看殺父仇人,每一個字都帶著哭腔與不甘:
“我要跟他說!我要告訴他你是怎麼冤枉我的!
你要是不讓我見他,我就絕食到底!我就死在你麵前!”
蕭逸冷冷地看著他,眼神裡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在看一場無聊的鬨劇。
等秦峰嘶吼得沒了力氣,癱軟在椅子上大口喘氣時,他才緩緩開口。
“放心,我很快就會讓你們父子團聚。”
蕭逸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對方,嘴裡吐出的字句,卻讓秦峰感覺比西伯利亞的寒流還讓人刺骨:
“不過你們團聚的地方不是秦家的豪宅,是西部軍區的審訊室;
你爹來不是為了給你撐腰,而是……”
“不……你不能這麼做!”
秦峰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眼神裡對最後的權勢執念:
“我爹是京兆尹!是二十四諸天之一!
沒有大內的詔令,你一個小小的少校,憑什麼把他召到西部軍區的審訊室?
憑什麼讓他看你這些偽造的證據?”
“因為你在我手裡,你覺得你爹會來嗎?”
蕭逸話如一把精準的手術刀,狠狠地斬斷了秦峰最後的心理防線:
“彆忘了,我和你爹第一次見麵,就是因為查了你的會所。
依你爹護犢子的性格,最多明天,我就會和他再次見麵了。”
秦峰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眼睛裡的瘋狂與執念漸漸被恐慌取代。
他張了張嘴,想反駁,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堵住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上一次秦雄能在蕭逸手中救下他,那是因為對方目的隻是逼迫秦家放棄大象集團。
可……
這次……
蕭逸俯下身,目光銳利地盯著秦峰慘白的臉,語氣裡滿是嘲弄:
“你爹會來的,不僅會來,還會主動跟我談條件。
或許是用他的官位換你的命,或許是用秦家的所有財產換你一條活路。
又或許是幫我揪出艾莉絲背後的間諜網絡,換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蕭逸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軍裝,繼續說道:
“但你要搞清楚,無論他用什麼來換,你叛國的事實都不會改變。
他來,不是為了給你‘撐腰’,是為了給你‘求情’。
他來,不是為了拆穿我的‘陰謀’,是為了接受我提出的所有條件。
因為他沒有選擇,因為你在我手裡。”
蕭逸的每一句話,都如一把重錘,一次又一次的砸在秦峰的身上。
“噗通!”
秦峰終於崩潰了,無力地軟軟倒下了。
如同一條丟了三魂七魄的孤魂野鬼。
蕭逸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邁步離開了這裡。
“哐當!”
審訊室的門被關上。
隻留下秦峰一個人在這,癱坐在地上,發出絕望的嗚咽聲。
那聲音裡,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與戾氣,隻剩下深入骨髓的悔恨與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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