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朋友們晚上好,這裡是大夏新聞。
就在剛剛,我們收到來自多方信源的消息:
此前在垂釣島附近海域與大夏海軍持續對峙近十日的鷹醬、腳盆雞、南棒三國聯合艦隊。
已於今日下午15時起陸續撤離對峙海域,分批返回各自母港。
這場牽動亞東地區安全的緊張對峙,終於以三國艦隊的轉向畫下了個完美的句話。
我大夏軍方在此鄭重宣告:
垂釣島及其附屬海域,自古以來就是大夏不可分割的固有領土。
其主權歸屬不容任何國家、任何勢力置疑。
大夏軍隊有能力、有信心、有決心扞衛國家每一寸海疆。
保護國家主權、安全與發展利益不受任何侵犯。
……
夜幕低垂!
錦官城!
鷹醬領事館!
“乾杯!”
蕭逸拿起桌上盛滿紅酒的高腳杯,向著同樣滿臉笑容的安德森舉杯示意。
“叮!”
杯沿輕輕一碰。
“乾杯!”
安德森仰頭飲下大半杯紅酒,醇厚的酒液帶著一絲暖意滑入喉嚨,驅散了連日來的焦慮。
蕭逸輕抿一口紅酒,將高腳杯捏在指尖輕輕晃動,紅寶石色的酒液在杯壁上劃出細膩的弧線,映著暖黃的燈光,格外溫潤。
“安德森!”
蕭逸嘴角微勾,眸子閃過一道精光,大方說道:“你為了聯係亨特,花的那二十萬美元公關費,我明早就會轉到你的離岸賬戶。”
安德森神色一喜。
本以為這二十萬包含在了蕭逸給的那一百萬美元的”私人饋贈”,哪知還能單獨“報銷”!
“蕭少校,你真是太慷慨了!”
安德森臉頰微微泛紅,不知是紅酒的作用,還是感動的緣故。
“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我安德森的福氣。”
“既然是朋友,那就彆這麼客氣!”
蕭逸嘴角的弧度上翹了些許,擺了擺手,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微眯著眼,注視對方幾秒。
“安德森,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但希望你能如實相告。”
蕭逸嘴上的笑容緩緩褪去,話語裡的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小覷的嚴肅,
安德森握著酒杯的手猛地一緊,下意識地挺直了脊背,眸光中帶著一絲凜然。
“蕭少校,你請說。”
安德森放下酒杯,擺出一副認真傾聽的姿態:
“隻要不涉及鷹醬的國家核心利益。你想問什麼,我都如實相告,絕不含糊。”
“不用那麼嚴肅!”
蕭逸突然又笑了,笑容帶著些許意味深長的味道:
“我想,現在正是睡王登基前人事安排的重要時間節點。
借著亨特這一條線,你有沒有重回鷹醬,再進一步的雄心?”
蕭逸話語不多,卻字字戳中安德森的心思。
他猛地一僵,呼吸瞬間變得有些急促,眸子裡的閃爍著一種叫做‘野心’的光芒。
那份壓抑多年的“渴望”,被突然點燃的熾熱。
“重……重回鷹醬?去中樞?”
安德森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眸光緊緊盯著蕭逸,生怕自己聽錯了:
“蕭少校,你……你的意思是,我有機會調回國內,進入權力中心?”
然激動沒過三秒。
“但,沒有背景,沒有財團支持的我,怎麼可能……”
安德森眸子裡的熾熱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掩飾的頹然。
他猛地靠回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高腳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眼神裡滿是自嘲。
“安德森,彆忘了,你還有我這個朋友。”
蕭逸眸光緊緊盯著對方,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蕭逸彆的沒有,就是不缺錢。
你要是真想抓住這次人事調整的機會,所有費用我都能全額讚助。
我想,隻要你能搞定亨特這個二世祖,在統領府謀取個一官半職,還是手到擒來的。”
安德森沒有說話,隻是抬眸凝視著蕭逸。
對方的話語就如鉤子一樣,讓他蠢蠢欲動。
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事不需說透。
蕭逸想要得,安德森非常清楚。
但心底殘存的理智告訴他,如果答應對方的“幫助”,那麼以後他會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不是金錢,是鷹醬國的一些機密信息。
蕭逸端起高腳杯,指尖輕輕一旋。
不知是酒液折射的光影,還是窗外夜色與室內燈光的奇妙交融,杯壁上竟泛起一層淡淡的、如同流動寶石般的妖豔光芒。
那光芒順著酒液的晃動緩緩流淌,映得蕭逸眸底也多了幾分深邃的魅惑。
“安德森,你看這杯酒,在燈光下是不是格外好看?”
蕭逸將酒杯舉到眼前,透過那層“妖光”看向安德森,語氣裡帶著幾分似笑非笑邪魅:“
就像如今擺在你麵前的機會。
看似耀眼,卻要你伸手去抓,才知道能不能握在手裡。”
此刻,蕭逸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絲魔力,讓安德森心中的猶豫淡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