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曾年輕過,我兒未婚,那女子也未嫁,即便發生點什麼,又何來不道德行為一說?”
“謝大人說的是,不過今晚這事是否如你所言,還需我們審問過才知道。”
段士洪卻依舊維持著恭敬的語氣,隻是聲音裡多了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
“畢竟一個是巡撫公子,另有一個是你治下企業的副總。
這裡麵是否有某種交易,比如借著‘交往’的名義,輸送利益、換取便利……”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謝禮平的聲音變了,語氣裡充滿了質問:
“段局長,我倒是想問閣下,你是如何得知我兒在帝都酒店的?
又為何時間如此精確地出現在我的房間?
你一個掌管一方治安的警廳廳長,為何親自出警?
難道手下就無可用之人?
還是懷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謝禮平的一連串質問,並沒有讓段士洪亂了陣腳,他毫不客氣懟道:
“謝大人彆急,你的問題,我一一回答。
第一,我們能知道謝少在酒店,是接到了熱心群眾的匿名舉報,舉報內容裡明確說了房間號和時間,還附帶了兩人進入房間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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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第二,你問我為何親自出警,難道警廳廳長就不能親臨一線嗎?”
段士洪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反問,語氣裡滿是理直氣壯:
“你是封疆大吏,應該知道‘執法無大小’。
彆說今晚涉及‘疑似利益輸送’的案件,就算是街頭鬥毆……
隻要百姓有需要、案情有必要,我這個廳長親自去現場,也是分內之事。
難道在你眼裡,廳長就得坐在辦公室裡,看著手下辦事,才算‘符合身份’?
那豈不是成了脫離群眾的官老爺?”
段士洪這番話既回應了對方的質疑,又暗諷謝禮平“官僚做派”。
把“親臨一線”上升到“貼近群眾、重視執法”的高度。
讓謝巡撫的質問瞬間失了力道。
段士洪冷冷一笑,謝禮平想靠“動機質疑”打亂他的陣腳,未免太天真了。
沒有金剛鑽,他敢攬這瓷器活?
電話那頭的謝禮平臉色徹底沉了下來,書房裡的燈光映著他鐵青的臉。
他沒料到段士洪會用“熱心群眾”把話說得滴水不漏,甚至還反過來暗諷他。
胸腔裡的怒火像要炸開,卻隻能強行壓著,畢竟段士洪的回答挑不出半點違規的地方。
不過,很快……
謝禮平就抓住一個極其明顯的漏洞,反擊。
“群眾舉報?”
謝禮平的聲音冷得像冰,帶著幾分不相信的嘲諷:
“段局長,你覺得我會信這種說辭?
什麼樣的‘熱心群眾’,能精準掌握巡撫公子的行蹤?
還能拿到進入酒店房間的照片?
怕不是某些人故意安排的‘群眾’吧?”
他刻意加重“故意安排”四個字,暗示這是段局長故意設局。
段士洪卻像是沒聽出弦外之音,依舊不卑不亢地回應:
“舉報人的動機我們無法深究,我們隻看舉報內容是否屬實、證據是否有效。
今晚我們到現場後,確實抓了現行,執法記錄儀裡的畫麵、現場的物證,都能證明舉報內容不假——這就夠了。”
“夠了?”
謝禮平猛地一拍書桌,咬牙怒吼:
“段士洪,你彆跟我繞圈子!
我告訴你,我兒要是在局裡有半點閃失。
或者這事最後查出來是有人設局陷害。
我謝禮平絕不會善罷甘休!
你一個三品廳長,扛不扛得住後果,你自己掂量!”
話窮匕首見。
被懟得沒了退路的謝禮平,終於撕下了之前維持的從容,將從一品大員的權勢威壓赤裸裸地砸了過來。
而電話那頭的段士洪做得更絕,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掛了對方的電話。
嚇我,你還差了點。
真逼急了,咱老段大不了順勢改投蕭家門下。
段士洪挑眉冷笑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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