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的突然發問,讓蕭逸微微一怔。
就在他準備開口時,腦海裡卻突然響起一道冰冷的機械音。
【叮!係統臨時任務觸發!在八一如此有紀念的日子裡,用腳盆雞的血來祭奠那些為國捐軀的先輩!】
【任務目標:擊沉來犯的腳盆雞驅逐艦,以一己之力迫使十七國聯合艦隊知難而退。】
【任務要求:必須由宿主主導實施,不得過度依賴陸海空三軍支援。】
【任務獎懲:完成任務,獎勵4000係統積分;未完成任務,係統將強製脫離宿主。】
蕭逸身體猛地一僵,瞳孔微微收縮。
這次的係統任務確實有點強人所難,懲罰更是讓他心顫。
眸子微閃,蕭逸倏忽想到一種可能……
“怎麼?”
見蕭逸神色有異,乾爹大人眉頭微挑:“你可有難言之隱?”
“沒有!”
蕭逸搖頭否認,挺直脊背,聲音沉了沉:“我正思索,我大夏如今早已今非昔比,為何卻總是被人誤會為軟弱可欺?”
哦?”
蕭逸的回答讓乾爹瞬間來了興趣,追問:“那你可以答案?”
此刻,不止是乾爹,場內四位軍方大佬都緩緩坐下,準備聆聽他有何驚人之語。
“我認為,我們陷入了一個怕‘字的怪圈。”
蕭逸的聲音不高,卻如一顆重錘,狠狠砸在會議室的空氣裡。
他抬眸掃過眾人,順著之前的思路繼續說道:
“前兩個世紀,咱們大夏經曆了太多紛亂。
山河破碎、國破家亡的屈辱,讓咱們格外珍惜每一天的安穩日子。
如今韜光養晦了幾十年,從一窮二白亞冬病夫走到國強民富。
糧食夠吃了,軍艦能遠航了,戰機也能翱翔藍天了。”
頓了頓,蕭逸的聲音裡多了幾分沉重:
“可正是因為太怕失去這份好日子,咱們遇到挑釁時,總想著息事寧人,與鄰和善,希望用克製換和平。
就像去年,南邊猴子在咱們島礁附近碰瓷,咱們隻是派海警船驅離;
前年,鷹醬偵察機抵近偵察,咱們也隻是派戰機伴飛警告。
咱們以為這是大國風度,是對和平的珍視。
可在西方那些欺軟怕硬的國家眼裡,這就是軟弱可欺!”
蕭逸的聲音陡然拔高:
“人是最善忘的動物!
“他們忘了咱們曾在在一窮二白時,以血肉之軀愣是打出了立國之威!
他們也忘了咱們用算盤算出原子彈的威懾力。
他們隻看到咱們如今的‘克製’,就覺得咱們不敢動真格!
所以鷹醬才敢拉著十七國聯軍來我家門口搞軍演,腳盆雞才敢跟著闖咱們的領海。
就連一些二三流小國,都敢在對咱們指手畫腳。
今天搶咱們的漁船,明天占咱們的島……
說到底,就是吃準了咱們‘怕破壞和平’的心態!”
”說得好!”
性烈如火得趙剛大讚一聲,覺得蕭逸的話簡直說到了他的心坎裡了。
“咱們陸軍在邊境線上,多少次麵對挑釁都選擇克製,可換來的是什麼?
是對方得寸進尺的騷擾!
想想阿三,當年要不是我們手下留情,他家都城早就改名了。
結果呢?現在又開始在我們麵前吆五喝六的。
去年要是咱們早一點強硬反擊,說不定就沒有後麵的犧牲。”
乾爹大人的眉頭緩緩皺起,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陷入了沉思。
蕭逸的話,雖帶著一絲憤青的理想主義,卻如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剖開了當下國際關係中大夏麵臨的真實困境。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大夏要想改變如此格局,就必須拿出當年——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的魄力!
“蕭逸,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