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到今,藍星的規則從來都是強者為尊。
所謂的條約、聲明,本質上隻是強者用來約束弱者的工具。
一旦弱者變強,或者強者覺得條約礙了自己的事,隨時都能找借口撕毀。”
蕭逸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劃破了會議室裡原本凝重的氛圍。
“腳盆雞人的性子如何?大家難道不清楚?
就算現在咱們逼著它簽了聲明,將來它要是它覺得翅膀硬了,照樣會翻臉不認賬。
可反過來想,要是咱們現在不執著於一紙聲明,把流求島實實在在握在手裡,再用這300億賠償金強化海空力量。
到時候,咱們船堅炮利,就算腳盆雞想爭,又有什麼本事跟咱們爭?”
“你這話……”
周海濤張了張嘴,眸光裡滿是難以置信:
“難道你覺得,咱們沒必要要主權聲明,反而該等著腳盆雞來挑釁?”
”不錯!”
蕭逸重重點頭,沉聲道:
“咱們大夏是仁義之邦,沒錯。
但國與國之間,最終還是要靠最終還是要靠實力說話!”
蕭逸的聲音陡然提高幾分,眼神裡迸發出強烈的光芒,手指重重按在流求島地形圖上。
“咱們講究‘先禮後兵’。
可這論禮了幾十年,對方不接,那就隻能用兵來教他們規矩!
多年來,腳盆雞為什麼屢屢與我們作對?
那是因為從始至終,都不承認s2賽季敗於我們之手。
他們崇拜鷹醬、事事聽命鷹醬,是因為覺得鷹醬才是他們s2賽季敗亡的元凶。
咱們隻有堂堂正正如當年白江口之戰,將其徹底打痛,才能一絕後患。”
“再說!”
蕭逸微微停頓片刻,掃了一眼眾人,語氣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重,反而多了幾分淡然,卻字字千鈞,擲地有聲:
“各位難道不想自己麾下的鐵騎踏上腳盆雞本土,一洗雙方千年來的恩怨?”
這話一出,會議室裡瞬間陷入死寂。
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停滯了,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蕭逸身上,眼神裡充滿了震驚、錯愕,還有一絲被點燃的熾熱。
千年恩怨這五個字,像一把鑰匙,打開了眾人心中深埋的記憶。
一幕幕從白江口之戰開始的畫麵在腦海中閃過,讓在場的每一位將領都心潮澎湃。
“說得好!”
趙剛猛地站起身,雙手緊握成拳,眸子裡滿是滾燙的戰意:
“從我當兵那天起,能馬踏富土山,就是我最大的願望。
隻要能讓我如願,即便倒在第一線,雖死不悔。”
周海濤聽得熱血沸騰,眼眶更添幾分熾熱。
他看向趙剛,語氣裡滿是認同:
“趙司令這話,說到我心坎裡了!
當年白江口之戰,咱們的水師就打得他們丟盔棄甲,幾百年不敢西窺。
現如今,我大夏海軍完全有能力切斷他們的海上補給線,再配合陸軍登陸,讓他們插翅難飛!”
楚三江:“……”
陳山河:“……”
在場的軍方大佬那是爭搶著抒發心中的願景……
千年恩怨,是刻在咱們民族血脈裡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