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清純的一張臉,柔美又破碎,難怪讓他沉迷了兩年都沒看清。
她根本不是走投無路,一時失足的女大學生。
她是桑遠峰最有用的一張牌。
“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桑晚抬起頭,看到沈硯修的眼裡全是冷漠與危險。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他才會放過自己。
她開始渾身發冷,小腿有些痙攣。解釋已經沒有用了,她強撐著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
快到門邊的時候,沈硯修從後麵徑直將她抱了起來。
天旋地轉間,失重的感覺瞬間傳來。
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沈硯修扔到了床上。
緊接著,她聽到了自己的禮服從背後被撕開的聲音,一片雪白暴露出來。
她開始害怕了,想要扭過頭來,肩膀卻被強勢壓住了。
驚懼之下,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坍塌,幾乎是沒有任何尊嚴地開始求他。
“硯修,你冷靜點。”
“我沒有和沈硯國…我真的沒有…”
她說不出口後麵的話,眼淚沒有預兆地湧了出來,很快床單就濕了一片。
她害怕得開始顫抖,沈硯修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他本來就身高腿長,跪在她身上,隻一手就壓製住了她。接著,抽出自己的腰帶,將她扭動的雙手捆到一起,囚禁在頭頂,往床墊裡按。
桑晚的衣服幾乎蓋不住她的身體。
這個曾經和她親密糾纏的男人,現在隻有陌生和冷酷。等她靜止不動時,殘忍地開口:
“沒有什麼?沒有像當初爬我的床一樣爬沈硯國的嗎?”
桑晚已經掙紮得沒有力氣了,癱軟在他身下,再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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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修鬆開了壓製著她的力道,起身從床上退了下來,站在她身邊,隨手撥開她散亂的頭發,審視的眼神將她層層剝開:
“是沒有,還是沒來得及。”
“你的過去,恐怕也很精彩吧。”
今夜格外地漫長。
沈硯修已經換了一身嶄新的襯衫,坐在沙發上,眉宇間褪去了瘋狂,恢複了一慣的清貴神色。
他很少抽煙,在桑晚麵前更是如此。但是現在,他點了一支。
煙霧繚繞間,他開始麵對自己心底裡的情緒。
他翹著二郎腿,桑晚現在就靜靜地躺在他腳邊。
手腕還被綁著,身上隻蓋著剛剛被撕碎的裙子,堪堪遮住要害部位,頭發傾瀉而下,正好蓋在了臉上,沈硯修看不清她是不是還醒著。
他隻能看到她的胸前和腰間大片的紅痕,還有一些血跡,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很刺眼,是他右手的傷口崩裂了之後流出來的。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把她逼到這個地步。
沈硯修覺得自己很蠢。
他當年想過為什麼桑晚不是女。那一年,她才二十歲。他隻要仔細一想,就能知道桑晚,在桑家到底起著什麼作用。
但是他沒有,他覺得桑晚應該是在大學交了男朋友,畢竟她看上去很容易被騙的樣子。
又或者,是彆的什麼原因。再或者,第.一.次就是不會有痕跡的。
他隻要不去想,就仍然可以把她當一個清純乖巧,需要依賴自己的桑家大小姐。
而且,他不過把她當個床伴,需要在乎這麼多嗎?
現在看來,他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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