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到了邏輯漏洞一般,和自己的女孩胡攪蠻纏。
說罷他沒有再給她開口的機會,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台子上,傾身而下,堵住了她所有拒絕的話。
這次他吻得太深太投入了,發了狠得攫取著那櫻桃一樣的唇瓣,一路攻城掠地,宣泄著自己的欲望。
桑晚的身子很快就軟了,失去了掌控權。
空氣越來越稀薄,眼前開始一陣陣發黑。
最後沈硯修還是覺得不夠儘興,將她帶回了沙發。一隻手扣著她的手腕,將沙發裡按。
桑晚被親得快要喘不過氣,無意識地扭動著身軀想要躲避炙熱的氣息。
她不知道這樣子落在男人眼裡,更像是無聲的引誘。
過了片刻,她聽到“刺啦”一聲響動,胸前一涼,是自己的睡衣被強勢地撕開了一角。
“硯修,你彆這樣,我沒有其它的衣服了。”
沈硯修根本不想停不下來,而且他一點也不喜歡這件衣服:
“乖,明天賠你一百條。”
…
最後她被抱到了床上。沈硯修今天幾乎是在惡意地欺負她。
海浪拍打,一遍一遍地衝刷著岸邊,在她控製不住顫抖的時候,一股力量又牢牢禁錮著她的軀體。
她胸腔裡的空氣被抽乾了,快要窒息的時候,她睜眼去看衣冠楚楚的男人。鋒利的下頜線依然硬挺,喉結湧動,分明已經沾染了情.欲,眼裡卻依然帶著幾分冷漠。
潮水湧來,身體沒有辦法消化的,全部彙聚到她脆弱的神經。
快要溺死的時候,一個聲音回蕩在耳邊:
“還覺得我是正人君子嗎?”
桑晚沒有說話的力氣,搖搖頭,沉沉地睡了過去。
夜色如水,沈硯修抱著她,讓她趴在自己身上,輕撫著她的背。
上麵還有他剛剛留下的痕跡,泛著青紫。
今天是有點過分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瘋。沈家的溫良恭儉讓,他算是全丟了。
月光下,他凝視著桑晚安靜的睡顏,忽然生出幾分惆悵。
他應該是喜歡她的,不同於之前對關儀的欣賞與肯定,更多的是男人對女人淺顯的占有欲,還有對她身體的眷戀。
哪怕知道了她不堪的過去,也沒有改變這一點。
這不是一個好的信號。
桑晚是對的。他自認不是縱情聲色的浪蕩子弟,更不是什麼情種。等過了這周,他就該回去了,重新做回高高在上,殺伐果斷的沈家二公子。
但是在這之前,他不介意滿足這個小姑娘最後一點幻想,也算是給兩年的關係一個交代。
男朋友?
他自己想到到這個詞都笑了,這些稱謂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