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國吃痛之下,退開了半步,陰惻惻地笑了:“關小姐誤會了。我是想提醒你,這些事,沈硯修一清二楚。所以,您最好有些危機感。”
他忍著劇痛,俯下身附在關儀耳邊低聲道:“桑家是個禍害,尤其是桑遠峰那個女兒。”
關儀挺著脖子,沒有說話。
過了半晌,沈硯國起身,準備往外走。
“沈先生,您不是正和桑家打得火熱嗎?今天來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沈硯國笑了笑:“未雨綢繆,以後我們會有機會合作的。”
桑晚回來之後,感到精疲力竭,不知不覺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她是被沈硯修的推門聲吵醒的。
沈硯修和國內的人開完會之後,又出去和舊識聚了一場,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他扯了扯領帶,整個人鬆散下來。
剛剛桑晚回來的時候他有所察覺,現在看到桑晚躺在床睡眼惺忪,不由低笑一聲:
“昨晚累著了?怎麼現在就睡了?”
桑晚掀開被子,正要下床,卻發現了一件尷尬的事。
她來例假了。
情況有些糟糕,她剛剛太累,睡得太沉了,完全沒有察覺這件事。現在自己的裙子和床單染紅了一片。
她一時僵坐在了床上,沒法移動。沈硯修有潔癖,她是知道的。
沈硯修看她低垂著頭,意識到了不對勁:“怎麼提前了?”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這兩個月,她壓力應該不小,又長途奔波,激素紊亂也屬正常。
“沒事,我叫前台送一床新的來。”
過了一會,門鈴響了,服務生進來之後,把東西放在門口,又安靜得離開。
桑晚這才抬起頭看著沈硯修:“你先出去一下,我馬上就好。”
沈硯修沒多問,退了出去。
桑晚拿過新睡裙,去衛生間處理好後,又麻利地換了新的床單,才讓他進來。
她站在臥室門口,怯生生的:“對不起,我剛剛睡著了。”
沈硯修走了進來,把她打橫抱起,坐到沙發裡,伸手撫上她的腹部:“疼嗎?”
桑晚搖搖頭。
沈硯修借著幾分酒意,湊到她耳邊,輕聲笑道:“要你有什麼用?你是該對不起,你生日之前什麼也不能做了。是不是故意的?”
桑晚還是不太適應他這樣的渾話,掙紮著要站起來,又被沈硯修按回懷裡:“抱一會兒,一會給你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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