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泛起一陣煩悶。不過短短兩個月時間,上次在醫院跟他發脾氣甩臉色的小姑娘,現在卻說自己不懂事了。
當時她當眾忤逆他,他確實很不高興,隔了這麼久再想起來也依然耿耿於懷。
但是現在她這樣乖順退讓的樣子,好像也不是他想要的。她傷成那樣,現在和自己說她不懂事?
桑晚往他懷裡靠了靠,全然服軟的姿態:“我當時不該給我爸打電話的,駁了你的麵子。”
他任由她抱著自己,過了一會才扭過頭。
“那你這次怎麼不給他打電話了?”沈硯修輕輕捏著她的下巴,想要一個滿意的回答。
桑晚愣了一下,饒是她一向擅長察言觀色,此刻也有些摸不準他的心思。她猜到了他會不高興,但是卻想不出怎麼能讓他滿意。
她垂下眼睫,放棄了:“那算了。”
“我不應該讓你為難的。我再想想彆的辦法。”
話音未落,沈硯修忽地翻了上來,毫無預兆地將她困在身下。他力道不重,卻透著鮮明的占有欲。
醉意沒有散去,反而越來越濃烈。
他沒想到桑晚會這麼說,她怎麼有那麼多辦法?
“想什麼辦法?你還準備去求誰?!”
他腦子裡一片混沌,眼裡染上一絲猩紅,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
桑晚沒有控製住,輕輕顫了一下。她下意識地去推他:“硯修,你嚇到我了。”
…
沈硯修應激了,重重地在她頸間咬了一口,然後一隻手扣住她後腦,強硬地破開她的齒關。
“好疼…硯修…你冷靜點…”
所有的驚呼被吞下,沈硯修禁錮她的力道越來越重,沒有再給她反抗求饒的機會。
怒氣越來越盛,全身的細胞被碾壓而過,她克製不住地在顫抖,剛要抬手掙紮,兩隻手腕又被緊緊扣住了。
臥室的燈光很暗,她隻能看到男人冷硬的輪廓。身上的肌肉線條血脈噴張,像是被激怒的野獸。
桑晚被迫仰起頭,陰影下,男人的麵容棱角分明,眼裡是她未曾見過的狠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感官的刺激下被拉得更長。
幾經折騰之後,她的神誌終於瀕臨崩潰。
…
沈硯修放開她的時候,她已經滿臉淚痕了。
胸前和頸部的齒印清晰可見,一片觸目驚心。這一幕刺激著沈硯修,他泄了氣。
桑晚沒敢發出一點聲音,她知道他為什麼失控,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