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不得她對彆人笑,也見不得她在自己麵前恐懼顫抖。
他第一次痛恨自己是個狗屁的’正人君子’。
她十六歲那年,他就應該強行把她帶走的,關在南灣也好,放在家裡也行。
這樣就沒有桑遠峰,也沒有什麼譚叢林,能讓她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
桑晚做了一個夢。
她沉在海底,四周是無邊無際的黑暗。水壓一層層向下,她怎麼都呼吸不過來。
她試圖往上遊,但是太冷了,用儘全力也浮不上去。
她掙紮得越來越慢,一個潮濕又熱烈的吻落了下來。黑暗中有一個溫暖的光源,她憑著本能依附了上去。
她本來就沒有什麼理智和道德。那雙寬大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遊走,撫平她的顫栗,她有些享受。
衣服被悄然解開了,半夢半醒間,她貼著一個熟悉的胸膛:
“硯修,好冷啊,你抱抱我再走。”
寂靜的夜裡傳來一聲應答。
“好。”
…
沈硯修碰到她的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這一段時間的陰霾終於一掃而空。他托著她的後腦,重重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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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路向下,順著她修長的脖頸一直到胸前。
力道不斷加深,懷裡的人開始輕聲嗚咽。
不會有人覺得這個聲音是拒絕的意思,耳邊的輕吟隻會讓人更加放縱。
車窗被搖下來一小截,夜風吹了進來,她裸.露的肩頸感受到一陣冷意,終於醒了過來。
身上的男人在為非作歹,沉悶的低喘在安靜的車廂裡暗.欲噴張。
灼熱的呼吸噴在耳廓,她一下子清醒了,心臟被猛地攥緊。
“硯修,不行。”
她雙手奮力掙紮,卻被強勢扣住了。她躲避不了男人強勢的索取,整個人被鎖在方寸之間無法動彈。
“沈先生…沈先生…真的不行。”
她有點害怕了,求他的時候帶了一點哭音。
沈硯修抬起頭,目光逼視著她,帶著鮮明的占有欲和強烈的怒意:
“我說過,不許這麼叫我。”
說完他不容許她再反抗,強硬地破開她的齒關,所有聲音被如數吞下。
沉默中爆發…
混沌不堪中,桑晚已經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暗啞的歎息落在耳邊:
“我就這麼不值得你托付嗎?”
…
沈硯修帶她回到香格裡拉酒店的時候,已是深夜。
桑晚全身酸軟無力,沉默地在浴室清洗自己。過了一會,她穿著並不合身的浴衣出來了,坐在沙發上。
沈硯修穿戴整齊,整個人有一種落拓的英俊。
“沈先生今天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沈硯修走到她邊上,抬手玩弄著她沾濕的頭發,開口的時候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我是個商人,從不做賠本的買賣。我後悔了,上次你那樣做,我總不能輕易放過你。”
“總得讓你付出點代價。”
桑晚抬起頭,兩個人目光交彙。
她覺得自己可能出現幻覺了,她竟然覺得沈硯修的眼裡有十分的虔誠。
“跟我走,以前的事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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