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對峙猞猁_重生79年打獵供妹妹上學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46章 對峙猞猁(1 / 1)

夏至剛過,完達山山脈被潑灑得濃綠如墨。天剛蒙蒙亮,林逍就背著56半、挎著砍刀站在了院門口,虎子騎著自行車趕過來,車把上掛著兩個鼓鼓的布包,裡麵裝著乾糧和水壺,肩上還扛著一把三八大蓋。五隻獵狗早已按捺不住,圍著兩人轉圈狂吠,黑子和青芽這兩隻領頭犬格外興奮——黑子是隻黑背黃腹的公狗,要比其他狗大兩歲,是經驗老道的“低頭香”,專靠鼻子追蹤蹤跡;青芽則是和另外三隻幫狗同歲的母狗,身為“抬頭香”更擅長觀察環境和警戒,它倆時不時對著山林的方向齜牙,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嗚咽——它們早已嗅得到山林裡獵物的氣息。

“都精神著點!”林逍拍了拍黑子的腦袋,這隻老狗立刻蹭了蹭他的手心,尾巴搖得沉穩又歡快。他把磨得鋥亮的砍刀彆在腰後,又檢查了一遍背上的飛石索——這是他最近跟著農場的林守福老大爺學的手藝,老爺子平時就愛漫山遍野下套子,用彈弓打些野物解饞,一手飛石索玩得更是出神入化,百發百中。林守福和老支書三爺爺林守業是一個輩分的,林逍平時得空就去老爺子家幫忙,軟磨硬泡了一個月才學到手。這飛石索用三根結實的牛皮繩編成長索,兩端各係著一塊拳頭大的青石,專用來絆住獵物腿腳,比弓箭更適合活捉。“今天目標是公麅子,最好能活捉一頭當種麅,咱們養殖場的麅子群還得擴擴規模。”

虎子把布包甩到背上,端了端肩上的三八大蓋:“放心吧哥!有黑子和青芽這對‘哼哈二將’帶著三隻幫狗,彆說麅子,就是野豬也能給你攆出來!”他吹了聲口哨,獵狗們立刻安靜下來,齊刷刷地看向山林入口。林逍點點頭,率先邁步走進林子,清晨的露水打濕了褲腳,帶著一股草木的清香,可這清香之下,藏著的是深林的未知與凶險。

完達山的夏季,林木長得瘋魔,碗口粗的白樺和鬆樹交錯而生,枝椏糾纏著擋住了大半陽光,地上的雜草能齊腰深,走一步都要費不少勁。林逍揮起砍刀,對著擋路的灌木“哢嚓”就是一刀,斷枝帶著露水濺起,露出身後的小徑。“順著往年的獸道走,麅子喜歡在背陰處的山坳裡啃嫩草。”他一邊開路一邊說,聲音在寂靜的林子裡格外清晰。

五隻獵狗分工明確地分成扇形散開,黑子作為“低頭香”走在最前,鼻子幾乎貼到地麵,濕漉漉的鼻尖不停嗅聞著泥土裡的氣息;青芽則作為“抬頭香”跟在側前方,腦袋時不時左右轉動,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灌木叢和樹冠,另外三隻幫狗則在兩人兩側形成警戒帶,時不時對著可疑方向狂吠兩聲——深林裡不僅有地麵的獵物,樹椏間也可能藏著毒蛇或猛禽。虎子跟在林逍身後,警惕地看著四周:“哥,這草也太密了,要是竄出個東西來,連躲的地方都沒有。”

“所以才讓狗子們散開。”林逍停下腳步,彎腰撿起一根沾著新鮮泥土的麅子蹄印,“看這痕跡,應該是昨天留下的,朝著西北山坳去了。”他直起身,對著黑子吹了聲短哨,黑子立刻調轉方向,朝著西北方向跑去,尾巴高高豎起——這是發現蹤跡的信號。

兩人跟著獵狗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太陽漸漸升高,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點,林子裡越來越悶熱,汗順著脊梁骨往下淌,黏住了衣衫。虎子抹了把汗,灌了口涼水:“哥,走了快三個小時了,這麅子不會跑遠了吧?”話音剛落,前方傳來黑子的低吼,聲音急促而警惕,不是發現獵物的興奮,而是遇到危險的警示。

林逍心裡一緊,快步衝過去,隻見黑子和青芽正對著一處半人高的草叢狂吠,毛發倒豎,前爪刨著土,其餘三隻獵狗也圍了過來,形成一個半圓,死死盯著草叢。“彆動!”林逍喝住想上前的虎子,慢慢抽出砍刀,“狗子們這反應,不是麅子。”

他躡手躡腳地繞到草叢側麵,用砍刀輕輕撥開草葉,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草叢裡躺著一頭半大的小野豬殘骸,肚子被撕開一個大口子,內臟散落一地,傷口邊緣有幾道深深的爪痕,足有手指長,邊緣整齊鋒利。“是猞猁。”林逍沉聲道,“這爪痕是猞猁的,隻有它能有這麼鋒利的爪子,而且捕獵時專掏內臟。”

虎子湊過來一看,臉色也變了:“猞猁?這玩意可是山林裡的‘冷麵殺手’,比狼還難對付!”他說著看了看獵狗們,“咱們的狗子對上它,怕是要吃虧,上次老王家的狗就是被猞猁開了膛,當場就沒了。”林逍點點頭,蹲下身檢查了一下殘骸旁邊的糞便,除了麅子的圓粒狀糞便,還有幾團帶著毛發的深褐色糞便——正是猞猁的。

“這季節是猞猁的捕獵旺季,小麅子、小野豬都是它的獵物。”林逍站起身,從布包裡掏出五副野豬皮護脖——這是他特意準備的,用鞣製好的野豬皮裁剪而成,邊緣縫著粗麻繩,能護住獵狗的脖子和前胸,“把這個給狗子們戴上,就算遇上猞猁,也能防著它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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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連忙上前幫忙,兩人一人按住狗頭,一人把護脖套在獵狗脖子上,勒緊麻繩係好。黑子乖乖地配合著,眼睛卻始終沒離開那片草叢,喉嚨裡的低吼一直沒停。“猞猁很謹慎,不會輕易露麵,咱們小心點,繞開這裡繼續找麅子。”林逍拍了拍黑子的背,“走,慢慢前進,彆驚動它。”

獵狗們重新散開,隻是這次不再像之前那樣肆意奔跑,黑子依舊低頭嗅著蹤跡,但步幅明顯放緩,鼻尖的動作也更急促了;青芽則把脖子伸得更長,耳朵貼在腦後,目光像探照燈似的掃過每一棵大樹的枝椏和每一片濃密的灌木叢,三隻幫狗緊緊跟在兩側,身體繃得像拉滿的弓弦。林逍和虎子也放輕了腳步,砍刀橫握在手裡,56半和三八大蓋都打開了保險,槍口斜指地麵,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林子裡靜得可怕,連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都變得格外清晰,夾雜著獵狗細微的鼻息聲,每走一步,腳下的落葉發出“哢嚓”輕響,都像是在寂靜的深林裡投下一顆石子,驚得人心臟狂跳。陽光透過枝葉縫隙灑下的光斑,落在地上晃悠悠的,竟讓人產生了錯覺,總覺得那晃動的陰影裡藏著一雙冰冷的眼睛。

又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前方的青芽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吠叫,這是發現獵物的信號!林逍和虎子立刻蹲下身子,順著青芽的視線望去,隻見前方不遠處的山坳裡,一頭成年公麅子正低著頭啃食著鮮嫩的苜蓿草,體型壯碩,鹿角還沒完全長硬,呈分叉狀,正是理想的種麅!

“就是它了!”林逍眼睛一亮,壓低聲音對虎子說,“我用飛石索絆住它的腿,你跟我一起撲上去按住,狗子們負責圍堵,彆讓它跑了!”他慢慢解開係著獵狗的麻繩,黑子和青芽立刻明白了意圖,悄悄繞到麅子的兩側,另外三隻獵狗則堵住了麅子身後的退路,形成一個包圍圈。

公麅子似乎察覺到了危險,抬起頭,警惕地看向四周,耳朵豎得筆直。林逍屏住呼吸,緩緩從背上解下飛石索,雙手握住中間的繩結,手臂慢慢向後拉,瞄準了麅子的前腿。“動手!”他大喝一聲,獵狗們立刻撲了上去,對著麅子狂吠。

公麅子受驚,猛地抬起頭,想朝著身後的空隙跑去,可三隻獵狗早已堵死了退路,它隻好調轉方向,朝著側麵的灌木叢衝去。就在這時,林逍猛地鬆開手,飛石索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呼”地一聲飛了出去,準確地纏住了麅子的前腿!

“砰!”公麅子往前衝了兩步,被飛石索猛地一拽,重心不穩,重重地摔在地上,掙紮著想要爬起來。黑子趁機撲上去,一口咬住了麅子的耳朵,卻不敢用力,隻是死死地按住它的頭。麅子急了,低下頭就想用鹿角頂黑子,黑子反應極快,身子一側,躲開了攻擊,同時用爪子按住了麅子的脖子。

“上!”林逍和虎子同時衝了上去,林逍撲到麅子的背上,死死按住它的鹿角,虎子則按住了麅子的後腿,不讓它掙紮。公麅子力氣極大,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嘴裡發出“咩咩”的慘叫聲,四肢蹬得塵土飛揚,鹿角在林逍懷裡不停亂頂。“快拿黑布蒙住它的頭!”林逍喊道,虎子立刻從布包裡掏出準備好的大黑布——這是特意選的厚實粗麻布,能遮住麅子的眼睛卻不會悶傷它,他麻利地把黑布罩在麅子頭上,繞著脖子係緊繩結。

蒙住頭的麅子果然安靜了不少,失去視覺後它不敢再肆意掙紮,隻是偶爾抖一下身子,嘴裡發出含糊的叫聲。林逍和虎子趁機用麻繩把麅子的四肢捆緊,留出足夠活動的餘地,避免勒傷它。“搞定!”虎子喘著粗氣,擦了把臉上的汗,“這大家夥,力氣真不小!虧得你跟守福大爺學的飛石索,換了弓箭哪能這麼順利活捉。”林逍也鬆了口氣,拍了拍麅子的背:“守福大爺的手藝真沒的說,這飛石索練熟了比啥都好用。這頭公麅子品相好,回去好好養著,明年就能給咱們添不少小麅子。”

兩人把麅子扶起來,讓它站著休息,獵狗們圍在旁邊,警惕地看著四周。林逍從布包裡掏出饅頭和鹹鴨蛋,遞給虎子一個:“歇會兒吃點東西,等麅子徹底安靜了,咱們再牽著它下山。”虎子接過饅頭,大口啃著:“哥,你這飛石索真是神了,一扔一個準,比弓箭好用多了!”

林逍笑了笑,咬了口饅頭:“這手藝還得練,要是扔偏了,這麅子早就跑了。”他看了看旁邊的麅子,它已經不再掙紮,隻是偶爾抖一下身子,嘴裡發出含糊的叫聲。“再等十分鐘,咱們就下山,順著原路返回,避開剛才那片草叢。”

吃完午飯,林逍解開捆著麅子四肢的麻繩,隻留下係著前腿的繩子,牽著它往前走。麅子蒙著眼睛,隻能跟著林逍的牽引慢慢走,腳步有些踉蹌。虎子跟在後麵,手裡握著砍刀,警惕地看著四周,獵狗們則在兩人兩側護衛著,前進的速度不快。

很快就到了之前發現小野豬殘骸的地方,林逍特意放慢了腳步,對著青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隻“抬頭香”立刻收斂了氣息,隻是豎著耳朵警惕地探查。可走近一看,兩人都愣住了:原本散落的殘骸被啃食得更厲害了,隻剩下一副沾著碎肉和血汙的骨架,旁邊新鮮的爪印還帶著濕潤的泥土,幾團深褐色的糞便上沾著細小的獸毛——猞猁根本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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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它還在附近!”林逍心裡一沉,連忙拉住繩子,讓麅子停下腳步。黑子立刻擋在麅子身前,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咆哮,毛發倒豎如鋼針,前爪死死扒著地麵,爪子將泥土都刨出了小坑;青芽則猛地竄到一棵大樹下,仰頭盯著樹冠,尾巴繃得筆直,對著枝葉濃密處不停低吼,三隻幫狗也迅速圍成一個圈,將林逍、虎子和麅子護在中間。林逍和虎子背靠背站著,56半和三八大蓋的槍口分彆指向不同方向,大氣都不敢喘——猞猁的隱蔽性極強,就像融入陰影的獵手,誰也不知道它藏在哪個樹後、哪片灌木叢,或是哪根粗壯的樹枝上。林子裡靜得可怕,連麅子都感受到了危險,縮著身子不敢出聲,隻有獵狗的低吼和眾人急促的呼吸聲,每一秒都像是被無限拉長,空氣裡彌漫著濃重的緊張氣息,連陽光都仿佛被這壓抑的氛圍逼得黯淡了幾分。

“彆出聲,慢慢繞開!”林逍壓低聲音,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他牽著麅子,一步一步地往後退,每一步都踩在之前的腳印裡,儘量不發出多餘的聲響。獵狗們也跟著往後退,黑子始終擋在最前,青芽的目光就沒離開過頭頂的樹冠,連尾巴都沒敢晃一下。突然,青芽猛地對著右側一棵鬆樹狂吠起來,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急切,林逍順著它的目光看去,隻見十幾米高的樹枝間,一片濃密的針葉微微晃動了一下——那晃動的幅度絕不是風吹的,更像是有東西在刻意調整姿勢!他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握緊56半的手沁出了冷汗,虎子也察覺到了異常,三八大蓋的槍口立刻對準了那片晃動的針葉。就在這時,林逍突然瞥見那片針葉後,一道灰色的身影一閃而過,速度快得像道閃電,隻留下一抹模糊的斑點紋路。

那身影體型比家貓大上一圈,灰褐色的皮毛上布滿了不規則的深色斑點,完美地融入了樹皮和枝葉的陰影中,正是猞猁!它蹲在一根粗壯的橫枝上,身體幾乎完全貼在樹乾上,若不是剛才那一下調整,根本沒人能發現它。最讓人膽寒的是它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縮成了一條豎線,正死死地盯著下方的眾人,沒有絲毫情緒,隻有頂級獵手的冰冷與專注,尾巴輕輕搭在樹枝上,紋絲不動,仿佛與大樹融為了一體。黑子看到猞猁,立刻想撲上去,被林逍厲聲喝住:“彆衝動!它沒主動攻擊,咱們彆惹它!”他知道,猞猁這種動物不會輕易冒險,隻要不威脅到它,大概率不會主動出擊。

一人一獸就這麼對峙著,時間仿佛凝固了。猞猁的目光緩緩掃過下方的獵狗群,在黑子身上停留了一瞬,似乎在評估這隻老狗的戰鬥力,又掃過被蒙著頭的麅子,琥珀色的瞳孔裡閃過一絲貪婪,卻終究沒動。足足半分鐘後,它像是判定眼前的目標不值得冒險,突然調轉方向,四肢在樹枝上一蹬,輕盈地躍到另一棵樹的枝椏上,動作流暢得像陣風,又是一道灰色的身影閃過,徹底消失在了密不透風的枝葉間。

直到猞猁的氣息徹底消失在山林裡,青芽的低吼才漸漸停了下來,黑子也甩了甩尾巴,放鬆了緊繃的身體,但依舊警惕地盯著猞猁消失的方向。林逍和虎子這才鬆了口氣,後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濕,貼在身上涼颼颼的。“我的娘,剛才真是嚇死我了!”虎子擦了擦額頭的汗,聲音還有些發顫,“那眼神,跟冰碴子似的,盯得我渾身發毛!”林逍點點頭,語氣裡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猞猁是山林裡的頂級獵手,伏擊能力極強,幸好青芽警惕性高,不然咱們都沒發現它藏在樹上。咱們不惹它,它也不會輕易攻擊人,幸好有狗子們護著。”

不敢再停留,兩人牽著麅子,加快了下山的速度。剛走了沒多遠,前方的青芽突然停下腳步,對著一片低矮的灌木叢輕聲吠叫起來,尾巴輕輕搖擺——這是發現小型獵物的信號。林逍和虎子對視一眼,放慢腳步湊過去,隻見灌木叢裡藏著一群鬆雞,正低頭啄食草籽。“好家夥,加餐的來了!”虎子眼睛一亮,剛想舉槍,被林逍按住了:“彆開槍,動靜太大,讓狗子們上!”他對著黑子和三隻幫狗吹了聲長哨,黑子立刻會意,帶著三隻幫狗悄悄繞到灌木叢兩側,青芽則留在原地,死死盯著鬆雞群的動向。等包圍圈形成,黑子猛地撲了上去,鬆雞群受驚四散飛逃,可早已被獵狗們堵得嚴嚴實實,沒一會兒,三隻幫狗就各叼著一隻鬆雞跑了回來,黑子則叼著兩隻,得意地跑到林逍麵前邀功。林逍笑著拍了拍它的頭,接過鬆雞塞進布包:“好樣的,回去給你們燉肉吃!”

回到農場,林逍先把麅子牽到養殖場的棚子裡,找了個單獨的圈舍關起來。他解開蒙住麅子眼睛的粗布,麅子警惕地看著四周,蜷縮在角落裡。“先關兩天,除蟲檢查一下,等它適應了環境再散養。”林逍對著正在喂麅子的沈歌說,“今天遇上猞猁了,幸好沒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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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歌驚訝地抬起頭:“猞猁?那可是凶東西!沒傷到你和虎子吧?”“沒事,青芽警惕性高,早早發現了它藏在樹上,咱們繞開了。”林逍笑著說,“這頭公麅子是好種麅,等它適應了,就能和養殖場的母麅子配種了。”他從布包裡掏出五隻鬆雞——這是剛才獵狗們抓的,遞給虎子兩隻:“給二姐送一隻過去,剩下的你帶回家燉著吃,也給狗子們留點肉。”

虎子接過鬆雞,笑著說:“謝了哥!明天要是還去打獵,喊上我!”“好嘞!”林逍揮了揮手,看著虎子騎著自行車離開。沈歌走到圈舍邊,看著裡麵的公麅子,笑著說:“這下咱們的麅子場更熱鬨了,等曉梅放假回來,看到又添了新成員,肯定高興。”

林逍點點頭,走到水槽邊,給公麅子倒了些清水和草料。公麅子猶豫了一下,慢慢走上前,低頭喝起水來。“這麅子很壯實,適應能力應該很強。”林逍摸了摸圈舍的欄杆,“明天我再去縣城買些驅蟲藥,給它好好檢查一下,確保沒病。”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養殖場的棚屋上,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色。五隻獵狗趴在院子裡,舔著爪子,休息著。林逍和沈歌坐在石凳上,喝著茶水,聊著今天打獵的驚險經曆。“以後上山打獵,可得更小心點。”沈歌輕聲說,“猞猁這東西,太危險了。”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林逍握住沈歌的手,“守福大爺說過,進山打獵最重要的就是知進退,以後我會多準備些防護的東西,不會讓自己出事的。”他看著養殖場裡悠閒吃草的麅子和遠處的野兔場,心裡充滿了成就感——今天雖然驚險,但收獲滿滿,不僅抓到了理想的種麅,還得了五隻鬆雞,更見識到了猞猁的厲害,以後上山也能更有經驗。

晚飯的時候,林母燉了野豬肉,還炒了幾個青菜。林二姐帶著小雅來了,手裡提著一籃雞蛋:“聽說你們今天抓到了大麅子,我來看看。”小雅一進門就喊:“舅舅!我要看看新麅子!”林逍笑著抱起小雅:“走,舅舅帶你去看,那家夥可壯實了!”

圈舍裡的公麅子已經不再那麼警惕,看到小雅,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又低頭吃起草料來。小雅趴在欄杆上,好奇地問:“舅舅,它叫什麼名字呀?”林逍想了想,笑著說:“叫壯壯怎麼樣?希望它長得越來越壯,給咱們添好多小麅子!”“壯壯!好名字!”小雅拍著小手,“壯壯,我是小雅,以後我常來看你!”

林二姐看著壯實的公麅子,笑著對林逍說:“這下咱們的麅子場規模越來越大了,以後肯定能賣個好價錢。”林逍點點頭:“等明年添了小麅子,咱們就可以挑幾隻壯實的賣掉,換些錢再擴大養殖場。”沈歌也說:“有了壯壯當種麅,咱們的麅子品種也能更好,以後肯定能供不應求。”

晚飯過後,林二姐帶著小雅回家了,沈歌幫著林母收拾碗筷,林逍則去給獵狗們喂食。他特意留了些鬆雞內臟和肉,切碎了拌在狗糧裡,黑子和青芽湊過來,蹭著他的褲腿,像是在回味剛才抓鬆雞的得意勁。林逍笑著給它們倒食:“今天辛苦你們了,特彆是青芽,多虧你發現了猞猁,好好補補。”

晚上躺在床上,林逍想起白天在山林裡與猞猁對峙的場景,依然心有餘悸。那琥珀色的冰冷瞳孔,藏在枝葉間的灰色身影,至今還清晰地印在腦海裡。但更多的是成就感,不僅抓到了種麅,還靠著獵狗和自己的經驗成功避開了危險,更得了意外之喜的鬆雞,這都是經驗的積累。他看著身邊熟睡的沈歌,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養殖場辦得越來越好,讓家人過上安穩幸福的日子。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灑在地上,形成一片銀霜。養殖場裡傳來麅子的輕叫聲和獵狗的鼾聲,交織成一首溫馨的田園交響曲。林逍閉上眼睛,在這片寧靜中漸漸入睡,夢裡,他看到養殖場裡的麅子和野兔越來越多,家人和朋友們都笑得格外開心。

第二天一早,林逍就去縣城買了驅蟲藥和獸用消毒液。回到養殖場,他先給壯壯做了檢查,發現它身上沒有寄生蟲,隻是有些外傷,塗了些藥膏。然後又給壯壯的圈舍消了毒,換上了新鮮的草料和清水。沈歌和林二姐也來幫忙,三人一起把圈舍打掃得乾乾淨淨。

壯壯似乎已經適應了新環境,不再蜷縮在角落裡,而是敢走到欄杆邊,看著外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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