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y的房間內,
此時的kary坐在梳妝台前,雙眼直勾勾地凝視著鏡子裡的自己,喃喃道:“為什麼sky就不願意多看我幾眼呢?難道我真的毫無女人味嗎?”她的聲音在死寂的房間裡回蕩,帶著無儘的落寞。
突然,kary頭頂的燈毫無征兆地瘋狂閃爍起來,“滋滋”作響。
與此同時,kary麵前的鏡子泛起層層詭異的漣漪,一圈圈由中心向外擴散。
緊接著,kary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瞳孔都因極度恐懼而急劇收縮。
她看見鏡中的自己,嘴角緩緩上揚,扯出一個極其詭異的笑容。那笑容不像是出自她本人,那笑容的弧度扭曲得近乎誇張,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肆意拉扯著她的嘴角。
kary的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強烈的恐懼如洶湧的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
她下意識地想要起身逃離這麵透著詭異的鏡子,可當她試圖挪動身體時,卻驚恐地發現,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釘在了椅子上一般,無法動彈。
此刻的她隻能無助地坐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她那笑容愈發詭異,仿佛在無情地嘲諷著她的懦弱與無助。
動啊,為什麼我的身體動不了了?kary在內心瘋狂呐喊道。)
就在這時,kary的身體突然動了起來,然而,這並非她的自主意識,而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著。
隻見她麵前的桌子上,憑空出現了無數的化妝品,瓶瓶罐罐在昏暗閃爍的燈光下散發著幽冷的光。
鏡子裡的kary咧著嘴道:“你是想要女人味麼?瞧瞧你自己,一頭乾練的短發,平日裡又從不精心裝扮,活脫脫像個男人婆一樣,哪個男人會瞧得上你呢?”
話落,kary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變長,黑色的發絲如一條條扭動的蛇,在她的脖頸間肆意攀爬,眨眼間便垂至腰間。
緊接著,kary的手不受控製地緩緩朝著桌麵上的化妝品伸了過去。鏡子中的kary繼續笑道:
“作為女人,想要牢牢勾住男人的心,可自身又沒什麼出眾的美貌,該怎麼辦呢?唯有化妝才能成為你的救命稻草。”
說罷,一隻蒼白如紙的手從鏡子裡緩緩伸了出來,那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甲又長又尖,猶如鋒利的爪子。它精準地握住kary的手,隨後拿起一支遮瑕膏。
“先遮瑕。”那隻手操控著kary的手,將遮瑕膏狠狠塗在她臉上,動作粗暴,仿佛要將她的臉皮硬生生刮下來。
遮瑕膏在她臉上塗抹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詭異痕跡,仿佛一道道猙獰的傷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驚悚。
“後上粉。”kary又不受控製地拿起粉撲,蘸上厚厚的散粉,用力地在自己臉上按壓。每一下按壓,都讓她感到窒息,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頸。
“厚薄要均勻。可彆讓人看出你這張醜臉的瑕疵。”鏡中女鬼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
接著,那隻手又拿起一支口紅,口紅的顏色是那種鮮豔欲滴、如鮮血般刺目的紅色。
“嘴唇,可是勾住男人的關鍵。”話音剛落,kary的嘴唇被狠狠地塗抹上口紅,那顏色紅得妖異,塗抹得歪歪扭扭,口紅順著嘴角肆意流淌下來,宛如她嘴角淌出的鮮血,在她蒼白的臉上勾勒出一幅恐怖的畫麵。
“眼影,要選最魅惑的顏色。”女鬼的手又拿起眼影盤,將深色的眼影重重地塗在kary的眼皮上,幾乎完全蓋住了她的眼睛,隻留下一條細縫,讓她的眼神看起來迷離而恐怖,仿佛被惡魔附身。
最後,那隻手拿起眉筆,在kary的眉毛上用力地劃著,每一筆都像是在割破她的皮膚,伴隨著尖銳的刺痛,眉筆劃過的地方,隱隱滲出絲絲血跡,在她的眉骨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整個化妝過程中,kary的身體如同被牽線的木偶,不受控製,隻能任由鏡中女鬼肆意擺弄。
她的內心被恐懼和絕望填滿,每一秒都像是在地獄中煎熬。而鏡中的女鬼,一邊操控著她化妝,一邊發出陰森的笑聲,那笑聲在房間裡回蕩,久久不散。
“啊……”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kary從噩夢中驚醒。此刻的她,渾身被冷汗濕透,寒意從肌膚直滲心底。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額頭,想要把額頭上的冷汗擦掉,可她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頭發竟然真的變長了。
她瞬間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幾秒鐘後,她機械地打開房間的燈,腳步虛浮地朝著化妝鏡走去。當她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恐懼瞬間衝破了她的理智,她驚恐地尖叫起來:
“啊……鬼啊!”鏡子中的她,竟和夢中看到的一模一樣,妝容精致卻又透著說不出的恐怖,每一處妝容都像是用鮮血勾勒而成。
“是不是發覺自己變美了啊?”鏡子中的kary笑著對kary道,那笑容愈發冰冷。緊接著,鏡子中的kary七竅開始流出鮮血,濃稠的黑色血液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落在梳妝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看著鏡中自己那恐怖的模樣,kary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伴隨著一聲絕望的尖叫,暈死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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