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胖子扒著鼎耳,喘著粗氣喊道:“這玩意比我老舅的腸粉蒸鍋還帶勁!看這架勢,咱們是要被蒸成人肉包子了?”
鼎內突然伸出暗紅色的藤蔓,藤條表麵布滿倒刺,每個刺尖都掛著半透明的嬰兒魂魄,幽幽地飄著,讓人毛骨悚然。
陳玄墨的鐘表眼突然倒轉,預知畫麵閃現——藤蔓刺入胖子後頸,瞬間將他吸成乾屍!
“閉氣!”陳玄墨大喊一聲,甩出五帝錢,精準地擊打在藤蔓的關節處。
銅錢嵌入藤脈的瞬間,藤條像是痙攣一般蜷縮起來,噴出一股粉色的孢子雲。
胖子趁機掄起瑞士軍刀猛砍,可刀刃卻被倒刺卡住,拔不出來。
“墨哥!這藤會學人話!”胖子突然鬼叫起來。
隻見藤蔓表麵鼓起一個肉瘤,扭曲著模仿他的聲音:“這藤會學人話~”
尾音拖得老長,還混著日軍軍歌的旋律,讓人聽了心裡直發毛。
陳玄墨的虎口疤痕突然離體,化作一把青光匕首。
他握緊匕首,刀刃劃過藤蔓時,切口處噴出瀝青狀的黑血,血珠在空中凝成“徐福”的甲骨文。
鼎爐內壁突然亮起熒光,浮現出一幅秦朝方士給童男童女分發青銅羅盤的壁畫,畫麵栩栩如生,仿佛將人帶回了那個遙遠的時代。
“墨哥小心!”胖子突然撲來,將陳玄墨推開。
原來,三條藤蔓從鼎底竄出,毒刺擦著陳玄墨的衣領掠過,防彈衣布料瞬間被腐蝕冒煙,露出內襯裡縫著的澳門賭場籌碼——那是三個月前胖子偷偷縫的“護身符”,沒想到現在卻派上了用場。
藤蔓突然集體轉向,瘋狂地攻擊籌碼位置。
陳玄墨恍然大悟:“這玩意討厭賭場氣息!”他扯下內襯,甩向半空。
籌碼在孢子雲中炸開金光,藤蔓如遭雷擊般蜷縮起來,露出鼎爐底部的暗格。
暗格裡躺著半具玉俑,胸腔內嵌著一卷青銅羅盤“天卷”。
當陳玄墨伸手觸碰時,玉俑突然睜眼,廣府白話混著秦腔嘶吼起來:“徐福逆徒,私分羅盤,天譴將至!”
整座鼎爐突然傾斜,將眾人倒進了一個血池。
粘稠的血漿裡浮著成團的頭發,每團發絲都係著一塊青銅銘牌——“命格嫁接體no.1997”。
陳玄墨的鐘表眼突然刺痛,預知畫麵顯示:血池底部沉睡著徐福的真身!
山魈突然叼著青銅船錨躍入血池,錨尖刻著的鎮海咒文逼退血水,為陳玄墨和胖子開辟了一條道路。
陳玄墨在池底摸到一塊冰涼的玉璧,璧麵陰刻著星圖,竟然與香港地鐵線路完全重合。
當他的血珠滴入“中環站”位置時,整座地脈突然傳來齒輪咬合的巨響。
“墨哥!牆在動!”胖子指著血池邊緣喊道。
隻見岩壁如魔方般翻轉重組,露出後麵布滿符咒的防空洞。
成捆的日軍實驗記錄堆在角落,最上麵那本攤開著,上麵寫著:“……通過1997號實驗體吸收龍脈之氣,以實現長生不老之願……”
防空洞頂部突然垂下無數血藤,藤條間結著人麵果實。
果實裂開的瞬間,陳玄墨看見三個月前失蹤的古董店顧客的臉!
他們的舌頭被金線縫成北鬥七星狀,每顆星位都綴著澳門賭場籌碼,顯得格外詭異。
“閉眼!”陳玄墨大喊一聲,將最後一張鎮魂符拍在胖子額頭。
符紙燃燒的刹那,人麵果實集體爆漿,膿血中飛出成群的青銅甲蟲。
甲蟲複眼映出林九叔的身影——他正在往香港地鐵路基澆灌混著羅盤碎片的混凝土,企圖破壞龍脈。
山魈突然暴起撞向通風口,白毛沾滿了帶血的翡翠碎屑。
陳玄墨緊隨其後爬進管道,瞥見管壁刻滿了“1997”的摩斯密碼。
當他的虎口疤痕擦過密碼點時,岩層突然透明化——徐福船隊的幽靈船正在珠江口徘徊,甲板堆滿了刻著生辰八字的青銅棺。
通風管突然劇烈震顫,陳玄墨緊抓著鏽蝕的鋼筋,身子一滑,朝著幽靈船的方向疾馳而去。
胖子在後麵鬼哭狼嚎地叫著:“這比長隆過山車還刺激啊!媽呀,我這小心臟可受不了!”
腥鹹的海風猛地灌入鼻腔,兩人直接從管道跌進了一間布滿貝殼的艙室。
山魈的白毛被海鹽黏成了一綹一綹的,正用爪子扒拉著艙壁上的藤壺,顯得煩躁不安。
陳玄墨的鐘表眼突然一陣刺痛——他驚訝地發現,那些藤壺竟然排列成了“徐福葬於此”的甲骨文!
當他伸手輕輕觸碰時,整艘幽靈船突然鳴笛,那汽笛聲竟然與香港天星小輪的鳴笛頻率一模一樣。
“墨哥!這船在往澳門開啊!”胖子扒著舷窗,一臉驚恐地大喊。
陳玄墨卻沒理會他,隻是盯著窗外的奇景發呆:月光下的珠江竟然在倒流,鹹淡水交界處浮起了九具青銅棺槨,每具棺材都拴著印有“1997”的麻繩,繩頭延伸向港澳珠三地的摩天大樓。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艙門突然被撞開,血藤如巨蟒般洶湧而入。
胖子情急之下,掏出珍藏的叉燒包就砸了過去,肉餡濺在藤蔓上,竟然腐蝕出縷縷青煙。
“早說叉燒能驅邪,老子背一麻袋來!”胖子一邊喊,一邊手忙腳亂地躲避著血藤的攻擊。
陳玄墨趁機扯斷纏住腳踝的藤條,虎口疤痕處滲出的血珠滴在了艙板上。
血水順著木紋蔓延開來,竟然顯露出了徐福船隊的航海圖。
當“香港”坐標亮起紅光時,整艘船突然九十度側翻,將眾人狠狠地拋進了底艙。
底艙內,成排的青銅潛水服立在那裡,麵罩玻璃後泡著發黑的胎兒,顯得格外詭異。
陳玄墨的羅盤突然吸附在了最近的潛水服上,盤麵上竟然浮現出了香港地鐵的施工圖——1997年6月竣工的東湧線,竟然與徐福星圖的“角木蛟”星宿完全重合!
“墨哥!這玩意咬人!”胖子突然鬼叫起來。
原來,潛水服裡的胎兒突然睜開了眼睛,臍帶如標槍般刺了過來。
陳玄墨眼疾手快,甩出五帝錢擊斷了臍帶,斷口處噴出的黑血在艙壁上燒出了“借命”二字。
山魈突然暴起,一頭撞破了底艙的地板,露出了下層的密室。
成捆的翡翠原石堆在角落,每塊石料上都刻著胖子家族商號的水印。
當陳玄墨舉起一塊原石對著月光時,翡翠內部竟然浮現出了林九叔的臉——他正在給昏迷的胖子曾祖父注射綠色液體!
“這他娘是跨時空碰瓷啊!”胖子氣得掄起原石就砸向血藤。
翡翠碎裂的瞬間,綠色液體遇空氣自燃,燒出了一張鎮海符。
幽靈船突然急停,船身撞上暗礁的震動中,徐福的玉俑從密室暗格中滑了出來。
玉俑胸口嵌著的青銅羅盤“天卷”突然離體,與陳玄墨手中的“人卷”組件產生了強烈的磁吸。
兩卷合一的刹那,整條珠江突然靜止了下來,鹹淡水交界處升起了九根青銅柱。
柱子表麵的鎮海咒文正在逐漸消退,露出了底下刻著的“1997.7.1解封”的字樣。
“墨哥!水裡有東西上來了!”胖子扒著船幫的手在發抖,聲音都變了調。
陳玄墨的鐘表眼突然分裂成了十二個瞳孔,預見到了最恐怖的畫麵——徐福真身正從青銅柱中蘇醒,港澳珠三地的地脈之氣化作金光彙入其天靈蓋!
幽靈船的甲板突然裂開,伸出了無數青銅手臂。
山魈的白毛根根直立,獠牙撕咬手臂時迸出了電火花。
陳玄墨撿起半截桅杆當長矛,卻發現木質紋理間嵌著微型羅盤碎片——正是他們在白虎山礦洞見過的“人卷”殘片!
當最後一塊碎片嵌入桅杆時,整艘幽靈船突然活化了過來。
帆布上的“徐”字旗化作青龍虛影,龍爪撕開海麵露出了海底祭壇。
祭壇中央的鐵棺突然開啟,林九叔的殘魂飄然而出,手中握著的正是青銅劍“斬因果”!
“逆徒!”玉俑突然發出雷鳴般的怒吼聲。
陳玄墨這才驚覺,林九叔的殘魂麵容竟然與徐福有八分相似!
斬因果劍刺入玉俑的瞬間,粵港澳三地同時發生了地震,摩天大樓的玻璃幕牆浮現出了血色符咒。
胖子突然捂著胸口跪倒在了地上,衝鋒衣下的商號印記正在發燙。
陳玄墨扯開他的衣襟一看,隻見印記已經化作了青銅鎖鏈,正將胖子的魂魄拽向海底鐵棺!
香港方向突然升起了九盞孔明燈,燈麵上繪著的竟然是胖子的生辰八字。
“墨哥…扛不住了…”胖子七竅開始滲血,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陳玄墨的鐘表眼突然流出了金色液體,時間在此刻靜止了下來。
在凝固的時空中,他看見自己後背的北鬥肉瘤伸出了金線,與海底鐵棺中的青銅劍產生了共鳴。
當金線纏住劍柄的刹那,三個月前古董店密室的記憶突然複蘇——林九叔臨終前塞給他的半塊玉佩,此刻正在他心口發燙。
陳玄墨猛地扯斷金線,用玉佩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陽血噴濺在了斬因果劍上。
時空重新流動的瞬間,青銅劍調轉了方向,狠狠地刺入了徐福的玉俑。
粵港澳三地的地震戛然而止,胖子身上的鎖鏈也應聲而斷。
幽靈船開始解體,陳玄墨最後瞥見徐福真身化作一道流光遁入了雲層之中,空中回蕩著廣府白話的詛咒聲:“七殺歸位日……你等終將難逃此劫……”
喜歡撼龍逆命錄請大家收藏:()撼龍逆命錄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