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神秘的地下室_撼龍逆命錄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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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神秘的地下室(1 / 2)

廢墟深處突然傳來“咯吱”聲,像是生鏽的齒輪在轉動,又像是地獄的門扉在緩緩開啟。

陳玄墨還沒反應過來,腳下的地磚突然塌陷,他隻覺得腳下一空,本能地抓住胖子腰帶。

兩人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走一樣,一起栽進個灌滿綠光的密室。“我的娘誒!”胖子一屁股坐在堆成小山的玻璃罐上,疼得齜牙咧嘴。

他低頭一看,每個罐子裡都泡著拳頭大的眼球,瞳孔顏色從琥珀色到深紫不一而足,像是來自不同世界的眼睛。

最中央的供桌上,青銅羅盤底座正嗡嗡震顫,凹槽形狀和陳玄墨的胎記完美契合,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

陳玄墨剛要伸手去拿,林九叔的桃木劍“當”地釘在供桌前,厲聲道:“先破煞!”

老頭從懷裡掏出個羅盤,指針正對著胖子亂顫,像是被什麼力量牽引著。

他冷笑一聲:“童子尿,快!”胖子瞬間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我都二十八了……”

“每月初七子時偷看對麵發廊的賬也算童男?”林九叔劍尖突然挑起張黃符,符紙無火自燃,青煙在空中凝成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虛影,飄忽不定。

陳玄墨突然覺得這女孩眼熟,仔細一想,分明是七歲那年總在巷口跳皮筋的鄰居小女孩,後來全家移民再沒消息。

胖子已經褪到牆角,後背貼上個泡著眼球的玻璃罐,嚇得渾身發抖:“我尿還不行嗎!”

尿液澆在羅盤底座上的瞬間,整間密室突然活了。

牆縫裡鑽出無數藤蔓似的血管,天花板垂下黏糊糊的肉須,像是地獄的觸手在伸展。

最駭人的是那些眼球,此刻正在防腐液裡瘋狂轉動,玻璃罐被撞得“咚咚”作響。

“你尿的是硫酸吧?!”陳玄墨拽起胖子就往出口跑,身後傳來罐頭破裂的脆響,混著不明液體的液體漫過腳踝。

跑在最前的林九叔突然急刹,桃木劍指著前方顫抖——他們掉進來的那個地洞,此刻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像是從未存在過一樣。

胖子突然摸到褲兜裡硬邦邦的東西,掏出來一看,是昨晚從老板身上崩飛的羅盤碎片。

他鬼使神差地把碎片按向正在閉合的地洞,腐殖質般的地麵突然“嘶啦”裂開條縫,露出底下鏽跡斑斑的輸油管。

“1983年珠江清淤工程……”陳玄墨摸著管身上的銘文,胎記突然針紮般刺痛。

他想起上個月幫碼頭工人搬貨時,見過同樣的管道設計圖——當時工頭說這是往澳門運原油的專用線,還神秘兮兮地告訴他這條線有些“不乾淨”。

林九叔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出的血沫裡混著細小的銀鱗,閃閃發光。

他顫抖著指向輸油管拐角處:“這上麵的東西很奇怪……”陳玄墨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零碎的畫麵在腦海中閃現:月光下的南海波光粼粼,漁網裡掙紮著一條美麗的生物,穿白大褂的人冷酷地往它們眼睛裡滴藥水……

當他回神時,發現自己正用虎符在管壁上刻字,刻痕深得異常。

“墨哥!”胖子的驚叫從管道深處傳來,打破了陳玄墨的沉思。

他摸黑爬過去,手電光照亮管壁上的抓痕——不是工具留下的痕跡,更像是人的指甲深深摳進去的。

每道抓痕裡都嵌著半透明的鱗片,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胖子舉著塊鏽蝕的鐵牌,聲音發顫:“這上麵寫的是……奇怪的記錄?”

陳玄墨奪過鐵牌一看,背麵用一種奇怪的文字刻著“1983.7.1特彆貨物”,編號欄裡赫然是他胎記的紋路。

就在這時,管道突然劇烈震顫起來,遠處傳來液體奔湧的轟鳴。林九叔撕開道袍下擺,露出腰間彆著的六個小瓷瓶:“閉氣!”

他砸碎瓷瓶的瞬間,刺鼻的硫磺味充斥整個管道。

陳玄墨最後看到的畫麵是撲麵而來的血浪中浮沉著無數不明生物的屍體,它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陳玄墨的鼻腔瞬間被一股腥甜的味道灌滿,那是一種令人不適的氣味,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空氣中彌漫。

他猛地一皺眉,胖子見狀,迅速扯下腰間的皮帶,纏住口鼻,那模樣就像是個臨時的防毒麵具,腮幫子鼓得跟吹氣球似的。

林九叔則是老練許多,他甩出墨鬥線,纏住管道支架,三人就像串在一起的螞蚱,在洶湧的血浪中蕩起了秋千。

“左邊岔口!”林九叔的吼聲在血水中顯得支離破碎,但陳玄墨還是聽清了。

就在這時,他胎記的位置突然發燙,眼前閃過一幕模糊的畫麵——穿防護服的人正往輸油管裡傾倒著黑色粘液,那粘液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陳玄墨心中一緊,他抓住胖子的腳踝,猛地右轉。

三人一同跌進了一個灌滿福爾馬林味的艙室,那味道刺鼻得讓人想吐。

胖子一屁股坐在了操作台上,壓碎了半本實驗日誌。

泛黃的紙頁粘在了他的屁股上,1983年的日期水印在液體裡緩緩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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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墨抹了把臉,手電光照亮牆上密密麻麻的試管架。

他驚訝地發現,每根試管都貼著“七殺命格”的標簽,那字跡鮮紅得刺眼。“這他娘是搞人體實驗啊!”胖子扯下屁股上的紙頁,突然愣住了。

他瞪大眼睛看著泛黃的照片,裡麵他的三叔公正和日軍軍官握手,背景是堆成小山的屍體。照片邊緣用紅筆標注著“特彆供應商:鄭記商行”——那正是胖子家祖傳的字號。

林九叔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出的血珠在培養液裡凝成了詭異的符文。

他顫抖著指向艙室儘頭的冰櫃:“血清……”陳玄墨剛摸到冰櫃把手,櫃門突然自動彈開,白霧中伸出一隻青灰色的手臂,那手臂上布滿了腐爛的痕跡。

胖子眼疾手快,抄起操作台上的燒瓶就砸了過去:“讓你丫spay貞子!”

玻璃碎片紮進屍體的瞬間,陳玄墨看清了那張臉——是上個月失蹤的碼頭工人老李。

隻見老李的脊椎被改造成了金屬導管,正汩汩往外冒黑油,那黑油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惡臭。

突然,陳玄墨的胎記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他踉蹌著撞上了冰櫃。

櫃門內側貼著的實驗記錄簌簌掉落,最新一頁的墨跡還未乾透:“1983年9月,七殺宿主培育成功,預計1997年完成龍脈截斷……”

“墨哥小心!”胖子突然飛撲過來。

原來老李的屍身正在急速膨脹,脊椎導管裡噴出的黑油遇空氣自燃,火焰瞬間蔓延開來。

陳玄墨被氣浪掀飛,後腰撞上了某個硬物——正是泡在福爾馬林裡的青銅羅盤底座。

混亂中,他徒手掰開了底座,裡麵掉出一支注射器。

淡藍色液體在玻璃管裡泛著熒光,標簽上的文字勉強能認出“預見”二字。

林九叔的嘶吼從火海中傳來:“不能打那個!”但已經晚了。

陳玄墨的手背擦過了針頭,幾滴液體滲入了傷口。

眼前的火海突然扭曲起來,他仿佛看見了1997年的自己站在暴雨中的香港街頭,懷裡抱著小翠冰涼的屍體。

遠處彙豐大廈的玻璃幕牆轟然崩塌,露出裡麵盤根錯節的青銅鎖鏈,那畫麵如同末日一般。

“未來可以改!”林九叔的桃木劍劈開火牆,劍身挑著一張燃燒的黃符。

陳玄墨猛然回神,發現自己的右手正不受控製地抓向胖子的脖頸——那上麵不知何時爬滿了鱗片。

胖子嚇得魂飛魄散,掄起鐵凳砸碎了觀察窗。

鹹腥的江風灌進來,吹散了毒煙。

陳玄墨趁機將注射器紮進了老李屍身的太陽穴,屍體像漏氣的氣球般乾癟下去。

飛濺的黑油沾到了實驗日誌上,燒出了個焦黑的“湘西”字樣。

三人順著觀察窗爬出去時,朝陽正刺破江霧,灑下金色的光芒。

胖子癱在岸邊,喘得像破風箱一樣。

突然,他摸到褲兜裡硬邦邦的東西——是半塊澳門賭場籌碼,邊緣刻著他家商號的暗記。

林九叔用桃木劍挑開陳玄墨的衣領,隻見北鬥傷痕已經蔓延到了鎖骨位置。他沉聲說道:“煞氣,得用白虎山的五色土來化解……”

話音未落,江麵突然掀起巨浪。

一艘鬼船的桅杆刺破了晨霧,甲板上的青銅棺蓋正在緩緩開啟。

陳玄墨的胎記瘋狂跳動起來,他清晰地看見棺內躺著的屍體——穿著八十年代的確良襯衫,腕表顯示的時間停在1997年6月30日23時59分。

江風卷著鹹腥的水汽,狠狠地拍在陳玄墨的臉上,他的劉海被冷汗黏得緊緊地貼在額頭上。

鬼船甲板上的青銅棺蓋,正緩緩地、像是被無形之手推動著滑開,生鏽的金屬摩擦聲刺耳至極,就像是用指甲狠狠地刮黑板,聽得人牙根直發酸。

“這棺材板,夠沉的啊。”胖子往後退了半步,鞋跟不經意間碾碎了一個泡發的貝殼,發出“哢嚓”一聲響。

他哆哆嗦嗦地從褲兜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鈔票,嘟囔著,“要不咱們給船老大燒點紙錢,求求他彆為難咱們?”

話音未落,江風“呼”地一下就把紙幣卷進了浪裡,隻留下一圈圈漣漪。

林九叔手中的桃木劍突然“哢”地一聲斷成了兩截,斷口處滲出絲絲黑血,像是被什麼邪物侵蝕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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