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清晨的暖意
第二天清晨,鬨鐘在微光中響起。我掙紮著起身,發現身旁的床鋪已空。廚房裡傳來輕微的響動,我走過去,看見丈夫正背對著我,笨手笨腳地熱著牛奶,灶台上躺著兩個形狀不甚規則的荷包蛋,邊緣已有些焦黃。
“起來了?吃點東西再出門。”他沒有回頭,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刻意為之的殷勤。
“嗯。”我低聲應道。
餐桌上的氣氛依舊沉悶,卻不再有昨日那種冰冷的對峙。
他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隻是把那個煎得有些過火的蛋推到我麵前。“快吃吧。”他嘟囔著。
我出門時,他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說:“……今天我請假在家看著媽。老婆,你……路上當心。”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晨光中,我仿佛看見這個一貫粗枝大葉的男人,正試圖從那副“孝子”的沉重外殼裡,笨拙地掙脫出一角,開始學著成為一個真正分擔的丈夫。
第二節:中介的好消息
騎電動車來到中介,大美麗已經等在門口。
“劉姐,早啊!”我笑著打招呼。
“快來!”大美麗熱情地拉住我,“這次是個好活兒!一個24歲的直播姑娘,一個人住一百八十平的大房子。工作就是一日三餐、收拾家、整理衣服。早八晚七,每周休一天,工資四千五!”
“這工作挺好啊!”我聽了,心裡一陣踏實的高興。
“那還等什麼?直接簽合同吧!”大美麗爽快地把筆遞過來。
“好嘞,好嘞!”我連聲應著,在合同上簽下了名字。
拿到地址,我騎上車彙入街道的車流。
明天,又將是一個新的雇主,一個新的“家”。
生活大概就是這樣,一夜的狂風暴雨後,總會有一個清晨,讓你能拍拍身上的塵土,繼續前行。
我邊走邊哼起了小曲:
“拍拍身上的灰塵,振作疲憊的精神……
遠方也許儘是坎坷路,也許要孤孤單單走一程
早就習慣一個人,少人關心少人問
就算無人為我付青春,至少我還保有一份真……
第三節:遲來的慶祝
昨天從張老師家結賬時,他多給了五天工錢。我本買了炸雞水果想慶祝,卻因婆婆突然發病,家裡鬨得人仰馬翻,計劃全盤落空。
今天看到冰箱裡還剩下一把芹菜,便去超市買了肉餡和調料,打算包頓餃子,也算彌補昨天的遺憾。在收銀台排隊時,恰巧遇見了鄰居王姐。
“買這麼多好吃的,有喜事呀?”王姐笑著打量我的購物袋。
我把找到新工作的事告訴了她。王姐眼睛一亮:“現在乾直播的小姑娘可賺錢了!你跟著好好乾,說不定能沾光。”她話鋒一轉,壓低聲音:“不過給這種年輕姑娘當保姆,得多留個心眼,現在的小姑娘,心思活絡得很。”
我嘴上應和著,心裡卻覺得王姐想得太多。——直到後來種種事情發生,我才明白,王姐那句話竟是一語成讖。
第四節:溫馨的午餐
回家後,發現丈夫今天罕見地沒有出車。
於是,一個和麵,一個拌餡,廚房裡竟有了一絲久違的協作氣氛。
沒過多久,三大盤熱氣騰騰的餃子就端上了桌。
想著明天就要去新雇主家上班,我既興奮又有點緊張。
我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把這份工作乾好,說不定以後生活就能越來越好呢。
吃完飯,我洗漱午休,養精蓄銳,迎接新工作的到來。
下午老公在家洗衣服,我把昨天的“西瓜事件”寫進了我的小說裡,哈哈哈……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我早早地起床。
第五節:初見一菲
依照約定時間。我按照合同上的地址,找到了雇主一菲小姐的家。
站在門前,我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輕敲響了門。
過了一會兒,門緩緩打開,一個身材苗條、身高超過一米七的小姑娘出現在我麵前。
我微笑著自我介紹道:“您好,我是中介派過來的保姆劉姐。”
小姑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淡淡地說:“哦,進來吧。”
她的聲音清脆,但語氣中似乎透露出一絲冷漠。
我走進屋子,換上拖鞋,然後抬起頭,目光恰好落在那姑娘的臉上。
這一看,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裡暗暗叫苦:“媽呀,怎麼長得這麼醜啊!”
隻見她的鼻梁塌陷,眼睛小小的,皮膚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黃黑色,上麵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黑斑。
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她的嘴巴特彆大,與她那張小巧的臉蛋極不相稱。
我心中暗自感歎,真是應了那句“魔鬼的身材,魔鬼的臉蛋兒”啊!這樣的長相,實在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正在我瞎琢磨的時候,小姑娘說我就叫你劉姐吧,我叫一菲,合同上的內容你都看了吧,我就是三頓飯,你給我把家收拾好,說著他領我去了一個大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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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房間裡,大約有十多套舞服,五顏六色的堆放在那裡。
這些舞服設計精美,材質上乘,每一件都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與之相伴的,還有各式各樣的麵具和假發,它們或神秘、或華麗,為整個場景增添了幾分戲劇性。
房間的一角,擺放著十多雙漂亮的高跟鞋,它們的顏色異常誇張,有的是鮮豔的紅色,有的是耀眼的金色,還有的是夢幻的紫色。
在房間的中央,矗立著一個直播的架子,上麵擺放著各種直播設備,顯然這裡是一個專門用於直播的空間。而在架子的後方,則是一塊寬敞的跳舞地毯,它的質地柔軟,顏色鮮豔,仿佛是為舞者們鋪設的夢幻舞台。
她站在房間裡,手指著那些東西,微笑著對我說:“除了做飯,你每天隻需要把這些衣服整理好,把家打掃乾淨就可以了。”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透露出一種對生活的熱愛和對家的嗬護。
早點在外麵買,不用過來做,你每天買好給我帶過來就行,我白天不在家,我白天上班。中午我不回來吃飯,晚上回來吃,吃什麼到時候通知你就行。
我說,好的,此後我便在一菲小姐家乾活了。
她家的活很輕鬆,最主要的是收拾整理她那些跳舞的衣服,時間長了拿去乾洗一下,她晚上直播要穿那些漂亮衣服。
一菲是一個文文靜靜的小姑娘,每天下班我給她做好飯,吃完飯以後我就下班走了。
我真的非常好奇直播到底是通過什麼方式來賺錢的呢?
畢竟,我看到她,一個24歲的小姑娘,竟然已經實現了財富自由,這實在是讓人驚歎不已!
相比之下,我已經42歲了,卻還在為了生活而忙碌,每天都要打掃衛生、做飯,生活過得十分艱辛,真是讓人感到無比的沮喪和失落啊!
這種差距簡直就是天壤之彆,讓人不禁感歎命運的不公和人生的無奈。
我問了她的快手號,我想看看她的直播,她欣然告訴了我。
第六節:一菲跳舞
我特意注冊了一個快手號,輸入他的號碼,她的網名叫“麵具舞者”,她的每一部作品,都是戴著麵具的跳舞,手機裡那個美女,戴著麵具,長發飄飄,跳舞跳的性感妖嬈,美容美煥,如仙子一般,戴著麵具的臉,更顯神秘,讓人有無儘的想象空間——
她說晚上10點到12都會進行直播,這讓我感到十分好奇。
於是,我提前將家裡的事情都安排妥當,然後在10點整準時躺在床上,準備觀看她的直播。
10點了,她出現了,當我打開直播頁麵時,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如果不是在現實中給她當保姆,不敢相信那個網絡上閃閃發光的“美女”是一菲。
她在網絡上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屏幕上不斷閃爍著各種禮物特效,而刷禮物的人數更是多得令人咋舌。
隻見舞台上的她舞姿妖嬈,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魅力和誘惑,仿佛將所有的熱情都融入到了舞蹈之中。
而台下的觀眾們也被她的表演所吸引,瘋狂地刷著禮物,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她的喜愛和支持。
然而,當我看到生活中的她時,卻發現她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在家裡,她是一個安靜的乖乖女,與舞台上那個瘋狂的魔女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讓我不禁感歎,原來人真的可以有如此多麵,就像她在舞台上戴著假麵具一樣,展現出與真實自我截然不同的一麵。
於是我每天晚上就增加了一件特彆重要的事情,看一菲小姐直播跳舞,看直播的時候,我也是興奮不已。
第六節:奇葩的聊天
第二天我去一菲小姐家乾活,我說一菲,我昨晚刷到你了,你跳的真好真漂亮。
他淺笑了一下說,我生活中很醜嗎?
我說不是,我刷到你跳舞的時候感覺你像個仙女一樣!
我生活中是巫婆嗎?一菲又一句。把我的氣都懟沒了,懟的我,咯兒了一聲。
哎呀,反正是你跳的真好你真漂亮。
他什麼也沒說,扭頭到沙發上躺著去了。
我心裡好笑這個姑娘真有點意思了。
在一菲這裡乾了一個多月以後,她對我慢慢的好了起來,在聊天中我發現,他對自己的相貌特彆自卑,我剛見他也覺得他真醜呢,然而她神材是極好的,舞蹈也是跳的出神入化。
同時,我很為她高興,每晚10點。當她走上舞台,音樂一響,她開始舞動,我都被她那絕美的舞姿所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