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社衛生所的路上,李國忠像一攤爛泥一樣被扔在牛車板上,每一次顛簸都牽扯著他下體撕裂般的劇痛,讓他發出壓抑不住的痛苦呻吟。
但比身體更痛的,是那被當眾羞辱、尤其是被馮如意那個他視為“所有物”的女人一腳廢掉的滔天怨毒和恨意!
冷汗和因疼痛而流出的淚水糊了滿臉,他死死咬著牙,牙齦幾乎要咬出血來!腦子裡瘋狂地轉著各種惡毒報複的念頭。
【馮如意……小賤人……你給我等著……】
他在心裡無聲地嘶吼,眼神陰鷙得像毒蛇,
【你以為有老三護著,有大隊長撐腰就沒事了?老子遲早要你好看!】
一個極其齷齪、狠毒的念頭在他被酒精和恨意燒壞的腦子裡逐漸成形:
【等老子養好傷……就去找一起喝酒的那幾個二流子……王大五、豁牙張……他們早就眼饞那騷娘們的身段了……到時候……找個機會……把她騙出來……或者晚上摸進她家……】
他腦海裡浮現出馮如意那白得晃眼的皮膚,那纖細的腰肢,那飽滿的胸脯……
再對比自家那個麵黃肌瘦、渾身散發著酸臭味的黃臉婆趙小草,一股扭曲的欲望和毀滅欲交織在一起,讓他興奮得渾身發抖,甚至連疼痛都似乎減輕了些。
【對!就這麼乾!老子要讓你變成被萬人騎的破鞋!看老三還怎麼把你當個寶捧在手心裡!
看你還有什麼臉在屯子裡耀武揚威!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拿這個事,訛上老三家一大筆錢……】
他越想越覺得此計甚妙,仿佛已經看到了馮如意身敗名裂、跪地求饒,李國誠痛不欲生的場麵,嘴角甚至扯出了一絲扭曲而快意的笑容。
卻完全沒想過,自己這番念頭是何等的下作、無恥和法理難容!
他將自己所有的不如意,都歸結於彆人,隻想用最卑劣的方式去毀滅那些過得比他好的人。
而孫秋花被民兵小隊送到趙家溝去,並且和他們大隊長說,:“下次再鬨,直接送去公社,你們趙家溝好自為之。”
孫秋花終於消停了,因為她兒媳婦已經說再這樣下去就分家,她愛咋過咋過!
……
另一邊,馮如意和李國誠的小家裡,卻是溫馨一片。
洗漱完畢,兩人躺在燒得熱乎乎的炕上。
李國誠將香香軟軟的小媳婦緊緊摟在懷裡,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安撫受驚的小孩。
“媳婦,今天嚇著了沒?”
他聲音裡還帶著後怕,
“下次再有這種事,你躲遠點,讓我來!你想揍誰,指給我看,我來動手!你嬌嬌弱弱的,萬一打疼了手,或者被那起子爛人傷著了,我可不得心疼死!”
馮如意在他懷裡舒服地蹭了蹭,聽著他這濾鏡厚達八百米的關心,心裡又暖又好笑。
她要是嬌弱,這世上就沒強壯的女人了。
“沒事,就是有點生氣。”
她嘟囔著,
“你說,你們老李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奇葩?”
她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詞來形容李國忠了。
李國誠無奈地歎了口氣,下巴蹭著她的發頂:
“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呢。可能我爹娘所有的好基因都給我和二哥了吧,到他那兒就……長歪了。”
他不想再提那個糟心的大哥,轉移了話題,語氣變得輕快起來: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媳婦,水我還溫在鍋裡,我去給你打水泡泡腳?解解乏?”
“嗯~”
馮如意懶洋洋地應了一聲。
李國誠立刻翻身下炕,屁顛屁顛地去打來熱水,試好溫度,把媳婦白嫩的小腳輕輕放進盆裡,仔細地幫她揉搓按摩著。
馮如意舒服地眯起眼睛,像隻被順毛的貓咪。
泡完腳,渾身都暖洋洋的,重新鑽回被窩,窩進男人溫暖堅實的懷抱。
“老公~”
她聲音軟糯地開口。
“嗯?咋了媳婦?”
李國誠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咱們家後麵那塊自留地,現在是不是空著呢?我們能自己種點東西嗎?”
馮如意開始不動聲色地引出話題。
“能啊!那本來就是分給咱家的自留地,想種啥都行!”
李國誠立刻回答,
“媳婦你想種啥?等開春了,我就去把地翻了,好好拾掇拾掇,給你種點花兒?或者小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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