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之信和尚之孝站在不動,梗著腦袋,一臉不服不忿。
尚可喜大怒,揮舞木棍給了尚之信一下;“我說話聽見沒有?”
“爹!您老糊塗了!現在正是我們兄弟揚名立萬的好機會。堂堂大丈夫,怎麼能夠久居人下。我們的事情,你就彆管了。”尚之信道。
尚之孝道;“沒錯,大哥說得對。爹,您老就安享晚年吧。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我們兄弟出事了,左右不連累你就是了。”
“好好好!”尚可喜氣的渾身發抖;“好好好,翅膀硬了,我指揮不了你們是不是?好!與其將來被彆人砍頭,連累家小,不如我先打死你們,一了百了!”
尚可喜氣急敗壞,掄起木棍向尚之信腦袋砸去!
尚之信急忙閃開,一把抓住木棍;“你胡鬨什麼!”他想奪下木棍,於是用力拉扯。
啊!尚可喜不肯放手,隨著木棍一塊跌倒。
尚之信一愣,想去攙扶,又忍住了。
“爹!”尚之孝把老爹扶起來。
尚可喜氣的滿臉通紅,指著尚之信;“好啊!你打你爹!我老了,打不過你是吧?來人啊!老穀!”
穀得水就在旁邊,急忙上前攙扶尚可喜。
尚可喜推開他;“不要扶我,快去!快去門房裡叫人,把這個逆子捆起來!我要帶他去報官,免得連累家小。”
穀得水轉身要走,尚之信一聲大喝;“抓住他!”
幾個隨從上前,把穀得水抓住了。
穀得水驚了,尚可喜更是滿臉震驚,瞪著尚之信說不出話來。
尚之信道;“老太爺糊塗了,你們把老太爺扶進屋裡,任何人不要打擾。讓老穀伺候老太爺,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要靠近。”
“是!”四個隨從上前,兩個抓住尚可喜,兩個按著穀得水,把兩個人拖向房門。
尚可喜氣瘋了,掙紮著大罵;“逆子!兩個逆子!你們不得好死!走著瞧吧。”
尚之孝有些慌亂;“大哥,老爹隻是糊塗了,咱可不敢胡來呀!”
尚之信瞪著他;“你慌什麼!我隻是讓老爹安靜一些,不要壞了咱們的大事。等以後咱們發達了,老爹自然就想通了。”
那邊,四個隨從把尚可喜兩人拖進房間,把房門關閉了。
尚之信對尚之孝道;“你再去找幾個人,看住老爹,我去前麵招待貴客。”
尚之孝無奈;“那好,我一會也過去。”
尚之信答應一聲,獨自去了。
尚之信來到前廳,廳內已經人滿為患。幾十個大老粗坐的歪七扭八,吵吵嚷嚷的。
尚之信器宇軒昂,大踏步走進來。原本嘈雜的人群,慢慢安靜下來。
尚之信回到主位,並不入座,說道;“諸位,剛才家父把我叫過去,特意向我申明,他老人家全力支持咱們強國會。”
“好!”“太好了!”眾人喝彩,歡呼雀躍。
董彪笑道;“有老將軍支持,咱們的勝算又多了兩成。”
徐三金笑道;“老將軍深明大義,真乃我輩楷模!”
尚之信擺了擺手,笑道;“剛才我不在,大夥說到哪了?”
王誌剛道;“剛才我們還在說,朝廷不答應我們的條件,久拖不決,對我們非常不利。我們應該先發製人。”
尚之信坐下來,擺手讓大夥都坐;“怎麼個先發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