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這樣,剩下的我傳輸到功德符咒上,以備不時之需。”
我起身準備去拿牆邊的背包,突然渾身一涼,低頭一看,這才想起自己一絲不掛!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怎麼能乾出這種事!剛才不僅被李莫言抱來抱去,還摸了人家的胸、握了人家的手,這不純純耍流氓嘛!
“那個,能幫我拿件衣服嗎?我可不想裸奔,容易出事。”我尷尬地開口。
李莫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輕笑道,“你的衣服都被自己撕壞了,穿我的吧。”說完,他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寬大的t恤,丟了過來。
什麼?撕碎了?我到底還乾了多少離譜事!算了,隻要我不問,尷尬的就是彆人。
“謝謝啊。我先寫符,你能幫我去樓下買條褲子嗎?上次穿你的褲子,太大了,一直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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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慢慢寫。樓下新開了家燒餅店,給你帶個雜糧餅?”
“行,都行,謝謝你。”我套上寬大的t恤,坐在軟墊上開始寫符。
沉浸在寫符中的我,自然沒注意到李莫言目光灼灼,盯著我露在t恤外的雙腿,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瓷勺輕叩碗沿的脆響驚醒了晨霧,白米粥騰起的熱氣氤氳了李莫言鏡片後的眉眼。
他指節分明的手突然越過雜糧餅碎落的芝麻粒,溫熱的指腹碾過我唇角時,我嗅到陳皮佛手香囊的餘韻在他袖口縈繞。
彆動。他低沉的聲線裹著晨露的涼意,拇指卻滾燙得像塊火炭。
當那抹猩紅舌尖卷走指尖米粒的瞬間,我分明看見他喉結滾動的弧度。
我被這驚人地舉動,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畏畏縮縮地逃出了客廳,出了門,消消食,順便四處逛逛。
咳,這可如何是好,定是我發燒的時候對李莫言行了不軌之事,不然,這廝也不會對我變得如此的色氣。
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到底拿他怎麼辦才好?我無聊的踢著石子,內心糾結得像個兩個扭緊的麻花。
我獨自踱步,口中念念有詞:“淫念,源自內心,越是抗拒,反而愈發強烈。若能平靜觀察,不起波瀾,貪念自然會減弱。倘若將欲望背後的強大念力向上引導,說不定能成為修行的助力……”
正當我沉浸在自我洗腦中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畔悠悠響起:“小東西,在嘀嘀咕咕說什麼呢?我站你身後這麼久,你都沒察覺。”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李莫言。
得,這下糗大了。
我硬著頭皮轉過身,乾笑著說:“練習功法呢。你也出來消食?太巧了。我也走得差不多了,準備回去休息。”
李莫言一步上前,長臂一伸,拉住了試圖腳底抹油的我,聲音裡帶著幾分嗔怪:“小寶,你這就打算不負責任了?”
“負責?我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啊,負什麼責?”我心虛地垂下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李莫言看著我這副模樣,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歎了口氣:“罷了,就當被某隻偷腥的貓給拱了。你身體剛好,早點回去休息吧。”
拱了?我腦子瞬間宕機,整個人傻在原地。
完了完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乾笑兩聲,試圖緩解尷尬:“神經錯亂,確實得休息,哈哈……”
那場麵,尷尬得我腳趾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來。
好在李莫言沒再刁難,我趕忙溜回房間,一頭栽到床上。
大概是心大,又或許是太累,我很快進入了夢鄉,一夜無夢。
另一邊,李莫言坐在電腦前,屏幕散發著幽光,映出他深邃的麵龐。
相冊被層層加密,而裡麵的照片,正是發燒時熱得撕碎衣服,渾身泛著金光,淚眼婆娑的我。
李莫言盯著照片,眼神癡迷,久久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李莫言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又堅定:“陳門慶,小寶是我的,誰也彆想搶走。”
後來才知曉,發燒的那幾天,我手上攥著陳駱送的檀木串串,興奮得喚了很多遍的陳哥,才引起了這不必要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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