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澈點頭,掏出紙筆遞給淩梟:“需要我怎麼說?”
“讓阿武帶兩匹上等的綢緞過去,就說想做件新衣服,順便問問這條街最近的生意情況。”
淩梟一邊說,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重點讓她幫忙整理周圍店鋪的客源信息,尤其是那些看似普通、卻常年隻做固定生意的店,彆讓她聲張,免得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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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澈將紙條折好,遞給門外的侍衛:“立刻取消今晚行動,將這個送去礦場,親手交給阿武,讓他務必按紙條上的做。”
侍衛領命而去,臥房裡又恢複了安靜。
淩梟將地圖攤開,指著城西的街道布局:“檔案局對麵的裁縫鋪一條街,看似都是小本生意,實則魚龍混雜。鬼手既然把下水道通到這裡,肯定有店鋪在做掩護,而且這家店的客源,一定與靜安寺或合歡堂有關。”
蕭雲澈坐在床沿,看著地圖上密密麻麻的標記:“你覺得,會是哪家?”
“不好說,得等阿武那邊的消息。”
淩梟揉了揉太陽穴,“不過可以肯定,這家掩護店的生意一定很‘規律’,不會有太多散客,免得暴露行蹤。”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傍晚時分,侍衛才帶著阿武的回信趕來。
蕭雲澈拆開信,快速掃了一遍,遞給淩梟:“有發現了。”
淩梟接過信紙,上麵是阿武工整的字跡,詳細記錄了裁縫鋪一條街的店鋪信息:有三家做普通成衣的,兩家做童裝的,一家專做戲服的,還有兩家比較特殊。
一家叫“刀馬旦”的店鋪,常年隻做僧袍,而且隻供給靜安寺。
另一家叫“南花園”的,專門做女子服飾,客源幾乎全是合歡堂的姑娘。
“刀馬旦和南花園……”
淩梟的手指在這兩個店名上停頓,“尤其是南花園,店主是誰?”
信上寫著:南花園的店主,正是前段時間“病死”在自家浴池、屍體被快速火化的綢莊老板娘。
“是她?”
蕭雲澈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之前查她的死因時,就覺得蹊蹺,沒想到她竟是鬼手的人。”
淩梟將信紙放在桌上,眉頭擰得更緊:“這麼說來,南花園就是鬼手的掩護點,合歡堂的姑娘常年在那兒做衣服,正好方便傳遞消息,而且老板娘‘病死’,看似斷了線索,實則是為了讓南花園繼續運作,不引人懷疑。”
他頓了頓,又看向“刀馬旦”,“至於這家店,隻給靜安寺做僧袍,很可能與靜安寺裡的東瀛人有關,說不定那些假和尚的僧袍,就是從這兒做的。”
蕭雲澈點頭,起身走到窗邊:“看來,這兩條線都得查。我讓人去盯著刀馬旦和南花園,明天一早,先去南花園看看。老板娘死了,現在打理店鋪的人是誰,說不定就是鬼手的同夥。”
“等等,”淩梟叫住他,“彆打草驚蛇。南花園現在肯定有眼線,直接去查容易引起懷疑。不如讓阿武再找那位裁縫鋪老板娘問問,南花園現在是誰在管,平時有哪些人進出,先把底細摸清楚再說。”
蕭雲澈回頭看他,眼底帶著幾分讚賞:“還是你考慮得周全。”
他又寫了一張紙條,讓侍衛送去給阿武,“今晚先摸清情況,明天再製定行動計劃。”
侍衛離開後,臥房裡再次安靜下來。
淩梟靠在床頭,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心裡清楚:刀馬旦、南花園、靜安寺、合歡堂……所有線索都串聯起來了,鬼手的網絡,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龐大。而南花園的老板娘,或許就是解開這一切的關鍵。
她的“死”,恐怕也另有隱情。
蕭雲澈走到床邊,遞給淩梟一杯溫牛奶:“先喝點東西,傷口還疼嗎?”
淩梟接過牛奶,搖了搖頭:“好多了。”他看著蕭雲澈,突然笑了笑,“沒想到,一條裁縫鋪的線索,竟能牽出這麼多事。”
蕭雲澈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眼底的笑意,嘴角也不自覺地勾起:“隻要順著這條線查下去,早晚能揪出鬼手,還有他背後的東瀛人。”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溫柔,“你安心養傷,剩下的事,交給我。”
淩梟喝著牛奶,心裡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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