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壺在自己的豪宅內看著這次的戰報,覺得自己的反應爐要爆炸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派了整一萬五千支軍團,還會被革命軍全殲?磁國那裡需要革命軍用四萬五千支軍團進攻嗎?而且革命軍什麼時候有了能夠斷絕我們的全部的通訊的科技了,我派出去的一萬五千支軍團連個回信都沒有。還有,革命軍總部都被包圍了,有這麼多戰力,為什麼不去支援總部,反而是去進攻磁國?”
隨著問題的提出,夜壺開始暴躁起來,不停的向四周攻擊,來發泄著自己的怒火,整座豪宅開始因為夜壺的發泄,漸漸變成了廢墟。
等到夜壺發泄完內心的怒火,夜壺開始了思考。
自己這次派了一萬五千艘戰艦,可以說是準備的相當充分了,還能被革命軍全滅,要麼是革命軍的主力已經跑出來了,並且從理想桃源那裡拿到的數據裡解析出了更多科技,革命軍根據這些科技,對自己的科技進行改良,從而獲得了非常大的進步,要麼是另一支勢力,看磁國和術忽人不爽,給了術忽人教訓,而且這支勢力和革命軍有著良好的關係,不然也不會將磁國的外環交給革命軍。
夜壺突然聯想到之前聖地被偷走的事情,覺得是這次還是那個未知文明乾的,革命軍不知道用了什麼肮臟的手段,蒙蔽住了那個未知文明,才讓革命軍取得了和那個未知文明的合作。
想到這裡,夜壺就想聯係克裡安和沙米爾,一起商量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不用聯係了,我們在你對著房子發泄怒火的時候就來了,這件事情我們都知道了。”
克裡安的聲音傳來,夜壺看向克裡安。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麼我們去庭院那裡商量一下吧!”
三人搭乘載具來到了庭院。
夜壺率先開口:“經過這次的事情,我們還要堅持對於革命軍的圍剿嗎?畢竟,這次祂們攻破磁國之後,是讓革命軍接手的磁國,說明祂們和革命軍是合作關係,雖然不知道合作程度,但是我們這麼明目張膽的進攻祂們的合作夥伴,不會引起祂們的怒火嗎?”
克裡安搖搖頭:“不,我們這次不僅要繼續圍剿革命軍,還要加大力度,但是我們不能剿滅革命軍,不然祂們還是會下場。現在祂們應該單純是因為先認識的革命軍才幫助革命軍,而且這次是我們冒犯了祂們,祂們才會將我們的軍隊全殲,隻要我們向外公布了自己是在理想桃源的舊神的仆從種族的身份,那麼這就是我們和革命軍的事情了,祂們就不會插手了,雖然祂們拿到了我們的聖地和那本書,但是上麵的內容,連我們都看不懂,更何況祂們,所以祂們不會知道我們能不能喚醒舊神。這樣,隻要我們沒有做的太過分,那麼這次對於革命軍的圍剿,最後還是會成功。而且我們還有毀滅炸彈,就算那個未知文明知道了我們沒法喚醒舊神,但是,我們能夠激活理想桃源的自我防衛機製,這個底牌足夠我們和那個未知文明談判了。”
夜壺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瞪大眼睛,滿臉漲得通紅,直直的看向克裡安,聲音如同驚雷一般炸響在房間裡:“絕對不行!一旦公開理想桃源裡沉睡的不是我們的戰爭機器,反而是我們的神,並且我們才是仆從種族的這一真相,那後果不堪設想!術忽人的身份認同感將會瞬間土崩瓦解,整個族群也會因此分崩離析!到那時,我們所擁有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術忽人的輝煌與榮耀也將成為過眼雲煙!”
克裡安情緒激動地扯著嗓子大喊道:“難道你就真想看到術忽人徹底滅絕嗎?如今僅僅是分裂已經算好的結局了,如果我們不公開身份,那麼等待我們的必然隻有滅族這一條路可走;但要是選擇公開身份,儘管族群會因此而分裂,至少還能將血脈和傳承延續下去!現在擺在麵前的就隻有這兩個選項,你要怎麼選?是公布我們仆從種族的身份,哪怕是以分裂為代價,也要讓整個種族存活下來;還是選擇讓術忽人在滅亡之路上踩緊油門,向著滅亡一路狂奔?”
夜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的眉頭緊緊皺起,仿佛承載著千斤重擔一般。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圍的氣氛愈發凝重起來。終於,經過漫長的內心掙紮後,夜壺緩緩抬起頭來,目光堅定且決絕,一字一句地說道:“我選擇滅亡!那些辛苦研究出來的毀滅炸彈必須隱藏起來,等到他們剿滅我們的時候,就引爆毀滅炸彈,和那些家夥玉石俱焚、同歸於儘!術忽人就算是死,也要拉著這些敵人一同墜入無儘深淵!”
克裡安聽到夜壺選擇了滅亡,覺得夜壺已經瘋了:“你自己自暴自棄,彆拉上整個術忽人,我們公布術忽人的仆從種族身份,那麼,祂們就會放過我們,甚至拋棄革命軍,轉而和我們合作也不無可能,那麼,我們也能從現在對一件設備變著花樣的組裝,隻會一些基礎應用的這種科技發展接近停滯的狀態,變成能繼續發展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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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壺表麵上恢複了平靜,向克裡安說:“你個自欺欺人的人還不自知,我們的科技從來都是神明給的,關那些神賜給我們的戰爭機器什麼事情?你彆為了自己苟活,就向它們搖尾乞憐,你這是侮辱了術忽人的榮耀。”
克裡安和沙米爾看著已經瘋魔的夜壺。
沙米爾先反應了過來,開口道:“夜壺,你要乾什麼?你這是在拿術忽人的未來開玩笑。”
夜壺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向克裡安和沙米爾:“你們才是在拿術忽人的未來開玩笑,竟然要向一個戰爭機器投降,雖然它們是神明賜給我們的,用了神明的技術,但是我們經過這麼多年的研究,我們的平民對自己的改造都早就超過它們了,這一次一萬五千支軍團被殲滅,一定是它們用了自己在這個宇宙的的全部戰艦和它們最先進的科技,才讓這一萬五千支軍團連消息都沒有,這次我們做足了準備就能擊敗它們。而且我們還有著毀滅炸彈,就算我們沒有贏,我們也能拉著它們同歸於儘”
克裡安怒不可遏地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夜壺的臉上,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夜壺被打得踉蹌後退幾步。
“你他媽的簡直瘋了!”克裡安瞪大雙眼,衝著夜壺怒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這樣做無異於將術忽人的命運推向無儘的深淵!”
他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顯然情緒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就為了這麼一個該死的謊言,難道我們就要搭上所有術忽人的性命嗎?動動你那全是權力的處理器,隻要術忽人的傳承還在延續,我們遲早都會有機會複國的!彆忘了,我們所擁有的科技力量,對於這個宇宙中的其他文明而言,那可是具有壓倒性優勢的存在!即便是未來分裂出去的部分,也足以對那些文明形成碾壓之勢!”
說到這裡,克裡安稍稍停頓了一下,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但眼中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燒。
在克裡安說完話之後,夜壺沒有說話,直接衝向了克裡安,和克裡安扭打在一起。
夜壺對著克裡安喊道:“分裂出去的術忽人就不是術忽人了,是那些戰爭機器的奴才,我絕不允許有除了神明之外,還有任何一個文明可以站在術忽人頭上,我們才是神明的使者,是神明唯一的代言人,比我們強的都是異端,是必須要消滅的存在,哪怕這樣會葬送整個術忽人,我也必須這樣做,因為這樣術忽人才有存在的意義,隻有我們才能有最接近神的資格。”
克裡安抓住機會,照著夜壺臉上來了一拳,趁著夜壺失神的功夫,克裡安把夜壺按在了地上,然後不停的捶打夜壺的臉。
克裡安在不斷捶打的同時,對著夜壺吼道:“你他媽的,真把自己洗腦了,你真的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不存在的神明的使者了?真以為自己取代了舊神?認為自己是舊神的主人?”
夜壺被克裡安捶打到昏迷,克裡安見夜壺沒有了反應,停止了對夜壺的捶打,從夜壺身上下來,走到沙米爾旁邊,沙米爾給克裡安倒了一杯寇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