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於支書,我沒把持住,就打了他。”
“沒,沒關係。”
於長福尷尬笑了下,瞪了一眼敗家兒子,也太不懂事了,怎麼和陳強生這個混混在一起?
養思清又坐了下來,然後對於支書又說道“你記得我昨天對你說的事嗎?”
“記得,你說我家會因為於貴的事,落得悲慘下場。”
“對,在兩天後那個女學生,會因為這件事情跳河,當時於貴送女學生回家的,她家人都認識你兒子了,女孩自殺前寫了一封信放在自己學習桌上,但沒有寫是誰侵犯了她。”
於長福聽完嚇了一身冷汗,磕巴的說道“那這件事情跟於貴也沒有關係,而且當時還是於貴救了那女學生,她才脫險?”
楊思清嘲諷地一笑,“袁淨淨家裡報案了,抓了陳強生,然後他把所有的事推到於貴身上,說自己是把門那個,你兒子成了調戲女學生的渣男。剛好上麵這幾天在抓典型,你兒子將要被判刑為流氓罪。”
於支書被楊思清說的嚇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站了起來,把手裡搓的大簸箕裡麵的玉米顆粒,連簸箕帶玉米全部被大腿刮翻在地上。
他慌亂中兩腳踩在玉米顆粒上哐當一聲,他摔得仰麵朝天!活脫脫的一個大字!
“艾瑪!老於,你是咋了,你可彆過去啊,你去了,我可咋辦我們兒子的這件事?”
“什麼咋辦?涼拌。瞎嚷嚷個啥,我還沒死呢。”他一骨碌起來了。
“那兒子是不是玩吃槍子了?”
“啊!我不要吃槍子,我什麼都沒乾啊,我救了她,我怎麼就成了替罪羊?”
“那沒辦法,你們巧了就撞到槍口上了,不僅於貴要吃槍子,你和翠花嬸子同樣送去農場改造,你倆被關在牛棚裡,沒多久翠花嬸子死在牛棚裡,於支書你也被凍掉了一條腿,截肢剩下一條腿。”
思清看著被嚇傻了的於貴身體抖擻縮成一團,然後跟嫌棄的說道“這都是你好壞人不分,就和他相處,講什麼好哥們,這下人家翻臉不認你了。”
於貴突然站起來,身體也隻留了,說話也有力度了,簡直和先前的表現判若倆人,款款道“你可彆胡說八道,我可不信瞎編亂造,你是不是和陳強生前世有仇,利用我開抱負他,信不信我去舉報你。”
於貴實在受不住她的編造是真是假。
“那天於貴拉著陳強生去派出所自首,陳強生給他下跪說,讓我放過他,再也沒有下次,他說不想死,他還沒活夠呢,還沒結婚生兒子,主要是死了就玩不了老娘們了。”
“噗呲!”於支書被於貴最後一句話給整樂了。然後他罵了一句,“都特碼的死到臨頭了,還特碼的想著玩女人。這個陳強生太不可理喻了,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他撞南牆不南牆的,關我們家於貴啥事?陳強生還倒打一耙了。真是好人難當。”張翠花氣憤的說道。
“我心軟,就放過他了。”
“你放過他了,他放過你了嗎?畜生。”
“爸,你罵誰畜生呢?罵那個陳強生。還是在罵我?”
“你倆都罵?”
“爸,這,你就不對了,我又沒做畜生事,等做了畜生的事,再罵也不遲嗎。”
楊思清嗤了一聲。
“我還知道,你吃了槍子這事,不但陳強生出了不少的力,就連大隊長陳沉也是幫忙動手腳了。”
於支書現在冷靜下來,聽見這件事還有陳沉的插手,他一點也不奇怪,倒是更相信楊知青說的跟真的是的。
“楊知青,我想證實一下,你說的都是真的會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