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諾趴在桌子上給哥哥寫信,嫌棄的說道“這些鄉巴佬,大字不識幾個整天講究人,臭烘烘的不洗澡,我才不搭理他們。”
她信中寫到就是她在火車上遇到了楊思清,然後楊思清怎麼樣厲害,幫她抓小偷,又幫自己把借出去的錢一分不差的要回來,又三個下鄉的小夥伴,在一起租房子住。
反正就是寫思清的都是好,是她的恩人,和哥哥說以後他們回到東方明珠市也要好好報答一下這個恩人。
文諾不知怎麼個過程就把哥哥的地址找到了。
既然文諾的哥哥地址有了,那麼思清的大學教授堂哥也很快得知了。
然後思清讓文諾寫的信中加了幾句話,問一下楊大俊堂哥在哪裡?
楊思清的大學教授堂哥楊大軍,是文諾哥哥某校的冶金大學老師。
楊思清接著把水桶和扁擔送去於支書家,她走進於支書窗前,從東屋子的外玻璃窗戶,就看於富坐在木炕沿上。
原來於支書去了縣城鋼鐵廠,提前帶回家了。
然後楊思清悄悄的把扁擔和水桶輕輕的,放到他家的事先打開房門的廚房裡麵,就轉身離開了。
於家父子在認真談話,根本沒有看到她送東西來。
楊思清知道他們在討論於貴的事,她不能過多參與於家的事,她就回去了。
“小富,你二弟出事了。”
“爸。你說什麼?小貴,他能出什麼事?”
然後,於長福把於貴和陳強生倆人在縣城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自己進他屋子去問問他?”於長福用手指指了一下,於貴的屋子。
於富答應一下,轉身站起來去了於貴的屋子。
“小富,你”怎麼回事?你腦袋讓驢踢了?”於富說完舉手就打。
“哥。彆打了,我錯了,再也不和陳強生在一起了。”
……
屋子裡傳出於貴的不停的哀嚎!
夫妻倆就當沒聽見一樣,該乾嘛乾嘛,一個“吧嗒吧嗒!”抽著老旱煙,一個“咣當咣當!”垛豬菜。
不一會功夫,於富從屋子走出來,讓父母把於貴看好了,不能讓他出去。
於支書和老婆同時笑著答應,二老把於貴關起來。
然後夫妻倆和於富三人去商量下麵該怎麼辦?
“那個女學生沒有被那個流氓給那個吧?”
“沒有,於貴回來說的,隻是她的衣服被那個畜生給扯破了。”
“這樣,於貴還有挽回的機會。”
在七十年代人們的思想還處於陳舊之間,女孩的衣服被扯壞,也是當時社會很嚴重的事情。
三個女孩住在套子裡於長福家的第二天。
朱小燕早早起來,用廚房打鐵鍋熱了,三人吃了昨晚剩的豬頭酸菜餃子,然後思清仍舊背著習慣了的軍綠色書包,
去和於嬸子打了招呼說讓她幫忙看看家。
於嬸子答應下,思清三人一同去了村西口去城裡一天一趟的大客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