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掙工分,我爸媽給我娶媳婦錢早就預備好了。”
“啃老族。”
“於貴,你看那個女知青真能乾,打頭拔高粱秸稈,第一個有力氣的女孩了,看來她今天掙工分最多了。”
於方正用一隻手朝前麵露出兩條空蕩蕩的高粱秸稈的空地,最前麵的楊思清的後背指了指。
“於貴,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你問這個乾嘛?我不知道,彆搭理那三個人,尤其在最前麵的那個,她就是一個女騙子。”
於貴順著他的手指指向,看著前麵乾活最快的楊思清和在她的身邊的一左←右的朱小燕和文諾,狠狠的說完,把邪惡的目光轉回頭在,剛才哭鼻子的新知青身上,落在最後麵忙著拔高粱秸稈的新知青身上。
楊思清停下來準備喝水,猛回頭發現,後麵乾活的兩個社員像在嘀咕自己。
索性無視他們,她轉頭看見那個新來的女知青,還在流眼淚,不情願的在拔高粱秸稈,還時不時朝前麵的於貴二人看去。
楊思清搖搖頭,她擰開軍用水壺的鐵蓋子,喝了一口裡麵的水,好似清爽甘甜了。
軍用水壺還是她早上,趁身邊無人,在裡麵摻了空間裡的靈泉水,可以更好的補充身體所消耗的能量,和保持乾活的力量!
朱小燕和文諾的兩個人的水壺,也是早上她偷摸往裡摻了空間的靈泉水。倆人還是喝了靈泉水起了作用,乾今天的累活,身體才沒那麼的疲憊,而且文諾的受傷,用了空間的靈泉水洗過了再上藥,同樣好的那麼快,現在她乾活還不那麼吃力,人也變得懂事和勤快許多。
反觀,鄒小芳那麵的拔高粱秸稈,被三人摔在了最後麵,還坐下去在看自己手掌心起的水泡,痛得她直掉眼淚。
突然,她抬頭看著最前麵的楊思清三人,乾活看上去力氣十足,那是第一天的文諾手受了傷,還那麼快的就好了,真是奇怪了,早咋就沒有看出來,她身上有那麼大的力氣。
一天的拔高粱秸稈的任務很快就完成了,還是楊思清三個人,每人最先得到一天的滿工分的8分。
而鄒小芳這邊的幾個人,每個人收工隻拿到一半多點5工分。
楊思清三人樂顛顛的拿到滿意的工分,從地頭回家的路上,碰見滿臉的死氣沉沉的鄒小芳正在邊走邊看自己的手掌心起的水泡又多了幾個,真心煩死了。
然後,楊思清對她調侃一下,“鄒小芳,你這是咋了,手又起大泡了,要不我給你看看,我有好藥,你忘了,我給文諾手受的傷很快就止血好了,我們可都是同時來的女知青,看你造的那熊樣,屬實可伶了些,要不在這裡找個合適的男人嫁了,就不用下地乾活了。”
“去你的,你個賤人,你彆胡說八道的找男人,再說我找誰,跟你有啥關係?你有藥我也不稀罕,怕你藥裡有毒。”
“嘖!嘖!你還裝正經了,忘了在下鄉之前,你和你表哥有曖昧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這時,走路回家的知青和社員,都靠近打架的這倆人慢點走。
“你沒有醜聞還用怕我說嗎?你喜歡你表哥,連他搞破鞋,你都支持,給他望風。”
“啊!為了討好表哥的喜歡,還給表哥望風搞破鞋,哈哈,太有才了。”吃瓜知青放慢腳步回頭看熱鬨。
走得更近一點的林小梅聽後,身體一顫,偷偷的將身體往後麵一縮,跟在最後麵的知青朝回家的土路走著。
“鄒小芳,你被我說中了吧,無語了吧,是不是服氣了,以後彆眉眼高低的,老是欺負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