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看你整天閒的沒事,滿腦子裡都是男人,我問你,他是不是跟你說了,我向他投射了愛的信號,他才向我表白了。”
“就是,難道這不是你在勾引他,那是啥?”
“孔小姐,難道,好的男人,一但被女孩子投射了愛的信號,就上前去追求那個女孩嗎?孔小姐,你醒醒吧,那個蘭有序不值得你去愛他,為他花費你的心思,這樣你會活得很累,除了我,他還會有很多女孩,讓你去忙乎,你都不是你自己了,你就是他的影子,一個跟屁蟲,甚至是他的附屬品。你長得很漂亮,也該為自己活了。”
楊思清一連串的話,卻震懾住了孔小姐的此刻的心靈深處!
蘭妮芳聽得不舒服了,這樣哥哥的對象不是要吹了嗎,她立馬拉走了未來的嫂子。
二人走後,楊思清咧咧嘴,朝食堂的窗外看去。
下雪了,瞬間一片雪白的天空,雪白的京市大學校,她來到京城還是第一場雪的到來。
此次外出寫生活動學校取消,她騎上自行車回家了。
她剛到家大門口,下車把自行停在院子門口裡麵,就看見虎子的汽車飛奔而來,然後嗶哢車子快速踩刹車停住,
豹子下來快跑兩步到楊思清耳邊小聲說道,“文明輝被人打斷三根筋骨,大夫給他做完接骨手術,現在轉到病房裡。”
楊思清聽完腦袋瓜子頓時嗡了一下,然後保持鎮靜上了車,關上門,車子一溜煙跑遠了。
很快三人到了住院處病房裡,文明輝仰躺在病床上,正有兩名公安,其中一個手裡拿著本子在做記錄。
文明輝清醒在小聲回答公安問話,昨晚他下班在回家經過小巷子裡,被人套了大麻袋,就被幾個人給打了。
楊思清見自己插不上話,把豹子和虎子叫出來說,“你們大約知道誰打的嗎?”
豹子,虎子二人都搖頭不知道,猜不到。
“你倆記得我跑賽後,我們去飯店吃飯,然後那個兄妹,就是蘭妮芳的哥哥蘭有序,對吧。”
“對,蘭有序當場向你表白,說喜歡你,然後,文明輝看不慣了,和他吵了起來,”
“就是他,一定是蘭有序招了幾個人和他打了文明輝的。”
“楊姐,那我們現在做什麼?”
“豹子,你回去找你手下的幾個好兄弟,去查查蘭有序最近幾天的行程,然後回來告訴我。”
“好。我馬上去。”豹子答應完,就坐虎子開的車走了。
過了有一會,豹子跑到醫院,在楊思清耳邊嘀咕了幾句,楊思清就獨自一個出去了。
豹子很快就得到了蘭有序這幾天的日常行程,豹子手下可有二十幾個弟兄,都是楊思清平時拿錢給他養著呢。
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會不是派上用場了。
不過,楊思清是不會讓他們替她去打架,自己一個人能應付過來就自己去,實在不行,就找他們去助助威也好,但是隻能嚇唬,萬一給打壞了,還會賠錢治療費。
畢竟這群小弟兄,年紀小,血氣方剛的比衝動,再說了畢竟是法治社會。
她讓豹子,虎子在醫院照顧文明輝,以防再有不測。
她打了一個出租車就去了豹子指的一個地方,付了錢,打發車離開。
這是一個郊區的老房子,大門沒有上鎖,敞開著,像是故意給人留門。
她四處望了望,見無人,楊思清很輕盈的腳步,彎身走進院子的房前,她低頭彎腰後背貼著牆壁走到亮燈的窗前,從玻璃窗清晰的看到一個年輕的女人,躺在床被子上。
床上放著兩個枕頭,一條被子被冷落的放在一邊。
突然隱約看到,從大門外走進一個男人,她一下子躲在房角處的陰暗裡觀察。
男人越來越近,借著屋內投射出來的燈光,隻看清楚那張很熟悉的臉,她差點叫出聲,急忙用一隻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
男人開門進了亮燈的屋子,楊思清見他關上屋門,她從陰暗裡麵彎腰低頭走到窗前,見男人上了女人床,然後這對狗男女開始互相抱著,男人往女方身上亂呼啦,親吻到激烈的脫掉衣服。
這倆人太心急了,窗簾也不拉上,光顧著親熱了。
楊思清不敢在看下去了,閉上眼睛。
那點事她也懂,畢竟她是過來人,前世的她,還不是被那個渣男給禍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