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清回到四合院,馬上要過年了,文明輝出國回來了,他的職業是外交官翻譯,他回到家隻是吃頓飯的時間就去單位了。
他買了家裡每一個一樣東西,給兩個老的每人買件羊毛衫,三個女孩每人買了一條不同顏色的長方巾,文諾的是紅色,朱小燕的是淺藍色,楊思清是純白色。
最後又送給每人同顏色黑色的一隻鋼筆,本以為剛到家在家多待會,突然來電話讓文明點回單位開會。
楊思清送他到大門口,文明輝突然轉身,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紅盒子塞到她手裡,然後急匆匆騎著院子裡的電動車走了。
楊思清打開盒子一看,是一條黃金項鏈。
她把盒子放入空間,回到了屋子。
朱小燕趴在桌子上畫衣服裁剪圖,過年了,她要給家裡每一個人做上一套新衣服穿。
這個溫暖沒有血脈的組合大家庭,屬實讓她快樂和感恩。
她比以前有了一些錢,給每人做衣服買布料的錢,她要從自己的腰包裡麵拿。
楊思清給她在空間裡搬來一台縫紉機用來製衣踩踏。
朱小燕看到“蝴蝶牌”牌縫紉機,激動的熱淚盈眶,淚水嘩嘩的流,她長這麼大,就有兩個小事對她最好,一個是家裡的奶奶,另一個就是麵前的楊思清。
“看你,一台縫紉機你就這樣激動,誰要是給你買一架飛機,還不當場以身相許。”
“思清姐,我們的二小姐可不這樣子的,她的激動淚水,不是這個縫紉機,而是你這個人。”
“是呢,文諾,知我者莫過你也。”
“喝,那是,要是哪一天突然來了一個老外,給我們的二小姐鮮花,還有給你買一輛豪車,你不會嫁給外國男人?”
“我才不要外國男人,你怎麼會有這個問題。”
“哈哈,我的預測。”
“我們的三小姐也會預測了,出息了。”
“謝謝,大小姐,我說著玩的,我同桌講的故事,一個女留學生和老外處對象,然後不到半年女留學生失蹤了。”
“為什麼?”
“後來呢?”
“看你倆急的,我還是講講吧,免得你倆被騙了,嗬嗬,不對,我們大小姐已名花有主,我未來的嫂子,嗬嗬!“
楊思清笑著斜視她一眼,無語了。
“二小姐多聽聽,免得以後真要是出國了,遇到外國佬追求要多加小心了。”
“你就不想我好點,快講吧,等會去街裡買布料了。”
“女留學生失蹤了,國內的家裡人得來外國找啊,就是那個什麼鳥國,娘家父母找了兩年時間,突然在一個歌廳舞台上看見一個大花瓶,花瓶裡麵有一個女孩的頭露在外麵,唱歌,給台下觀眾。”
“啊!做了花瓶姑娘了?”楊思清在後世的網絡裡看說過。
“啥是花瓶姑娘?”朱小燕問道。
“就是,把女孩的四肢體砍掉,然後往女孩的口裡放一種藥物,讓女孩忘記前世,一心唱歌給歌廳掙錢。”
“啊,太殘忍了,後來破案怎麼回事?”
“後來不知道結局,她說聽祖奶奶講了一半,不講了,她祖奶奶講了一半突然死了。”
“行了,睡覺去吧。”
夜裡,朱小燕做了一個夢,她出國留學了,還和老外出對象,老外送她一輛豪華的車子開,然後老外帶她去歌廳聽歌,歌廳裡五顏六色的燈光下,有一個大花瓶瓶頸口隻有一個女孩的頭,對照一個麥克風在唱歌,嚇得她轉頭就跑,然後一回頭看見,花瓶姑娘原來是假的,是攝影師用兩個反射平麵鏡,弄出來的假相。
她嚇出一身冷汗,她醒了,自己夢裡怎麼和老外對對象,一想到老外就想吐。
楊思敏在空間裡繼續釀酒,釀高粱酒,玉米酒,泡製人參酒,編織高粱杆席子。
她的席子一晚上編織五張高粱杆席子,哪天有空拿就到蓋房子附近集市賣了。
第二天,楊思清拎著東西去看豹子和陳立正一家。
豹子兩天前給陳立正一家租了房子,還幫助陳小米和陳小強去了公社小學校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