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們早已暗中擰成一股繩,鐵心要推秦風上位,哪怕秦風能力平平。
也遠比讓秦宇掌權強,畢竟秦宇的鐵血手腕,他們光是想想就脊背發涼。
真讓他坐穩了位置,他們這些人遲早被踢出局。
七天後,秦老族長的葬禮在北城最頂級的“北國陵墓”舉行。
秦宇的軍用吉普率先駛入墓園,黑色車身在肅穆的鬆柏間格外紮眼。
副官快步上前拉開車門,秦宇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扶著眼眶紅腫的母親。
緩步走向靈堂,秦風跟在兩人身後,身前簇擁著幾個保鏢。
可那模樣哪裡像秦家二少爺,反倒像個跟在主人身後的跟班,臉上掛著幾分不自然的僵硬。
路過的行人望著浩浩蕩蕩的西裝隊伍。
低聲議論:“這陣仗,難道是北國黑幫頭子向陽生去世了?”
靈堂內,秦老族長的棺槨靜靜停放,覆蓋著黑底白字的挽聯。
秦母撲在棺前,淚水漣漣:“老頭,你放心走,我會守好這個家。”
“守好兩個孩子的。”秦宇和秦風並肩行禮,三叩九拜間,秦宇的目光始終沉凝。
而秦風的眼神裡,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慌亂。
族老和股東們依次上前,將準備好的白菊放入棺槨,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哀戚。
心裡卻各有盤算。
儀式結束後眾人陸續散去,沒人敢多做停留,紛紛離去。
一回到秦家彆墅,秦宇便沉聲道:“趙林,把北國警局的警長叫來,立刻。”
半小時後,警長戰戰兢兢地站在秦宇麵前,聽他一字一句地吩咐。
我父親的死亡時間,所謂的供養不足死因,全部重新核查。
重點查醫院icu的監控,把我父親去世前後三小時內。
所有進出過病房的人都列出來,一個都不能漏。
“是,秦將軍。”警長連忙應下,不敢有絲毫怠慢。
接下來的日子,秦宇徹底放下軍務,一心整頓秦家。
那些曾在股東大會上跳得最歡的股東。
成了他的重點關照對象,尤其是帶頭恭維秦風的王老。
秦宇動用手中的權力與人脈,直接讓稅務局徹查了王老近二十年的繳稅記錄。
不出所料,一堆偷稅漏稅的鐵證被翻了出來。
沒幾天,王老就被戴上手銬,狼狽地送進了監獄。
這一下,所有股東都被震懾得噤若寒蟬。
七天前還在暗中謀劃,如何阻止秦宇上位的他們,如今在秦宇的鐵血手段麵前。
隻能乖乖投出讚成票,短短半個月,秦氏集團便被秦宇牢牢攥在手中。
內部的蛀蟲被全部清除,混亂局麵迅速穩住的同時,警長也帶來了監控調查結果。
“秦將軍,根據監控顯示,秦老家主去世前後三小時,隻有三個人進過icu病房。”
秦風,府裡的老管家,還有當班的護士。”
警長低著頭,語速飛快,“但監控畫麵看得很清楚。”
“三人都沒有碰過老族長的身體,也沒動過輸氧設備和輸液管。”
“秦風。”秦宇的眼眸驟然一沉。
深邃的瞳孔宛如無底黑洞,翻湧著冰冷的寒意。
那股無形的壓迫感,讓站在對麵的警長渾身發涼,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良久,秦宇才緩緩開口,聲音聽不出情緒:“辛苦了,你先回去。”
這件事還得麻煩你們多費點心,查得再細一點。
他頓了頓補充道,若是能查出我父親的真正死因,這北城下一任警察總長的位置。
也可以讓你坐坐。
警長眼睛一亮,連忙躬身行禮:“謝秦將軍,屬下一定全力以赴。”
說完,便匆匆離開了彆墅。
秦宇轉身走向大廳,剛進門,就被眼前的景象氣的喘不過氣。
客廳裡,五六個穿著清涼,十七八歲的少女,正圍著秦風嘰嘰喳喳。
一個個黏在他身上,生怕這塊璞玉被彆人搶走。
秦風赤裸著上身,靠在沙發上,左手攬著一個少女的腰,右手端著酒杯,笑得一臉輕浮這些年。
秦宇常年駐守軍營,秦老族長臥病在床,秦母忙於照料。
秦家幾乎成了秦風的天下,他早已習慣了這般放縱享樂。
“父親離世才多久,你就在家裡做這樣荒唐的事。”
秦宇的聲音冷漠,嚇得那些少女一個個都在這裡了顫抖。
他上前一步一手拎起一個少女,像丟垃圾似的把她們甩到旁邊的沙發上。
少女們看清來人是秦宇,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在北城誰不知道秦宇不近女色,更是容不得旁人在秦家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