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有些緊張的問道:“方白她,醒了沒有。”
白梟回答:“還不知道,我今天一直在酒店跟你這,來回跑。”
“還沒有去看過嫂子呢。”
“好,梟兒,扶我起來,我們去看看你嫂子。”
“嗯,我去找個輪椅,你稍等一會。”
另一邊,方白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宛如太陽一樣的燈光。
在地牢這五天她見過唯一的亮光,就是秦風手中的蠟燭。
所以現在看到那麼亮的燈,她覺得十分的刺眼。
她下意識的想要抬起手去遮擋,但是一股劇痛傳入她的腦海。
她看著自己的手臂,上麵插著吊瓶的輸液管,頭上纏著繃帶。
她艱難的望了望周圍的情況心想:“這裡是醫院,她沒有死,被救了出來。”
“可是,是誰救了她,又是誰把他送到醫院的,她的腦袋劇痛無比,一個身影出現在她的腦海。”
“傻白,我是秦宇,你睜開看看我。”
這個人到底是誰,是秦宇還是秦風,還是她當時神誌不清出現的幻覺。
忽然她想起秦風給她看的新聞,頭好痛啊。
女孩的掙紮被入內的方青看見,他立馬過來安慰起了方白。
“妹妹,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方白聽見哥哥聲音哭了出來:“哥哥,宇哥哥他死了,是秦風,秦風殺了他。”
女孩哭的撕心裂肺,讓方青心疼不已:
“妹妹,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是秦風給我看的新聞,他還告訴我他抓我就是為了逼宇哥哥,入局的。”
“妹妹,這件事跟你沒關係,秦家主他是在清剿毒販的過程中,不慎踩到地雷死亡的。”
“不是這樣的,是秦風,這一切都是秦風設的局,他抓我就是想要讓宇哥哥亂了心神。”
“然後掉入他的圈套裡,是我把宇哥哥害死了,我把那個讓我乖乖在家等待的人害死了。”
“我再也見不到他了。”就在此時白梟推著秦宇來到了方白的病房門後。
白梟捂嘴偷笑:“宇哥哥,你從哪裡找到那麼可愛的嫂子啊。”
“明明這都是你的計劃,跟風哥……跟秦風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秦宇笑了笑說道:“她就是喜歡胡思亂想,傻呼呼丫頭,不死也被她咒死了。”
秦宇敲了敲門,方青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妹妹彆哭有人來了,我去開門。”
方白點了點頭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但是門打開的那一刻,她哭的更厲害了:
“大老遠就聽見你在咒我,傻白,你就那麼想讓老公死嘛。”
“還是說你已經忘掉了,老公嘴唇的味道了,想要嘗嘗小皮鞭的味道。”
白梟翻了一個白眼,把秦宇推入病房之內,然後看了方青一眼示意他跟自己走。
方白看見輪椅上的男人問道:“你是秦宇,還是秦風,或者是壞人格。”
秦宇站起身走到方白的床上坐下,把嘴唇對著方白的臉。
兩人隔著不過一指距離,暖暖的聲音直接就把少女的心靈融化了:
“什麼壞人格,你個傻乎乎的蠢白,這種話你也信,真是傻到天上去了。”
“難怪會被人家關起來。”嘴唇貼近少女的臉龐,在少女臉上留下一個吻以後。
慢慢的朝著她的嘴唇靠攏,方白也開始迎合秦宇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