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嗬嗬一笑:“罪證,笑死個人。”
“就憑你們幾個小卡拉米,我認罪又如何,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不就是虐殺了幾十個毒販嘛,不就是對劉棟開了一槍嘛,不就是結黨營私嘛?”
“我認了,都是我乾的,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聽著秦宇那囂張的話語,會議之中的軍官全部都皺起眉頭。
“太囂張了,真想送他一顆花生米。”
但他們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就連幾位老將軍也一言不發。
國王看見秦宇的樣子輕蔑一笑:“秦宇你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
“真不怕得罪人。”
秦宇看著國王:“得罪人,我站在這裡不就是來得罪人的嘛。”
國王:“好,劉通念判決。”
劉通:“秦宇,由於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念在秦宇對北國有功,判決秦宇軍職降五級,銜降五級,以儆效尤,望其戴罪立功,第一第二集團軍由吳剛,韓雄暫代軍長職位。”
一眾軍官聽聞此言紛紛歡呼,但他們剛剛站起來發現,“不對有問題。”
之前在會議上,不是說要賞秦宇花生米的嘛?
怎麼關了幾天就變成降級了,秦宇聽見這個結果露出一抹詭笑。
吳剛得知這個消息上前說道:“王上,秦宇以下犯上,藐視國法濫殺無辜。”
“就隻是降級,懲罰的如此輕微,恐怕他人不服啊。”
國王:“連降五級還輕微,不如本王給你們也降降。”
吳剛:“……”
曆晏城:“吳剛將軍說的是實情,秦宇的做法關乎謀反,王上要是謀反隻是降級的話。”
“那以後國中那些謀反的人,豈不是可以高枕無憂。”
“那曆將軍以為,謀反的人本王該怎麼處置呢?”
曆晏城:“應該槍決,滅殺這股歪風邪氣,這樣才可以讓宵小之輩膽寒,也可以維護皇家顏麵。”
國王頓了頓看向秦宇:“你對他們的說辭,有什麼需要反駁的嗎?”
“王上,我覺得做人留一線,日後要見麵,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要把關係搞得太僵。”
王曉:“不敢苟同,王上,要是讓我們跟造反者妥協,那這關係不要也罷。”
國王:“是這個理,秦宇你有什麼要反駁的嗎?”
“兩位將軍說的字字在理,我沒有要反駁的。”
曆晏城,王曉聽聞,紛紛露出一抹狠辣的笑容,秦宇也不過如此,還以為有多難對付呢。
那麼快就詞窮了,真不知道吳剛他們是怎麼被壓製成這樣的。
吳剛,韓雄兩人則是微微皺眉,然後離兩人遠遠的,他們深知秦宇的為人。
他說不過道理的時候,就喜歡說事或者動粗,果不其然下一秒大門就被推開了。
門口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走了進來,為首的是王子,他的背後是劉家,白家子弟。
以及方白,他們走到秦宇的麵前,然後齊刷刷得:“宇哥。”
秦宇掃了包圍會議廳的士兵一眼,看了看周圍的一眾二代。
他走出審判台牽過方白的手,順便拍了拍王子的肩膀,然後走到第一第二集團軍的座位。
一眾二代見此一幕也跟在三人的背後。
走到位置上麵的時候,他坐在了那個軍長的位置上,翹起了二郎腿。
背後的二代也紛紛效仿秦宇的動作,那一副囂張的樣子,就像在驗證他剛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