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你說什麼,供氧不足。”
劉通:“是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
劉通:“從搶救室出來半個小時左右,他就死掉了。”
“這段時間都有誰進過他的病房,查出來沒有,門口看守的人都去哪裡了。”
劉通:“我們的兄弟都被放倒了,手法很嫻熟應該是個老手,應該用的麻醉槍。”
“監控查了沒有。”
劉通:“監控查過了,這段時間內,沒人進過王曉的病房。”
“直到一個女護士過來查看,才發現他已經死了半個小時了。”
“你的意思是,王曉是自殺的。”
劉通:“不,是他殺,王曉從手術室出來就一直在昏迷,不可能自殺。”
“行,我知道了,你去一趟監獄,把王覃淩遲剝皮,王曉死了他欠的債兒子還。”
秦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王曉的死法跟自己的父親幾乎一樣。
都是在醫院,都是死於缺氧,而且死亡期間並沒有人進過病房。
難道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關聯。
正當秦宇思考的時候,方白的聲音傳了過來:“淩遲剝皮是個什麼死法啊。”
秦宇回神看向床上的小女人:
“就是用小刀割開你的肌膚,然後把你的皮肉一點點割下來。”
“直到剩下骨架為止。”看著秦宇那張牙舞爪的樣子。
方白沒忍住笑了出來:“那麼恐怖的事情,在你嘴裡說出來怎麼感覺有點可愛。”
“也許是反差吧,畢竟我是個不苟言笑的人。”
方白點點頭:“那你親自動過手嗎?”
“沒有,這種事情都是花高價,請法醫來執行,畢竟隻有了解人的身體結構。”
“才可以保證對方,在動刀子的過程之中不會死。”
方白:“你們好殘忍。”
“殘忍,等你看見那些,死在戰場上的冤魂之時,你就不會覺得殘忍了。”
“隻會有為戰友報仇的快感。”
方白:“好吧,我沒上過戰場。”
“那現在出了這件事,我們回粵城的時間是不是要推遲了。”
“不用,明天照常回去,我還等著考察你們家不合格之後,你用自己來哄我高興時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你,一定可愛又迷人。”
方白:“才不會呢,我哥哥很厲害的不許你看不起他。”
“你難道不知道甲方,可以用各種理由去針對乙方嘛?”
“信不信我隻需要略施小計,你就要屁顛屁顛的上門哄我。”
方白:“可是我們都睡一張床了,還需要哄你嘛?”
“那是自然,你難道不知道,男人都有獵奇心理,所以到時候我做為甲方,瘋狂卡你們的文案。”
“而你作為乙方大小姐,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獻身給我,完美。”
方白:“變態。”
“說我變態,你剛剛在浴室裡,都快忍不住坐上來了,到底誰變態。”
方白的臉瞬間就紅了:“秦宇,你要死啊,丟死人了。”
“哪裡丟人了,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你隻是被我帶壞了,僅此而已。”
秦宇把方白抱上床,兩人的浴袍滑落潔白的胸肌,柔嫩的身軀一起躺在床上。
翌日清晨,方白又懶得起床了,明明秦宇都沒有開槍,但是她覺得還是好累。
這幾天她都是算著時間,天天被男人挑逗了大喘息,她覺得比被要了還難受。
秦宇則跟個沒事人一樣,每次把她挑逗的不上不下就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