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顛屁顛跟著沈北來到4s店。
抬頭一眼。
比亞迪4s店。
符於疑問：“是不是來錯地方了？不應該去柳條的榮耀汽貿嗎？”
“你也配？”
沈北鄙視一眼。
榮耀汽貿全部都是進口高檔汽車，打底三十萬起步。
你什麼身份啊，還想開這麼好的車。
符於呃呃幾聲，突然靈光一閃：“我懂了，謝謝沈哥厚愛！”
沈北回頭望了一眼：“你又懂什麼了？”
“仰望u8豪華版，也行，對付開吧。”符於自我委屈著。
沈北像看著病入膏肓的人一樣看著符於：“該吃藥就吃藥，彆舍不得花錢。”
符於：……
大概一個小時後，一輛嶄新的秦開出比亞迪4s店。
4s店的銷售人員空歡喜了一場。
起初，當他們看到那輛價值五百萬的跑車停在店門口時，心中一陣激動，還以為來了一位出手闊綽的大客戶。
這種級彆的富豪，能看上比亞迪，還能買f0不成？
自然是價格越貴越好。
作為國產車企業，比亞迪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是仰望u8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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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般人來看，開一輛奔馳，看不出來有錢沒錢。
但你開仰望u8，那妥妥是有錢人。
隻是沒想到，兩個大客戶直奔秦撲去。
嘁哩喀喳。
刷卡買單。
銷售人員連嘴都沒插上，買完了！
……
此時的沈北開著跑車離開回家。
最近快遞過來不少裝備，他要好好檢查一下，為去往廢土世界做準備。
而符於則被安排采購事宜。
他先去了羽絨服代工廠。
名為希望製衣廠。
以前的符於和這家代工廠接觸過。
外貿生意爆單的時候，代工廠之間會轉讓訂單，力求彆耽誤客戶的交貨日期。
代工廠與代工廠雖然競爭關係，但其他廠子有事，也是真幫忙，抱團取暖。
隻是現在彆說轉讓訂單量，就是自己廠子的產能，都不到巔峰時期一半。
一個車間，半部閒，這就是受到關稅影響下的真實場景。
希望製衣廠的老板姓牛。
叫牛癟犇。
費勁拗口，且不知怎麼讀名字。
每每有人談起，都稱讚一聲牛老板有個活爹，取這個令人頭皮發麻的名字。
大多認識他的人，乾脆都叫他牛六。
形象，易懂。
“牛老板！”
符於笑嗬嗬的進入辦公室。
牛六正坐在辦公桌前，眉頭緊鎖地查看訂單報表，輕輕歎了口氣。
這時，他看到符於走了進來，立刻臉上露出笑容，招了招手說道：“小於來了，快過來坐，讓我端詳端詳，嘖嘖，沒長跑偏，還是那麼帥氣！”
符於絲毫不在意，說道：“牛老板這一套開場白，我都聽出繭子了。”
“這是由衷讚美，我的先生。”牛六口音都歪到倫敦去了。
符於笑了一聲：“可壓壓你的翻譯腔吧。”
牛老板端過來一杯紅茶：“小兄弟不在你的崗位上，來我這裡，一定有好事。”
符於剛要開口。
牛老板伸手打斷：“讓我猜猜，一定是你那邊廠子忙不過來了，為了趕工期，轉移訂單是不是？”
“老牛我不要利潤，隻要能維持本錢都給你做了！實在是閒下來，每天都虧錢啊！”
“對也不對。”符於化作謎語人。
牛老板疑惑嗯了一聲：“什麼情況？”
“合同。”符於伸出手。
牛老板更是狐疑，從抽屜中取出合同。
符於從背包中取出樣品照片晃了晃。
牛老板嗯嗯幾聲。
這種款式自己的廠子也能做。
刷刷……
符於輕車熟路，在合同填寫上金額和數量，還有注意事項。
接著拿起手機給沈北發去希望製衣廠對公賬號。
“走了。”
符於將一切事項都放在合同裡，同時也是知根知底的廠子。
自然放心。
加上還趕著去張強罐頭廠。
直接走人。
“唉唉？啥情況啊，就這麼走了啊！”
老牛有些懵逼，呆愣一會，這才發現符於已經下樓，衝著窗外喊著。
符於拉開車門：“自己看吧，沒時間喝茶。”
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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