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副駕駛戴帽子男子一臉驚恐。
在他的視野中,同夥光頭男子的腦袋瞬間爆炸!
緊接著便是擋風玻璃爆碎。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
快到戴帽子的男子根本沒反應過來,同夥就這麼死了!
而麵包車在短暫失控後,撞上土堆停下來,戴帽子男人猛然一晃,這才清醒過來。
他抹了一把沾染血汙的臉龐,目光扭曲就變成深深的恐懼,僵硬著脖子,這才看向後麵。
但見。
沈北舉起一把造型奇特的步槍,槍口直指自己的頭顱。
怎麼會……戴帽子男人臉色劇烈變幻,眼神中儘是驚疑不定。
人質怎麼掙脫繩索了?
而且,還掏出來一把槍?
不是手槍,而是長長的步槍!
不應該啊!
當初可是對他進行過搜身,彆說步槍,就是手槍都沒有的!
但這會怎麼冒出來一把槍支?
這他媽合理嗎?
戴帽子男人腦子嗡嗡炸響,喉嚨微動,吐出含混不清的字眼:“哥們,你,你這是……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他身上可沒有武器。
麵對沈北的“真理”,自然乖順起來。
沈北平穩端著電磁槍,目光充斥著戲謔。
其實,他能掙脫繩子,全靠儲物空間,隻要他想,手上隨時都能出現各種物品,。
比如……匕首。
割斷繩子後,便把電磁槍悄無聲息的拿出來。
一槍崩碎光頭男子的腦袋。
這家夥腰上彆著手槍,自然是第一擊殺目標。
當然,這也是沈北第一次殺人。
但不是第一次開槍。
他在廢土世界這段時間,見過不少次幫派之間火拚。,
見多了屍體,學的有模有樣,第一殺人並沒有慌張,反而極其流暢。
此時的沈北輕聲細語,語氣卻像寒風中的刀子:“現在想起來有話好說了?來來,你相中我哪個器官了?”
戴帽子男人臉皮不由的一抖,舉起雙手:“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咱們都是東大的公民,我向你賠罪,這事就算了如何?”
沈北一股難以形容的凶煞之氣散發出來:“跟我太近乎?你也配是東大的公民?一群詐騙犯加上殺人犯,死不足惜!”
說著,沈北便把槍口頂在對方腦門上。
戴帽子男人心中的悔意猶如驚濤駭浪,席卷了大腦,瞬間渾身汗毛倒豎,猶如五雷轟頂:“彆,彆,求求你,放過我,求求——”
砰!
沈北極其果斷,沒有絲毫猶豫,一槍射爆對方的頭顱!
如同光頭男子一樣,戴帽子男人的頭顱如同被重錘砸爛的西瓜。
電磁槍的威力可不是開玩笑。
比真理還要講理!
“呸!”
沈北跳下車,啐了一口:“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他對這種人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將兩具屍體拽下車,如同死狗一般丟棄一邊。
環望四周。
零星幾隻飛蛾在車燈上撲來撲去,閃爍出稀薄的影。
沈北依稀聽到河水淅瀝瀝流動的聲響。
尋聲走過去,便見一條小河。
跳進去,將身上血跡肉沫清洗乾淨。
從儲物空間拽出來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
回到麵包車上,將駕駛室簡單清理下,嘗試重新發動車輛。
發動機轟鳴聲再度響起。,
雖然保險杠和擋風玻璃破損,但不影響駕駛。
晃晃悠悠上了小道。
對著手機導航,向著城內駛去。
很快。
上了高速路後,路燈還未熄滅,一盞盞綿延無際。
“真是耽誤時間啊……”沈北歎息一聲。
今天的航班因為這等破事耽誤了。
隻能等明天的航班才能飛回東大。
沒多久,沈北駕駛破麵包車來到城市邊緣,將破車丟棄一處隱蔽的水溝中。
便徒步進入城內。
好巧不巧。
沈北路過某條繁華的街道。
剛好看見劫持綁架自己的出租車在路邊等客。
不會認錯,車牌號,車型全部一模一樣。
沈北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