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問沈北,有沒有見過淩晨四點的太陽。、
沈北會搖搖頭。
但他一定會說,他見過淩晨四點的留置室。
派出所。
沈北無聊打個哈欠。
一邊的張強和符於躺在冰冷的鐵椅子上睡的鼾聲四起。
昨天從紅館出來後,莫名其妙被一個叫肖遠的家夥堵住、。
非得讓他們把送得的酒喝下去。
沈北就沒見過這麼裝逼的。
理論之中。
符於吐了肖遠一身。
那肖遠自然不願,嚷嚷著要乾架。
還叫囂著:“我姐夫是鎮長!”
沈北和張強也不慣著他臭毛病。
三言兩語中,便和對方幾個人推搡起來,甚至群毆。
不到十分鐘。
他們就出現在派出所了。
但怪異的是,明明是群毆,肖遠等人隻是做了筆錄,便回家了。
他們三個被留在派出所內。
沈北扛不住睡意。
靠在牆角,迷迷糊糊睡著了。
大概兩個小時後。
他聽到自己的電話聲響起。
沈北揉揉眼睛,衝著外麵喊一聲:“同誌,我電話響了,麻煩讓我接電話。”
無人應答。
電話響了一遍後,又響了一遍。
沈北喊了好幾嗓子,也沒人出現。
張強和符於也清醒過來。
符於一臉懵逼的看著留置室,錯愕的張開嘴:“這是給我乾哪來了!”
沈北沒好氣的說道:“你都不知道怎麼進來的?”
“我斷片了好像。”符於撓撓頭。
張強打著哈欠,說道:“符於,你得叫我一聲爸爸。”
符於歪著頭:“憑什麼?”
“昨天晚上那是一場惡戰啊!”張強心有餘悸的說道:“有個家夥要乾你,被哥哥我雄起姿態,一力退萬敵,否則這會你都開席了。”
符於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問著沈北:“怎麼回事?”
沈北倚靠在鐵欄杆上:“你還記不記得昨晚的嗨皮?”
符於點點頭:“那肯定是記得的。”
“那就行,起碼沒白玩,其他事你不用管。”沈北聳聳肩。
此時,沈北的電話依舊在一遍一遍響著,好像撥打電話的人非常著急。
可電話昨晚就被暫時關押了。
根本接不到。
半個小時後,電話的響鈴終於消失。
按照沈北的估計,應該是手機沒電了。
一個小時後。
時間來到早上七點半。
昨夜值班的輔警才從二樓寢室走下來。
“同誌,幫我拿下電話。”沈北叫了一聲。
那輔警哼了一聲:“酒醒了?還記得昨晚打架不?拘留24小時,還有罰款。”
“你先把電話給我。”沈北不想爭辯這個。
輔警打開抽屜,找出沈北的手機,送了過去。
沈北按了按,果然沒電了:“幫我充下電。”
“沒功夫!”輔警瞪了一眼。
張強有些不滿:“充電都不行?”
“你們現在被拘留狀態,還想玩手機?好好反省過錯!”輔警衝著咖啡說著。
沈北有點頭疼:“那肖遠他們怎麼不在這裡反省?”
輔警吹著咖啡熱氣:“人家是受害者!吐了人家一身,那衣服就損失上萬塊,還將人家雙眼打成熊貓。沒向你們要賠償就好不錯了。”
張強啐了一口:“那也是他活該找事!”
符於撓撓頭,這才反應過來,昨晚乾架了啊?
完全沒印象啊。
好家夥。
三人身上沒有一點傷,倒是給對方乾鼻青臉腫,三劍客實力不減當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