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半個小時左右。
兩人便來到夜下紐倫城。
紐倫城與天使城差不多。
唯一的區彆就是天使城的中心是黑鏡公司。
而紐倫城中心則是“鏽色醫療”
“那便是紐倫城的支柱。”湯姆介紹著。
沈北望著巨大的十字架建築，眸光閃爍。
單單這建築物的構造，就足夠令人驚歎。
湯姆將車停在一家酒吧門口，招呼沈北進入。
沈北凝望著鏽色醫療。
有種想要進去購買設備的衝動。
“夥計，沒人想要進入的。”湯姆似乎看出沈北的心思，說著。
沈北疑問一聲：“為何？”
“雖然可以躺著進去，站著出來，但你的錢包也就保不住了。”湯姆聳聳肩。
“我十個億財富也保不住？”沈北揚起下巴，有些嘚瑟的說著。
湯姆直接給沈北一個暴擊：“鏽色醫療的收費製采用階梯式收費，同樣的細胞誘導再生治療，平民階層不至於破產，但中產和富豪可是按照財富百分比收費。至少百分之五十財富。”
“也就是說，你越有錢，收費越貴。”湯姆擠眉弄眼：“尤其是舊族，最好不要得病，無法統計你的資產，鏽色醫療是拒絕治療的或者狠狠宰你們這群‘集權主義’老古董一筆錢財。”
沈北：……
好家夥。
還能如此收費啊？
不過，沈北由此也想到，為什麼數字貨幣與黃金在廢土世界並行成為貨幣了。
數字貨幣的資產一目了然，誰都無法隱藏。
但黃金可以。
這就造成黃金成為隱藏資產的“承載體”。
湯姆推開酒吧大門，引導沈北進入。
酒吧內的人不多，三三兩兩。
兩人坐在吧台。
湯姆對著酒保說道：“我要一杯蘋果馬蒂尼，原裝蘋果馬蒂尼，我可不想再為黑鏡公司送錢。然後……”
湯姆看向沈北。
沈北說：“汽水。”
“真的嗎？”湯姆有些不可思議的問著：“剛剛自殺未遂，卻隻點汽水？”
“是的，我不喜歡酒精的味道。”沈北回應著。
我他媽怕喝多，你把我黃金都順走……
湯姆認真的說道：“沒人喜歡酒精的味道，我們喜歡的是酒精效果。能讓你產生又高又帥又聰明的錯覺。”
沈北麵無表情的說道：“我本來就又高又帥又聰明。”
湯姆相當無語的看著了沈北一眼，呆愣半響，最後對著酒保說道：“給他來一杯蘋果馬蒂尼。”
沈北：……
湯姆喝了一口酒，嘶哈一聲，扭頭說道：“出於好奇，一個人怎麼才能賺這麼多錢？”
“其實很簡單的。”沈北傳授著經驗：“你隻需有個好爸爸就行。”
湯姆：……
這踏馬不是廢話嘛！
湯姆歎息的搖搖頭，舉起酒杯。
沈北喝了一口，酸不拉吧唧的酒水，有點像山西老陳醋勾兌的酒精。
湯姆又找話題，臉色有些陰沉的再次開口說道：“那麼，彆誤會，你的根碩畫麵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沈北：……
“謝謝，你真是太貼心了。”沈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著。
湯姆說：“ok，讓我們略過這個話題，不管怎麼樣，我懂你的感受，我娶了一個女人，她跟我離婚時，我悲痛欲絕。”
沈北問道：“她為什麼要離開你？”
“誰知道，也許她就是一個瘋婆娘。”
湯姆揮舞著手臂，繼續說道：“重點是，當人生給你安排讓你蛋疼的人，活剮你的心，你必須……”
湯姆喝的有點多，神誌有些混亂，想了半天，繼續說道：“你必須做一碗蛋花湯。”
沈北有些聽不懂，這踏馬是什麼梗？
五百年後的世界如此抽象嗎？
湯姆繼續說道：“今晚，就在今晚，你能不能忘了那個讓你自殺的女人，試著認識某個新朋友？”
“比如？”沈北問著。
湯姆了望一圈，指了指一邊兩個金發女郎：“她怎麼樣？”
沈北請教著：“我該說些什麼？”
湯姆咳嗽一聲：“無論說什麼都可以，至少，我不會用剛才的蛋蛋梗做開場白。打個招呼就可以，ok？”
沈北聳聳肩，轉頭看向兩個金發女郎：“嗨！”
金發女郎熱情回應：“嗨！”
沈北伸出手：“沈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