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國,首爾。
繁華喧囂的商業街上,人潮湧動,霓虹閃爍。
符於與小嬌妻並肩漫步其中,可符於的眼神裡卻滿是倦怠與無聊。
他的目光懶散地掃過一家家店鋪。
“感覺也沒啥啊。”符於抬眸,看著商業街那略顯雜亂的構造,撇了撇嘴,語氣裡滿是失望:“真是不出國不知道,意林都是騙人的。”
在他心裡,這所謂繁華的首爾商業街,和他想象中的相差甚遠,遠沒有記憶裡國內商業街的那種活力與秩序。
小嬌妻白了一眼:“化妝品還是不錯的。”
符於:……
犯得上為了買點化妝品,跑這麼遠?
直接代購就得了唄。
這幾天,符於和小嬌妻在棒子國逛了逛,真心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什麼景福宮,不說和帝都的故宮比了。
還他媽沈陽的故宮都比不上。
在他眼中不過是幾間毫無生氣的破屋子,根本無法承載他對曆史宮殿的想象。
還有江原道原州市的銀杏樹。
符於更是嫌棄,都不如浙大的幾棵樹來得好看。
而飯菜更是咽不下去。
泡菜還他媽是主流。
但有個大醬湯,該說不說,味道還是可以的。
不過,兩人來到國外,旅遊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度蜜月,是身體上的交流與切磋。
就在兩人閒逛之時。
街邊一名棒子國男子突然橫在兩人必經之路上。
死死盯著符於和小嬌妻。
符於歪歪頭,拉著小嬌妻打算繞過去。
但棒子國男人一臉陰沉,就是不讓路。
符於用英語開口問道:“有事?”
話音剛落,棒子國男子上來就給符於一拳頭打在臉上。
“臥槽!”
符於捂著臉,懵逼不已。
他的小嬌妻也傻眼了。
兩人沒招誰沒惹誰,怎麼人身攻擊啊!
小嬌妻頓時就不乾了,大罵:“你神經病啊!”
但那男子大喊著:“東大人!他們是東大人!”
符於火氣騰的竄起來了,一個虎撲,將男子背摔在地:“草擬嗎!東大人怎麼了!”
符於騎在男人身上,拳頭狠狠捶下去:“你麻痹的,打我?我揍死你!”
兩人滾在地上。
相互拳打腳踢。
但棒子國男人明顯不如符於身手。
符於雖然是深度科技老總。
但以前上學的時候,也是野孩子,和沈北拳打四方的主。
符於將男子一頓胖揍,打的男子頭破血流,鼻青臉腫。
小嬌妻也在一邊拎著包,砸著男子腦袋,群毆暴打。
周圍的棒子國民眾集體圍觀,嘰嘰喳喳:
“金大山這家夥又打東大人了。”
“這個月都打四起了吧?”
“真是閒的!”
“但今天吃虧了啊,以往那些東大人都不敢還手。”
“報警吧!”
……
周圍的民眾顯然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些棒子國商戶,一邊憎恨東大,一邊還求著東大來旅遊消費。
心裡可謂是極度扭曲了。
所以,金大山每次襲擊說漢語的董大人,在場的民眾都沒有拉架的,反而都是看熱鬨。
而金大山對東大人的仇恨,絕非一朝一夕形成,而是有著深層次的根源。
在他所處的社會環境中,長期充斥著反華輿論。
那些媒體上片麵、歪曲的報道,在他心中種下了仇恨的種子。
他總是能看到、聽到對東大人的負麵評價,久而久之,這些虛假的信息便在他的認知裡紮了根,讓他對東大人產生了深深的偏見。
以往,金大山出手打東大人,那些來自東大的遊客都會忍氣吞聲,不敢還手,最多就是罵幾句,然後報警。
警察來了也是和稀泥,最後不了了之。
他覺得在這個地方,自己就是“老大”,可以隨意地對東大人進行攻擊。每一次成功襲擊東大人後,他內心的扭曲欲望就會得到一次滿足,讓他更加堅信自己的行為是正確的。這種惡性循環,讓他變得越來越囂張,越來越肆無忌憚,以至於看到說漢語的東大人,就忍不住想要動手。
這一次,金大山故技重施,扭曲的見識,讓他一拳打向符於。
結果……符於可不慣著他臭毛病,當場一頓暴揍。
將金大山打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