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安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大聲喊道“準備好了~殺。”
卯足了勁,“嗖”的一下從樹上把長矛紮向野豬頭頂。
“哢”
清脆的骨頭碎裂聲響了一瞬,接著樹林裡仿佛被按了暫停鍵。
沒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沒有蟲鳴鳥叫,沒有野豬吃東西的聲音。
兩人在樹上緊張到不敢呼吸,直到一道高亢刺耳的慘叫聲打破了寂靜。
昂……
野豬慘咧的嚎叫起來,掙紮著想甩掉頭上的東西。
看了一眼插在野豬頭上的長矛,雖然沒有紮穿,但也紮進了後腦的位置。
野豬後腦的鮮血像突泉一樣汪汪的向外冒。
陳之安咽下口水,腎上腺素飆到頂點,從樹上一躍而下。
在空中喊道“殺~殺~殺。”
最後一個“殺”字喊出,人已經站到了地上,撿起提前扔下的三棱刺刀。
一躍而起騎在野豬後背上,右手握著刺刀噗噗朝著野豬脖子亂捅。
陳友亮拿回長矛沒法下手,野豬左右搖擺,陳之安又在野豬背上騎著。
“艸,真猛~太他媽刺激了~小孩騎豬大戰豬。”
小黑也發起了進攻,咬著野豬的尾巴吊後麵左右搖擺,不停的撕扯。
陳之安一口氣不知道紮了多少刀,直到被甩在地上,野豬依然堅挺。
陳友亮看陳之安被甩在地上,跑去一把提起陳之安問道“你沒事吧?”
陳之安正處在亢奮中根本感覺不出來身上有什麼地方疼痛。
“彆管我,拿著長矛快紮啊!”
“哦。”
“差點忘了。”
“殺~噗嗤”
“殺~噗嗤噗嗤”……
看陳友亮紮得過癮,陳之安看了看手裡的刺刀。
說實話三菱刺刀上在步槍上紮人霸道,握在手裡紮野豬還不如拿個榔頭。
野豬身上被刺刀紮中的地方全是小白點,沒幾個紮進肉裡的。
刺刀對皮糙肉厚的野豬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不知道被紮了多少刀的野豬,發起了死亡衝撞。
陳之安左突右閃,成功把自己變成了狗托,吸引野豬的攻擊。
陳友亮追著野豬也沒紮中幾槍,一直跟在野豬屁股後頭突刺。
動作標準,就是傷害不大,也有可能是野豬血條太厚的原因。
野豬激發了生命的全部潛能,轉頭不追陳之安了,向著陳友亮咬去。
“我艸”
“野豬還會咬人。”
陳友亮拿著長矛也不敢和受傷的野豬正麵對抗。
小黑找準機會用上了陳之安上次教他的,一口咬在了野豬的子孫根上。
野豬淒慘加痛徹心扉的叫聲證明它是真痛了,好像一下就卸去了藍條。
匍匐著身體,想要擺脫被咬住的子孫根。
陳之安一見正是好機會,扔掉手裡的刺刀,跑上前去握住自己的長矛捅了捅一下拔了出去。
對著野豬前腿夾紮了進去,野豬一下就失了反抗的力氣。
陳友亮一看有效,照著陳之安紮的位置用最大力量紮了進去。
“噗”的一聲像氣泡破裂一樣,野豬無力的側躺在了地上。
嘴裡還呼呼的冒著白氣,血色泡沫流了一地滲進了泥土裡。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