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胖子追上了回乾校的車隊,跟在拉糞的拖拉機後麵實在難受。
糞臭糞點子隨著拖拉機的抖動被風吹起,不時淺一顆在臉上。
“胖子坐穩了,哥們要飆車了。”突突突的挎鬥摩托車超車越過了拖拉機,一路風馳電掣把胖子拉到了海澱。
胖子下車看著燈光明亮的五七乾校大門口還有衛兵,心不在焉的說道:“二傻子,你把我拉什麼地方來了?”
陳之安指著門崗,“趕緊去登記,我急著回家洗澡,被淺了好些粑粑渾身難受。”
帶著胖子到回家,小丫頭興奮的叫了起來,“胖哥,你怎麼來了,胖嬸沒來嗎?”
胖子抬了抬下巴,嗬嗬的笑了起來,“胖媽沒來,我是被你哥忽悠來的。”
陳之安拍了拍小丫頭問道:“小妹,吃飯了嗎?”
小丫頭點了點頭,“吃了,餘杭哥哥做的麵條,小哥你去城裡乾嘛了?”
“小哥去城裡掏了一天大便,明天還要去,這幾天吃飯你就跟著餘杭混。”
餘杭愜意的躺在沙發上,給胖子遞了一根煙,笑嘻嘻的說道:“胖子,你打哪兒來的,來五七乾校做什麼?”
陳之安拿了衣服就去了洗澡堂,香皂不要錢似的往身上抹,洗得全身香噴噴的才感覺沒了糞臭味。
晾好衣服回到屋裡,餘杭和胖子已經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
扔給胖子一條被子,讓小丫頭洗漱完上樓睡覺。
“我要和胖哥喝一杯,小孩哥你把酒拿出來在做兩菜。”
陳之安看了一眼分不清大小王的餘杭,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我去給你倆弄隻雞和黃紙來,你倆斬雞頭燒黃紙得了,喝了多少假酒把你飄成這樣?”
餘杭直接起身去碗櫃裡,翻了幾根黃和幾個雞蛋炒成一盤菜,跟胖子喝了起來。
陳之安撇了撇嘴讓兩人少喝點後,上了閣樓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進去空間選了棵開叉合適的果樹,綁上繩子提著一隻小豬倒掛著。
拿著一把手術刀在酒裡涮了涮,手起刀落給小豬做了絕育手術。
小豬慘烈的叫聲驚動了母豬,母豬剛要發起護崽子的攻擊,陳之安直接把手術完的小豬丟給了母豬。
母豬拱了拱小豬,發現還活蹦亂跳沒有缺胳膊少腿,才放棄了頂撞領著小豬回了窩。
給六隻小豬做完了絕育手術,挎著籃子采摘了成熟的蔬菜,出了空間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帶著隊伍又進了城,讓胖子自己去上班,拉著掏糞大隊去印刷廠的廁所。
廠長捂著鼻子走到陳之安旁邊打趣的說道:“小孩,你厲害呀!一下就當上了所長,在海澱都還想著給咱們印刷廠掏糞,果然是個能乾事屎)的好乾部。”
陳之安刷刷的數了幾張糞票塞給廠長,一副土大款的口氣說道:“拿去花,你們的屎不值錢,清湯寡水的就值這個價。”
廠長哈哈的大笑,“小孩,多給我點糞票,這麼幾張糞票派人跑一趟海澱換蔬菜不值當。”
陳之安又給了廠長一疊糞票,帶著蔣大叔和邋遢老頭去搶占高校的糞坑。
高校就是高校,糞坑又大又深,糞還滿滿登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