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安開始還不知道什麼事,開玩笑的說道:“你們是來跟我相親的嗎?”
女同事忍住笑吼道:“小孩~嚴肅點,彆嬉皮笑臉的,你乾的壞事暴露了。”
陳之安仔細打量了一下女同事們,大聲的說道:“你們肯定認錯人了,爬牆根的肯定不是我,我還是個孩子,不懂男女之事。”
女同事亮了一下手指甲,“你在瞎咧咧,我們撓得你滿臉桃花開,看你以後還咋個見人。”
陳之安捂著臉,“咱們要文鬥不要武鬥,咱們都是五七乾校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小孩,你還不肯交代是不是?”
“你們給點提示讓我交代啥?”
女同事用白嫩纖細的手指戳著陳之安的胸口,笑道:“看來你乾的壞事不少,一件一件的坦白。”
陳之安抓住女同事白嫩的小手,“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們坐下,聽我慢慢道來。”
“撒手。”
陳之安鬆開了滑溜的小手笑嬉笑著說道:“你手真漂亮,就指甲該修修了。”
女同事聽見有人誇她手漂亮,得意的翹著蘭花指照著燈光看了起來。
“小麗,彆聽小孩瞎忽悠了,咱們是來興師問罪的。”
“對哦~差點又被小孩糊弄過去。”
陳之安已經知道帶頭大姐是誰了,隻要把大姐頭招呼好,啥事都好解決。
端著零食放在茶幾上,立馬拿了個桔子遞給叫小麗的女同事說道:“小麗姐,吃桔子,我哥們從男子拉夫帶回的。”
小麗拿著桔子聞了聞,“小孩,是南斯拉夫。趕緊坦白你的事,甭跟我們瞎扯了。”
陳之安雙手一甩衣角,變成戲腔唱道:“啊~我地妻王氏寶釧,可憐你苦守寒窯,可憐你孤孤單單,苦等我薛男平貴,整整一十八年……”
女同事靜靜的聽著陳之安唱著不一樣的《武家坡》比戲匣子裡唱的更容易聽進去。
女人都是情感動物,都向往轟轟烈烈的愛情。
“好~唱得好。”
女同事們忘記了來陳之安家是做什麼的,反倒聽起了戲鼓起了掌。
陳之安也不想知道她們來是為啥事,不是好事一律不想知道。
一曲畢以為忽悠過去了,結果冒出來一個又吃零食又聽戲還找茬的。
“小孩~戲唱完了該說你的事了。”
陳之安癟著嘴,“我有啥事?我啥事沒有,過得很好,你們不用擔心。”
這下把找茬的女同事惹毛了,一把揪著陳之安的耳朵吼道:“你倒是過得挺好,扒我們褲子的人是你吧?”
“哎哎哎~你可不能瞎說壞我名聲,我就是吃了野豬膽也不敢扒你們的褲子~聽清楚是你們,我何德何能敢享如此齊人之福。”
凶凶的女同事問道:“你還不承認,你是不是做彈弓了?”
“對啊,校長不是讓我帶著小孩們看守晾曬的稻穀,驅趕偷吃的麻雀。做個彈弓打麻雀,是不打著你了,對不起。”
凶凶的女同事接著說道:“比打著我更可惡,你做彈弓的皮筋哪來的?”
“我妹妹綁頭發的呀?”
凶凶的女同事指著小丫頭的頭發,“你還在狡辯,我要去革委會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