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風波的坦誠溝通讓林曉悠和傅景淵的關係更加緊密,兩人之間彌漫著一種新的信任感。周末,他們在那棟海邊的彆墅度過了愉快的時光,遠離城市的喧囂和工作的壓力,仿佛世界上隻有他們兩人。
周一一早,傅景淵神采奕奕地送林曉悠到公司樓下,在她額間印下一個溫柔的吻:“下班我來接你。”
“好,”林曉悠笑著點頭,“今天應該能準時下班。”
一整天,林曉悠工作效率極高,想到晚上能見到傅景淵,心情就格外明媚。下午四點,她提前完成了所有工作,決定去傅景淵辦公室等他下班,給他一個驚喜。
傅景淵的助理看到她,微笑著點頭示意:“林小姐,傅總正在裡麵接電話,您可以直接進去。”
林曉悠輕聲道謝,推開辦公室的門。傅景淵背對著門口,站在落地窗前講電話,似乎是在處理一個重要的海外項目。他做了個手勢,示意她稍等。
林曉悠安靜地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目光不經意地掃過辦公室。她的視線最終落在傅景淵掛在衣帽架上的西裝外套上——旁邊搭著一條絲質手帕,淡雅的香檳色,一角繡著精致的字母縮寫。
不是傅景淵的。
林曉悠的心猛地一跳。那手帕的樣式明顯是女性用的,質地精良,顯然價格不菲。它隨意地搭在傅景淵的外套旁邊,顯得那麼自然,仿佛屬於那裡。
傅景淵結束通話,轉身看到她,臉上立刻露出笑容:“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叫我?”
林曉悠強迫自己收回目光,也擠出微笑:“剛來,看你正在忙。”
傅景淵走到她身邊,俯身給她一個輕吻:“提前下班了?真乖。”他注意到她的目光不時飄向衣帽架,順著看過去,也看到了那條手帕。
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困惑,隨即恢複自然:“哦,那條手帕。”
林曉悠的心提了起來,等待他的解釋。
“上午和億豐集團的李總談合作,他女兒也跟著來了,”傅景淵語氣平常,“那女孩有點感冒,我借了她手帕。可能是助理收拾時放錯了地方。”
解釋合情合理,但林曉悠注意到傅景淵沒有看她的眼睛。這種細微的回避讓她心中升起一絲不安。
“原來如此,”她輕聲說,努力不讓情緒外露,“很精致的手帕。”
傅景淵走到衣帽架前,取下手帕,隨意地放進抽屜:“是啊,現在的千金小姐都用這種東西。”他轉身微笑,“走吧,想吃點什麼?我餓了。”
晚餐時,傅景淵表現得一如既往的體貼,但林曉悠總覺得他有些心不在焉。那條手帕的影子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真的是他解釋的那樣嗎?為什麼他要急著收起來?
第二天,林曉悠試圖把這件事拋在腦後。她告訴自己應該信任傅景淵,不要被無端的猜忌影響感情。
然而下午,當她幫傅景淵整理帶回家的工作文件時,那條手帕再次出現了——這次是從他公文包側袋裡滑出來的。
林曉悠撿起手帕,愣在原地。如果隻是借用後不小心放錯了地方,為什麼會在公文包裡?而且看起來被仔細折疊過,不像隨手塞進去的。
傅景淵從書房出來,看到她手中的手帕,表情微微一僵。
“它怎麼在這裡?”林曉悠儘量平靜地問。
傅景淵走過來,接過手帕,眉頭微皺:“可能是助理收拾時放錯了。我明明告訴她還給李小姐的。”
這個解釋聽起來合理,但林曉悠心中的疑慮並未完全消除。她注意到傅景淵的耳根微微發紅——這是他不自在時的小動作。
“那位李小姐...你們很熟嗎?”她忍不住問。
傅景淵搖頭:“昨天第一次見麵。她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她父親帶她來熟悉業務。”他拉起林曉悠的手,“彆多想,曉悠。對我來說,她隻是商業夥伴的女兒,僅此而已。”
林曉悠點頭,強迫自己微笑:“我知道。”
但接下來的幾天,那條手帕的影子始終在她心中縈繞。她發現自己開始注意傅景淵的一舉一動,尋找任何可疑的跡象。這種猜忌讓她感到羞愧,卻又控製不住。
周五,公司有個小型慶祝會,慶祝一個重要項目順利完成。傅景淵作為總裁自然出席,林曉悠也和同事們一起參加。
會場氣氛熱烈,傅景淵在人群中遊刃有餘地應酬。林曉悠遠遠看著他,忽然注意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走向他,兩人交談起來,女孩笑靨如花,傅景淵也麵帶微笑。
蘇瑤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小聲說:“那就是億豐集團的千金,李薇薇。聽說剛從巴黎回來,是個時裝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