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和秋月一樣都是最好才知道天下無雙多難找]
白笙身著一件白衣,站在開滿了鮮花的河畔邊,緩緩轉過頭去。
這次大抵是不在花樓裡的緣故,他並沒有再像前兩回那般往身上戴上許多首飾,更不曾化太濃豔的妝容;
反倒顯出那清水出芙蓉般的麵龐來,而明顯的喉結更昭示了他的男子身份。
衝著鏡頭的方向溫柔一笑,白笙抬腳緩步向前走去,微風揚起衣擺,愈發顯得他飄飄欲仙。
碩大如一汪銀盤的圓月下,司空長風站在一隻小舟上,手中握著他那把跟隨了自己很久的銀槍,就這麼在月光與水色之間舞動起來。
他的身形愈來愈快,手中那杆槍也似一條銀蛇一般在空中舞動,更襯得原本就如玉的公子愈發英氣逼人。
須臾,他漸漸停下,隨即轉過頭去看向船艙的方向——白笙正靜靜地站在那裡,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臉上帶著令人心醉的微笑。】
在看過這兩個片段之後,空間中的眾人多少都有些理解了司空長風。
無他,這兩人屬實是般配非常,白笙的容貌說是世間罕見都不為過,司空長風又是未來的槍仙,二者站在一起,當真是好一對郎才郎貌的神仙眷侶。
而百裡東君此時卻愣住了。
他不敢置信般地揉揉眼睛,小聲嘀咕道:“還真是個男人啊?”
“東君,你說什麼?”
葉鼎之沒聽清他的話,百裡東君卻不敢再複述一遍。
理智告訴他男人並不會生孩子,所以那司空千落大概率是兩人在一起後收養的,不比實打實有著葉鼎之血脈的葉安世;
可心中卻有點微小的希翼,一刻不停地尖叫著提醒他這或許並非個例,葉鼎之也像他一般沒有同任何人有感情上的糾葛——
想象到這一步就被迫斷掉了,他實在思索不出兩個男子究竟要怎樣才能有孩子。
而司空長風此時也沒工夫去管友人紊亂的心緒。
年少老成的他幾乎整張臉都泛著紅,心裡被“阿笙好可愛!”“我好喜歡他!”一類的想法刷屏了,而沒給其他東西留下半點餘地。
除此之外也隻是打心底裡盼著何時能夠真正與白笙見麵,而不是隻隔著這般冰冷的光幕看著戀人。
【[太多的溫柔懷抱隻有你的依靠願你所有煩惱雲散煙消]
四麵環水的湖心亭中,隻坐著司空長風與白笙兩人,除此之外桌案之上還擺著不少精致小食並一壺清酒。
司空長風此人原本就長得不錯,今日更是特地拾掇,將自己打扮得俊美非常。
他一手撐著亭邊圍欄,同時深吸一口氣,隨即開口叫道:“阿笙。”
“嗯?”正逗弄一隻小雀的白笙聞言抬起頭,一雙黑亮的眼睛目不轉睛看著他。
司空長風的喉結上下滾了滾,再開口之前停頓了幾秒,方才啞聲道:“認識你也有許多日子,阿笙,我喜歡你,從看見你的那一刻開始。你……你可願與我結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