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沐陽神色冷峻,目光掃過眾人,低沉而堅定地說道:“大家兩兩一組,迅速分散開來,務必小心行事,開始探索這複雜難測的礦道。”眾人聞言,紛紛點頭,眼神中透露出決然與果敢,迅速按照指令兩兩結組。
墨守成與阮南葉一組,墨守成的修為,如今在眾人裡是最高的,所以由他帶著阮南葉。
他們沿著狹窄逼仄的礦道小心翼翼地前行。
礦道內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潮濕氣息,仿佛是歲月腐朽的味道。
牆壁上閃爍著微弱的靈芒,那是遮靈石散發出來的,幽綠的光芒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詭異,猶如一雙雙窺視的眼睛。
突然,前方隱隱約約傳來了嘈雜的聲響,像是挖礦的聲音。
墨守成眉頭一皺,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與阮南葉對視一眼,彼此從對方的神情中讀懂了想法。
隨即兩人加快了腳步,轉過了一個彎道,一個新的礦坑出現在他們眼前。
這裡燈火通明,一群被囚禁的修士正滿臉疲憊、眼神絕望地揮舞著工具,在礦坑中艱難地挖掘著靈石。他們的身體佝僂著,每一次揮動工具都顯得那麼吃力,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礦坑周圍有幾個金風教教眾在來回巡邏,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和警惕,手中的武器在燈火下閃爍著寒光。
墨守成皺了皺眉頭,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關節都泛白了。他
低聲對阮南葉說:“我們得想辦法先解決掉這些看守,然後解救這些被困的修士。絕對不能讓他們再受折磨!”阮南葉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決,緊緊地跟在墨守成身後。
鄭沐陽和王一飛這邊,他們在礦道中摸索了許久,腳下的碎石子不時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礦道中顯得格外刺耳。
終於,他們發現了一條廢棄的運輸礦道。
這條礦道已經很久沒有使用了,牆壁上布滿了灰塵和青苔,那些挖鑿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開采者的艱辛。
鄭沐陽眼睛一亮,他蹲下身,仔細觀察著礦道的結構,手指輕輕撫摸著牆壁上的細微裂紋,說道:“老王,這條礦道或許可以作為我們的一條退路,而且我們還可以利用它來布置一些陷阱,對付那些金風教教眾。”
王一飛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開始在礦道中尋找那些更加脆弱的支撐節點的位置,準備繪製一些符陣。
他從懷中掏出符紙和符筆,小心翼翼地開始繪製,每一筆都蘊含著他的專注和智慧。
季雲帆和齊晴在礦道中走著走著,一股淡淡的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
季雲帆的鼻子動了動,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他與齊晴對視一眼,加快了腳步。
他們順著氣味找去,發現了一個布置在礦內的依舊在使用的廚房。
廚房裡有幾個金風教教眾正在忙碌地準備著飯菜,他們一邊嬉笑打鬨,一邊隨意喝罵著幾個凡人廚子,那些凡人廚子麵容愁苦的翻炒著鍋裡的食物。
季雲帆心中一動,他對齊晴使了個眼色,輕聲說:“我們可以從這裡入手,在飯菜裡下毒,先弄暈這些看守,然後再解救其他人。”
齊晴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開始尋找可以下毒的機會。
她悄悄地繞到廚房的一側,眼睛緊緊地盯著那些金風教教眾的一舉一動,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冷軒和石俊林則隨著礦道朝著更深處走去。
礦道越來越狹窄,也越來越黑暗,他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謹慎。
突然,石俊林停了下來,他的身體微微一震,手指著前方,聲音有些遲疑地說:“冷兄,你看,前麵好像有一道禁製。”
冷軒走上前去,眉頭緊鎖,仔細觀察著那禁製陣基,發現這道禁製陣基十分強大,上麵閃爍著複雜的符文,符文散發著幽藍色的光芒,仿佛隱藏著無儘的危險。
他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道禁製看著挺複雜,我們得小心行事。”兩人開始研究起這道禁製,石俊林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他時而伸出手指在禁製上比劃著,時而低頭沉思,掏出了王一飛給的符文書,試圖找到破解的方法。
冷軒則在一旁緊緊地握著大斧,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時刻準備著應對突發情況。
眾人各自有了發現後,便開始按照各自的想法行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