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男人身上都會有兩個致命的缺點:
貪財。
好色。
話說回來,這恰恰也是他們立世為人的核心。少了這兩點,世界就凝滯無法向前發展。
畢竟男人才是純牛馬。
社會基石。
夏目美惠子蔥白手指繞著自己的長發,媚眼如鉤。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今晚,她勢必要讓薑佑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你對自己很有自信。”
“難道我不夠漂亮嗎?”
“很漂亮。”薑佑點點頭。
他有些吃不準,這島國女人腦袋裡裝的是什麼。
如果說為了幫她師兄拿到景區內的寶物,直接去就好,何必多此一舉,來跟自己再次碰麵。
美人計?
代價會不會太大。
有白瑤在龍眼井守護,結果早已經注定。
這女人不會以為跟自己套近乎,自己就會把陣法解開吧。
對自己感興趣麼。
薑佑彎起嘴角,有意思。
曾經,島國人在大炎作惡,欺負了多少兄弟姐妹。
他從小受到的教育和家庭熏陶,從未忘記。
這女人想白給,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每個大炎熱血青年,或許胸中都埋下著一粒相同的種子,麵對島國那就是寇可往,吾亦可往。
思及此,薑佑看向夏目美惠子的目光變得火熱。
體內龍氣躁動,在各大經絡穿梭流動。
那棵願力幼苗上泛起功德金光,在神魂深處搖曳,灑出一道金光照耀龍氣,融入其身軀似乎在安撫著它。
兩人繼續閒聊拚酒,喝到一點。
夏目美惠子雙腮緋紅,媚眼如絲,坐到薑佑身邊,嘴裡的酒氣噴灑在他臉龐。
“我喝醉了,你送我回酒店好不好。”
“好。你住哪裡?”
“咯咯咯,你看哪裡近就是哪裡。”
一夜騎行。
薑佑沒有憐香惜玉,異鄉的自行車他站起來蹬。
清晨,酒店房間內大床淩亂。
他垂眸凝視床單留下的一抹殷紅微微蹙眉,那女人已不見蹤影。
“奇怪,難道她的目的是我體內這道龍氣?”
頭腦冷靜下來,薑佑回想昨晚相遇的點滴。
從喝酒開始身體的燥熱,思維完全不像平常。
夏目美惠子昨晚對自己使用了什麼魅惑手段?
點燃了他的欲望同時,謀劃他身上的東西。
這會兒內龍氣徹底消停,完全看不出有流失的模樣,反而更粗了一絲。
但他確定有道虛影從龍氣中分離出去,流向了夏目美惠子體內。
難道感覺有誤?
算了,反正沒吃虧想那麼多乾嘛。
薑佑回家洗澡換過乾淨的衣服,帶上未激活的機器狗開車去小區接女兒。
另外一邊,夏目美惠子坐上了去往雙江國際機場的出租車。
她常年在山中修煉,身體韌性比普通人要好。
即便如此也渾身酥軟酸乏,骨頭好似散架了一般。